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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是其中的一小部分,就已如此之多,關寧軍真富啊!”身邊,有人感慨。
孫元:“是啊,每年國家那麼多遼餉養著關寧軍,結果又如何,反便宜了建奴。可見,軍隊若沒有敢死報國之心,就算給再多錢,也是養了一群廢物。”
“敢戰的軍隊如咱們寧鄉軍,如督師的天雄軍,卻被朝廷諸多掣肘。而關寧軍這樣的廢物,卻是要錢有錢,要人有人。這朝廷,肯定是什麼地方出問題了。”一個軍官不滿地嘀咕起來。
一聽他說起盧象升,孫元心中一沉默,抬頭看了看黑漆漆的天空,不禁憂從中來,不可斷絕:如果歷史不發生大的改變,此刻天雄軍應該已經和多爾袞的主力遭遇了,也不知道具體情形如何,交代湯問行的事情又辦得怎麼樣了?
作為一個穿越者,盧象升戰死沙場一事,孫元自然非常清楚。也如此,當初他就一意要帶著寧鄉軍脫離宣府鎮戰鬥序列,想加入到那場戰鬥之中。無奈盧象升實在太看重他孫元了,也實在是太瞭解他的稟性,嚴令孫元不得脫離宣大。為此,甚至不惜將黃佑派到他孫元身邊。再加上又有劉閣老坐鎮中軍,孫元現在什麼也做不了。無奈之下,只得派湯問行過去,看能不能改變這片時空的這一段歷史。
盧象升戰死沙場這一戰,後世也有研究。其實,這一仗雖然是一場突然發生的遭遇戰,但天雄軍也不是沒有機會全身而退。
如果能夠將蒿水關起來,以水為牆,三九隆冬,清軍主力也不可能涉水而過,包圍賈莊。盧象升依託蒿水,無論是戰是走,但憑心意,自是自在從容。
湯問行為人果敢堅毅,他應該能將自己交代的事情做好的。
孫元只能這麼安慰自己。
但內心中,卻還是有些不安。歷史的慣性他已經嚐到過其中滋味,個人能夠對歷史施加的影響,有的時候其實並不太大。
搖了搖頭,孫元竭力將自己心頭的不安揮之身後。
很快,他就走到陳鐵山的軍法處。
裡面燈火通明,犟驢子、關選、巴勃羅等相干人等都在,眾人好象正在鬧著什麼,吵成一團。
孫元一走進去,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抽了一口冷氣,這幾人實在是太狼狽了。
巴勃羅已經變成了熊貓眼,再加上他西方人的高鼻深目,看起來跟鬼一樣。他赤著上身,腰上纏了一圈已經被鮮血染紅的紗布,一臉蒼白地坐在椅子上,顯是受了不輕的傷。
而關選一張臉則腫得像個饅頭,眼睛已經擠成了一條縫隙,鼻中口中還有鮮血不斷湧出來,想來已經被犟驢子揍得一張臉都變形了。
這老頭是出了名的兇狠,一般人被人打成這樣,早就躺在地上哼個不停。可這老頭依舊不服輸的模樣,用刀子一樣的目光看著犟驢子和他身邊的一個女子,看模樣,好象恨不得要將這二人給生吞活剝了一樣。
至於犟驢子,已經被人用五花大綁捆成一個粽子,一臉喪氣地跪在地上。他渾身都是酒氣,估計之前喝了不少酒。
“都在啊!”孫元走了進來。
眾人都同時拱手:“見過將軍。”
陳鐵山:“將軍可來了,軍中鬧出這麼大的事情,涉及到一個守備,一個操守和一個管隊。好得很,可謂是高、中、下三級軍官都齊活了。我寧鄉軍禁絕私鬥,如今可好,三個軍官為一個女人動刀動槍,威風地緊啊!此例不可開,此風不可長。”
說到這裡,陳鐵山已經殺氣騰騰了。
孫元擺擺手:“確實是熱鬧,一切按照軍中的規矩辦吧,我就看看。”說著話,他走到上座坐定了,淡淡道:“陳鐵山,可以開始了。”
說句實在話,此事確實操蛋,孫元心中也窩了一股邪火。三個軍官為一個女人打成這樣,這還是軍隊嗎,這還能打仗嗎?
今日倒要看看,究竟是什麼樣的女子,值得他們大動干戈?
想到這裡,孫元朝那女子看去,卻是一呆。這女子倒是不錯,可眼前這種情形,大家犯得著為她爭風吃醋嗎?
這女子大約十**歲年紀,五官倒也娟秀端莊。再看她的眉宇氣質,應該是個小家碧玉。
這人嚴格說來,還算是一個小美女。說小,其實也不對,此人已經徹底長開,身材甚是不錯。只小肚子微微墳起,顯是有孕在身,至少有三個月,再過段日子就該大出懷了。
孫元心中大奇:為一個孕婦,至於嗎?
陳鐵山:“稟將軍,事情是這樣。拿下泊頭鎮之後,我軍突然發現在建奴軍營中還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