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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要緊。至於泊頭鎮守軍,嘿嘿,一箭未發就丟下輜重跑了,也沒辦法向奴酋交代。”
劉宇亮恍然大悟:“卻也是。”
孫元:“此戰,我軍依舊是往日的戰法。不過,泊頭鎮雖然沒有城牆,卻好歹也算是一座小城。若敵人龜縮在城中不出,卻有些麻煩。所以,一開始就得以雷霆萬鈞之勢在儘可能短的時間內擊潰敵軍。好在,那裡的守軍是咱們的老朋友孔兆,也不用擔心。”
聽到孔兆這個名字,眾將都輕輕地笑起來,上次斬首阿山之戰時,他手下漢軍旗士兵究竟是什麼樣的貨色,大家可都是見識過的。兩千對五千,這一戰也沒有難度可言。
感染到帳中輕鬆的氣氛,劉宇亮也忍不住露出了笑容:“出京這麼多天,這陣子老夫又苦讀兵書。可到現在還還上過戰場呢,這次倒是要親眼看看寧鄉軍是怎麼打仗的。”
孫元:“閣老乃是千金之軀,還是留在老營靜候末將佳音吧。”
“不不不。”說句實在話,劉宇亮做了一輩子官,君子遠庖廚,平日裡連殺雞都沒見過。一想起打仗,說心中不緊張也是假話。可留在老營也不妥當,寧鄉軍全軍出擊,老營裡估計也就放一兩百人看守。聽人說建奴來去如風,真說起腳程比南方的賊軍還快。今天在通州,明天一大早說不定就到房山了。自己留在營中,說不準建奴什麼時候就殺過來了,還是跟著大隊人馬一起行動來得安全:“本官代天子視師,自然要身先士卒,又如何能夠呆在後方。老夫明日就同孫將軍一道出戰,此事你們也不用再勸。某是欽差,有臨機決斷之權。”
眾將見他說得大義凜然,對這個劉閣老倒是佩服,這老頭還真是有膽氣之人啊!
劉宇亮話鋒一轉:“當然,正如那句話說得好,外行指揮內行是不成的。老夫現在也不過是正在學習兵法,孫將軍你放心好了,明日一戰老夫只在陣中看看,具體這仗該怎麼打,全憑你做主,老夫絕不說一句話。”
孫元還要再勸,劉宇亮將面一板,喝道:“孫將軍死活不肯與老夫同行,可是什麼情弊,又或者要想朝廷隱瞞斬獲?”
孫元沒有辦法,只得道:“既然閣老要去,末將如何敢不答應。到時候,還請閣老坐鎮中軍不要輕易出去。”
“恩,恩,恩。”劉宇亮連連點頭,接著指了指立在人群中猶如鶴立雞群般的鐵塔一樣的犟驢子:“聽說蔣將軍是寧鄉軍中第一勇士,又通曉兵法,老夫正好借這場戰役向他請教兵法,可否將蔣將軍調到老夫身邊?”
這是要讓犟驢子做自己的貼身保鏢,蔣驢子大大地不樂意,正要說話,孫元:“自然該如此,驢子,保護好閣老。閣老若有事,砍不了你的腦袋?”
就這樣,犟驢子被剝奪了上戰場廝殺的權力,與他素來不和的韶偉不禁幸災樂禍起來:“叫你生得五大三粗,如此也好,卻沒有人同小爺搶功勞了。”
寧鄉軍埋鍋造飯之後,立即頂著連天大雪,連夜出發。
這一路上,斥候騎兵來回賓士,跑個不停,源源不絕地將前面的訊息帶回中軍。看著他們矯捷的身影,劉閣老才發現這些騎士白天時的憊懶已經全然不見,代之以一股精悍之氣。心中也大是滿意,這才對嘛,這才是老夫想象中的寧鄉鐵軍。
湯問行被派去天雄軍盧象升那裡之後,騎兵統領暫時由孫元兼著。
斥候帶的訊息幾乎沒有什麼變化,不外是前方沒有看到任何敵人蹤跡,一切如常,泊頭鎮那邊的建奴還在鼾睡,只碼頭有敵人值守。
敵人也派出了斥候,人數大約二十,估計已經發現了我軍蹤跡。
不過,這一回的敵人都懦弱,也不敢率先同我軍斥候接觸。一看到人,就扭轉馬頭跑了。
有了火把,路倒是好走,但因為有積雪,走了一整夜,才算到了地頭。
前方乃是一片黑黝黝的建築,看規模,大約是後世一個小鎮的模樣,正好位於大運西岸。
這裡是大運河河間段一個重要的水運中轉站,大運河流經這裡拐了個小彎,水流平緩下來。正如此,水上已經有了冰凌,在小冰河期的數九隆冬,已經沒辦法行船。
十幾條大大小小的船隻正靠在碼頭上,有十幾個小黑點在那裡跑來跑去,好象在喊著什麼。想來,他們已經發現了寧鄉軍的大隊人馬。
孫元:“全軍列隊,抓緊時間休整,再過片刻,建奴就要出來了。”
旁邊的劉宇亮好奇地問:“太初,難到你就不怕東夷死守泊頭鎮,不出來與你野戰嗎?”
“五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