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罵著。
一時間,哭喊聲沸反盈天。
這正是清軍最熟悉的場景,在以往同明軍作戰時,這樣的情形他們也不知道看到過多少次,自然是經驗豐富。
建奴排著整齊的陣形,像碾子一樣朝前推進,速度雖然不快,卻不可阻擋。
大隊的騎兵紛紛上馬,從人潮的兩翼包抄過去。但凡遇到有人敢於組織人馬抵抗,就是當頭猛烈一擊,反正就是不讓明軍有成建制的小隊存在。
沒有戰馬,部隊多由長矛手和弩手組成,一旦潰敗,在清軍快馬的追擊下,幾乎沒有逃跑的可能。
更何況,大清河已經上了凍,人腳一踩上去,走一步滑三步。這麼多人奪路狂奔,不可避免地發生碰撞。
很快,河面上就倒了一大片人。
人馬相互踐踏,到處都是筋斷骨折那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響,到處都是士兵的哀號。
清軍人馬本多,再加上明軍已經徹底崩潰,這一仗倒到現在懸念已經徹底消失。
對清軍而言,剩下的就是斬首多少級的問題。
擔架上,嶽託還在直著身體,目不轉睛地盯著前方的大清河,口中不住喊:“抬高點,抬高點,讓我看得再清一點。”
四個士兵竭力地將擔架高舉過頭。
嶽託看到,在陰霾的飄著鵝毛大雪的天穹下,那條蜿蜒的大清河雪亮地橫亙在大地上。就如同一把鋒利的彎刀,下面乃是密密麻麻垂死的明軍士兵。
天意如刀,人命如同螻蟻。
大清河開始慢慢變洪,那是明狗的血。
一個貼身扈從跑到擔架邊上,小聲道:“貝勒你的身體還支撐得住嗎,這一仗已經結束了,還是下去歇息吧!”
“不!”嶽託搖了搖頭:“我要同我的勇士們站在一起,直到最後。我大清,什麼時候出過大戰時統帥拋下士卒躲在後方的事情,我嶽託丟不起這個人。”
“是!”那扈從激動得紅了臉。
“好,好一個嶽託!”
“嶽託將軍,真不愧是我建州的好男兒!”
“好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