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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使的也就是邊軍的軍律,只不過落到實處而已。”
“什麼不近人情?對於長槍左刺戰法不理解,某也可以理解。很多東西,得長期執行,形成下意識的反應才能看出效果。”孫元身上的傷本重,說了這麼多話,只感覺精神恍惚。長槍就算直刺,吃點敵人的虧也無妨,只要部隊保持紀律,依舊能將陣形守得極穩,叫建奴討不到半點便宜。
之所以被嶽託打崩,還不是因為軍隊的紀律性不足。川軍雖然也算不錯,可依舊是封建軍隊的範疇之內,自不是近代時那種殺人機器般的部隊可比的。
秦易的話打動了孫元,確實,寧鄉軍人手不足,是該擴大編制。川軍普通士兵是無辜的,畢竟是盧督師留下的骨血。同為天雄一脈,盧督師對自己恩重如山,難不成自己眼睜睜看著他的以前的老部下分崩離析?
川軍按照寧鄉軍的戰法訓練兩年,現在加入孫元部,瞬間就能融入。若是放他們走了,倒是可惜。
他揮了揮手:“秦將軍你下去吧,至於我軍的戰法和規矩是否是兒戲,以後你就知道了。”
秦易一呆,突然明白過來。面上露出狂喜:“將軍這是要收留我等無家的孤魂了?”
孫元淡淡笑了笑:“去找黃先生吧,他會安置你們的。不過,你部要散編入我寧鄉軍,如你們這些軍官,說不定要從普通一兵做起。一切都靠自願,願意留下的,我收了,願意走的,絕不強留。”
秦易大喜,又磕了一個響頭:“末將多謝將軍收留,只要軍中的弟兄又個好歸宿,我就算做一個大頭兵,也是無妨。至於達散了編進寧鄉軍,咱們搖身一變成為無敵的寧鄉鐵軍,歡喜還來不及,又如何敢有怨言?川軍……川軍死了……吃了這麼多敗仗,還有什麼顏面立於世間。”
他一咬牙站起來:“若是老督師尚在人世,也會將川軍給拆散了,末將這就去尋黃先生。”
正說著話,有人走進帳中,叫道:“太初,川軍潰兵肇事你可知道……秦易……你在這裡?”
進來的正是黃佑。
秦易聽黃先生提起自己的名字,一臉燥紅:“秦易見過黃先生,正要去拜見。”
孫元:“黃先生來了,某決定收編川軍殘部,只要讓秦將軍去你那裡報到。”
黃佑面色難看,對秦易一揮袖子:“知道了,你先去我帳中等著。”
“是,黃先生。”
等秦易推出帳中,黃佑發作了:“太初,你真是糊塗,竟然收容秦易他們。依我看來,給他們一點路費打發掉,也算是看到老督師的面子上,盡了往昔日同僚的情分。”
孫元對黃佑激烈的反應估計不足,嚇了一跳:“黃兄,你好象不同意收留秦易他們。怎麼說,他們也是老天雄的弟兄,如今舅舅不親,姥姥不疼,已是無處可去。我若不收留,他們只怕真的要散了。看在督師的份上,能幫一把是一把吧!”
“不是好象,是絕不。這種頭生反骨之人,當初能夠背叛督師,以後也能背叛你。”黃佑不客氣地說。
孫元搖頭:“這話就不客觀了,背叛天雄軍,乃是川軍上層,是王允成的命令,普通士兵知道什麼。一棒子打死所有的人,不是君子所為。”
黃佑突然冷笑:“將軍說是看在督師的面子上,那是欺心之言。只怕太初是看上那一千多川軍精銳,想要擴充實力吧?”
“黃兄說話實在難聽,誅心之言,誅心之言。”孫元大為尷尬,不過,還是光明正大地點了點頭:“只是這麼想的,我寧鄉軍人馬實在太上,這點人手,在戰場上根本起不了什麼作用,對一場戰局也產生不了任何影響。只能作為一支偏師,敲敲邊鼓,這個感覺不好,非常不好。如果我寧鄉軍有一鎮兵馬,自可按照咱們的打發為國家效力。”
“太初倒是光明磊落,不過你卻忘記了,你現在不過是一個參將,不是一鎮總兵,這麼招兵買馬,上頭會怎麼想?而且,你已經違反了我大明的軍制了。”黃佑痛心地說:“將軍,這幾年,你立的功勞不可謂不多,不可謂不大。可就是因為出身問題,一直得不到朝廷重用,將一身本事都埋沒了。如今,眼見著快要嶄露頭角,卻做出這種事來,這不是授人以柄嗎?”
他越說越急:“這幾日,各鎮的總兵們都派人過來討要借於咱們使用的騎兵部隊。我也知道這些騎兵來之不易,既然落到咱們手中,卻如何肯再交出去,無論如何等咬牙頂住了。所以,我就回話說,部隊大戰之後傷亡慘重,正在休整。等到休整完畢,再還回去。想得不過是,能拖一時算得一時。這一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