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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站起身,牽著她向隔壁的房間走去,手裡拿著昨天帶回來的那個記錄器,“與其讓我告訴你,不如讓你自己來看會更清楚明白呢。”
“什麼?”
我拉開隔壁的房門,指著裡面幾乎覆蓋了整面牆壁的熒幕,“你馬上就知道了。”
為了影象能夠達到最佳效果,所以我將房間的窗簾都放下來,整間屋中立刻呈現出一片昏暗。
啟動記錄器後,翡翠提醒我要給她講解後,便坐到前面去觀看。隨著場景的變換,不同的光線打在臉上映得她忽明忽暗。
翡翠聚精會神地在看,屋中逐漸變得寂靜,幽幽的光線猶如有魔力一般讓人不禁有些心神恍惚。我的思緒又飛到剛剛談論過的母親身上。
我從來沒有見過我的父母。因為在我出生前父親就已經過世很久了,而母親則是在臨死的時候才勉強誕下了當時還未足月的我,所以對於他們我自然也就談不上什麼喜歡或討厭之類的情感,大概就是一貫的淡然與無所謂吧。
也因為這樣的緣故,我是被祖父山本元柳齋帶大的。似乎是和早產有關吧,我的身體從小就很不好,而且隨著年齡的增長病痛也變得更為厲害,所以小時候幾乎從來都不曾被允許外出過。直到有一次,原本隱隱發展多年的宿疾如火山般突然爆發出來,被判定為活不了多長時間之後,才終於被允許外出。
待長大一些,因為自身靈力的增長和天天堅持鍛鍊的結果,身體反而安定了許多。後來便從別人那裡聽說到關於自己父母的事情。
我的父母,他們當初是私奔的,這點曾經使身為護廷十三番總隊長的元柳齋爺爺深為愧疚和惱火。愧疚自然是對屍魂界的王之一族,一向嚴謹慎重的他認為自己對不起他們;而惱火則當然是指向我的父親,自己的不肖子竟然幹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使元柳齋爺爺一氣之下竟和我的父親斷絕了父子關係。而王族似乎也因對我母親的所作所為感到恥辱,從而開始對他們不聞不問。
就這樣一直過了很多年,才從流魂街傳來我父親死亡的訊息。而被祖父尋回的母親鬱鬱寡歡之下,更是不顧當時還有孕在身就一心求死,終是如願以償追隨父親而去。只留下我這個麻煩給元柳齋爺爺操碎了心。
那時的我大概真的可以被稱作為燙手山芋吧。
王族是肯定不承認我的身份的,而元柳齋爺爺則是一邊抱怨我的父親之不孝,一邊卻又顧及到我體內畢竟還是擁有著的一絲王族血統,既無奈又萬分憐愛的將我養大。
山本元柳齋重國的作為,真的是很矛盾。
但那是因為人類是很極端的吧。
純真,卻又有邪念;粗暴,卻又很纖細;沒有分寸,卻又相當有條理;憎恨的同時,又不得不去愛——如此相反而對立的矛盾。
不過也正是因為是人類,所以才會被自己的矛盾所混淆。
情況既然如此發展,對於我來說,我的親人當然也是隻有元柳齋爺爺他老人家一個人的。無緣相見的父母於我根本就等同於隱形人般不痛不癢,甚至私心裡還有些認為母親只是個懦弱無能的女人罷了。
但是——
『你哪裡都不在,你現在在這裡。』
我不得不承認她畢竟是我的母親,血緣有時真能讓人覺得殘酷到可怕。
現在存在於這裡的我,簡直就和逝去的母親的個性如出一轍。甚至就連懦弱、狡猾和喜歡逃避的特質都一模一樣……
果然嗎?我嘆氣,這個世上沒有什麼東西是隻屬於自己的。每個人都有跟別人有關、共有著的某種東西。不僅僅是限於血緣,還包括各種各樣的關聯在內,所以才無法自由。
而我,回到這屍魂界究竟又打算如何,又有什麼意義呢?
——在一切均已經分崩離析,並已無法挽回的現在。
思緒因從翡翠處傳來的細微聲響而盤旋迴來,然後我發現那竟是翡翠她握緊拳頭的聲音。
她的視線仍不動如山地盯住眼前的螢幕,但臉上的表情卻極為難看和凝重。看得出來,她正在極力忍耐。
因為生氣,而在忍耐。
不過我可以理解她的心情,也難怪翡翠她會生氣。
任誰知道自己一心一意對待的人,卻有事情隱瞞著自己都會感到不快,甚至繼而發展為生氣。更何況一護又豈止是隱瞞她而已。他不但沒告訴翡翠自己成為死神這個事實的始末,甚至還為了別的女人而瞞著她來到了屍魂界。如果說一護來救露琪亞還可以說是因為他重情重義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