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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老墩:“不知道,湯問行將軍已經親自跑過去檢視了,再過一會兒就會回來回報。”
“辛苦了,下去歇歇氣!”孫元一揮手:“大家繼續前進,要快!”
又過了一段時間,天已漸漸亮開,湯問行還是沒有回來,而去聯絡盧象升、王樸、王允成的三路斥候也沒有回來。
這個月圓之夜眼看就要過去了。
一點訊息也無,這麼長時間了,老子都快變成聾子瞎子了!
煩躁之氣從心底升起,孫元狠狠地咬著牙齒,暗地咒罵:湯問行,你他娘幹得究竟是什麼事兒?再不回來,老子砍了你!
直娘賊,你就個牛皮大王,我就不該讓你帶老子的騎兵的。
這個時候,如果朱汀在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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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月光照得近乎透明的夜色中,戰馬輕輕打著響鼻。在暗處,湯問行和四個手下牽著馬小心地走著。
五人都沒有著甲,斥候騎兵的主要任務是偵察敵情,又不需衝鋒陷陣,穿上鐵甲,放給戰馬增加負擔。此刻,他們甚至捨不得騎上戰馬。
已經要到黎明瞭,霧氣瀰漫,露水越發地重了,凝結在頭上的狗皮帽子上,水珠子一滴滴落下,落進頸窩子裡,分外的涼。
戰馬估計已經有些累了,肩腿上的肌肉在微微發顫,上面**地閃涼。
兩個騎兵心疼地掏出棉巾幗仔細地擦著馬身上的汗水和露水,湯問行“唰”一聲撕開左胳膊的袖子。
就在這一瞬間,一股熱血迸了出來,如果開了一多紅色小花,這乳白色的月光也彷彿被染得紅了。
一個衛兵吃了一驚,低聲問:“將軍,傷得可要緊?”
“不過是被狗咬了一口罷了,算得了什麼?”湯問行一邊麻利地用針線縫合著傷口,一邊觀察著傷勢:“還好,沒有傷著骨頭、血管和筋毽,不影響廝殺!”
他笑了笑:“一點小傷,這個賊老天,怎麼也不肯讓我死。能夠殺我湯問行的人,還沒有生出來呢!”
衛兵鬆了一口氣,讚道:“將軍英雄,已手刃了兩個巴牙喇兵,我等佩服!”
湯問行不屑地哼了一聲:“建奴也沒什麼了不起的,不過是仗著身上著甲欺負人罷了。”
衛兵:“將軍,這事倒怪,咱們才走了多遠點路,就遇到了三撥韃子的斥候,直娘賊也太多了。”
湯問行也點了點頭:“是怪,如果是尋常警戒,不可能派出這麼多探馬的。這密度,嘖嘖!正因為如此,咱們才深入到這裡。”
398。第398章 火流
沒錯,實在是太古怪了。
敵人斥候一隊接一隊,彼此之間相隔不過十里地,可以說呼哨一聲,就能通暢聯絡。
這規模,已經不能視之為正常了。
湯問行也知道事情古怪,這才不顧個人安危衝了過來。這一路上,一口氣和三隊建奴斥候交手,雖說勉強將他們斬首殺乾淨,可大家卻是人人身上帶傷。
就這樣,遠方還隱約有敵人斥候的身影閃動。
湯問行一腳踢到前面那個士兵的屁股上,罵道:“代得安,你他娘別這麼猥瑣好不好。看你這樣子,跟他娘去嗅窯姐的**一個鬼樣,真真是丟了咱們斥候騎兵的臉。老子聽人說你跟那姓巴的洋鬼子經常去城裡逛窯子。只可惜,我找不到證據。否則,不等陳閻王找上門來,老子先割了你的騷根。”
他雖說是信國公府出來的公子哥,又讀了多年的聖賢書,可現在已經算是同信國公湯家沒有任何關係。在加上在軍營中同一群弟兄摸爬滾打了一年半,身上的溫文爾雅早已煙消遠散,喝酒比誰都烈,打架比誰都狠,罵起娘來比誰都毒。
前面那個叫戴得安的斥候正趴在地上,將耳朵貼在地上仔細凝聽著什麼,鼻翼還在不住抽動。
吃了這一腳,也不敢叫,撲通一聲撲出去,嘴巴直接啃在地上。
見戴得安如此狼狽,其他四個侍侯都撲哧一聲笑起來。
斥候騎兵營的人都是橫慣了的人,若換成平日,老戴早就跳了起來。雖說不敢找湯問行這個長官的麻煩,可其他笑話他的三人卻免不得要吃一頓老拳。
可今日卻怪,戴得安卻不發作。他從地上回過頭來,沾滿黃土的臉滿是猙獰:“建奴,大隊的建奴,好多人!”
“什麼,建奴,你可聽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