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級制度來看,也就只有各國的諸侯王能有這待遇,這我大吃一驚,心道難不成這還是個諸侯王墓?
墓室中間還擺著幾尊一人多高的大鼎,在我們跑出來的甬道對面,也連著一條甬道,不知通向哪裡,而墓室前後則各有一扇石門。我心裡琢磨了一下,左右甬道前後主路,再加上這個規模,我推測這裡很可能是地宮的前室,我們所在位置,應該就在這座地宮的中軸線上,我掏出指南針,果然是南北向。
我和薛冬青來到最近的一尊大鼎邊上,他幫我掌燈,我瞧過去,圓口平唇、修耳、蹄足、耳飾雲紋,腹飾蟠虺紋
,紋膝犀首,我略有些吃驚,這是很稀少的楚大鼎啊,也就是說這裡當真是楚國墓了。
大鼎下面雕滿了密密麻麻的銘文,有一部分我勉強能看得懂,我從口袋裡掏出微型相機,一邊拍一邊解讀。
上面講述了墓主人的生前事蹟,初始第一句便是“孤位天授”,我一愣,孤在戰國時代都是諸侯王才能用的稱呼,難不成這還是一座王墓,我壓下驚訝接著讀。
後面大概是說此人生前位高權重,掌握生殺大權,在一次擊敗敵軍後,將士擁護他稱王,他便在百般推辭之下,盛情難卻(原本意思相近,說自己並非篡位,都是手下逼著做的)的推翻了當時的統治者,不過沒多久,被囚禁的舊王聯合外面的親信,又奪回了政權,而他只有帶著自己的軍隊,躲進了深山中,以圖東山再起。
薛冬青聽我翻譯完,突然開口道:“這是白公勝的墓?”
我一愣,腦子裡迅速回憶了一下白公勝。這人是楚惠王的堂哥,在擊敗吳軍後趁機發動叛亂,自立為楚王,不過好日子沒幾天,就被葉公帶人給端了窩,這人結局如何我記不大清了,好像是上吊了,當然也可能跑路了,不過拋去各種美好的修辭,內容還是很貼合的。
我對薛冬青道:“你說的不錯,既然他自己稱自己為孤,說明是做過諸侯王的,再加上短暫的上位,與歷史也很貼切。我在去你們村的路上,發現過一些風化嚴重的石墩子,都不是民間能修的東西,恐怕就是當年白公勝帶人逃進山裡的證明,他們後來多半是駐紮在那裡。對,很可能是這樣,這裡地勢險要,易守難攻,而且與秦國接壤,楚惠王一時間也拿他沒有辦法。”
我們換了一尊楚大鼎,上面多是歌功頌德的內容,說他作戰如何如何勇猛,連換了幾個,都是這些沒有營養的內容,就在我考慮要放棄的時候,一尊大鼎上的內容引起了我們的注意,上面的內容匪夷所思。
說的是諸侯王的死因。這個墓主人竟然不是老死了,而是得了一種怪病,不能見人。
讀到這我略微失神,讓我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