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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
關於假面這些人的設定,我只有忍痛決定54了98的設定了=-=
不然你要我根據他的漫畫改文的話,不如直接叫我7坑還乾脆點……(攤手,遠目)
因此我只能選擇54了==
望諒解,謝謝!
I'm Forced to Fake
51、
我沒有再繼續問下去。
原因之一是心中不斷響起的低沉警鐘,雖然細微輕淺,卻不容忽視的、確實的,在那裡一直低徘著。彷彿再向前跨出一步,就會將面前的男人逼入絕境,令我們的關係再也無可挽回。
危險的訊號若隱若現地閃動著,令我不敢妄言。
原因之二,則是因預警而在腦海中不由回想起的一段話——
“不要煩惱過度了。讓對方看到自己愁眉苦臉、悶悶不樂的樣子,這是身為女性,非常丟臉的行為。”
這是很久很久以前,卯之花烈對臥病在床的我所說的話。
當時正值黃昏,夕陽透過窗紙淺淺地對映過來,在她周身形成一層淡淡的光暈。卯之花姐姐就那樣靜靜地站在光線之中,神情溫柔安穩,氣態沉靜祥和。
我向來對卯之花姐姐的話是深信不疑的。
因為她自身就像我所要追求的理想一樣,將低調的美麗、冷靜的雍容、獨立的堅強全部集於一身,如同幽月之化身一般高貴華美。
而現在,我的腦海中卻不期然回想起了她之前告訴我的這段話,令我更是不由暗自警醒。
不管是為了銀,為了藍染,為了白哉,還是為了屍魂界與瀞靈廷,我所苦惱的都已太多太多,並且充滿了猜疑與憂慮。這樣的我,在他們的眼中,恐怕也一定是不堪的吧?
根據藍染和銀他們所留下的提示而一步一步追上來,並自認已看透一切的我,卻仍是慢慢的、就好像被毒物侵入了身體之中一般,一點一點的,產生了變化。並且在完全被充滿之前,都不會察覺到。直到不夠了,才會發現,自己就像……般,非常非常飢渴。
人類是不會滿足的動物,因此總是感覺不到幸福……就像我一樣……
而,銀模稜兩可的話則讓我的腳步逐漸蹣跚起來。
發現事情真相的我,就好像中毒患者一樣,因為覺得飢渴不滿足而不斷受傷——
“銀。”我重新開始向前走去,用不在意的口氣叫他,面色平靜,並試圖岔開話題,“現在才問似乎有些遲,不過……為什麼虛圈的任何地方都沒有使用殺氣石呢?”
“因為不需要。”銀見我將話題扯開,神色同樣沒有任何改變,雲淡風輕地答道。彷彿話題的轉變再自然不過,只是輕顫的睫毛在無意間洩露了些許情緒出來。
還是激起了漣漪嗎?
無論我們如何努力粉飾太平,但被攪亂了的心湖卻再也無法回覆平靜。無論擲入的是多麼不起眼的小小石子,也不能遏制住湖水一圈圈的盪漾暈開。
所以,我只能,真的只能裝作不在意。
——只要我還愛著他,就必須一直這樣被迫偽裝下去。
“不需要嗎?”我喃喃重複。
這又是個同樣值得深思的詞彙。
不需要,究竟是指不想像屍魂界那樣排外而不屑使用殺氣石呢,還是單純的對虛夜宮有著極強的信心,認為沒有必要使用殺氣石呢?
前者自傲所以不屑,後者自信所以藐視。但不管是哪個,都充分說明了創設虛夜宮的人——藍染惣右介的自視甚高。
“果然,”我微笑,這次是真心真意的,“不愧是藍染哥哥。”
即使他真的不再顧及一點往昔之情,與屍魂界、與全世界、與所有人為敵,但我也不會再為此感到憂心與為難。因為只有這樣的他,才是最真實的。
本想直接回房去找翡翠的。因為猶記得她離去的時候略為不甘的神情,所以才會更加感覺不安。而,這種不安在突然察覺到一股高漲的靈壓之時,幻化為了真實。
“這是——?”
我回頭問道,強大的靈壓挾帶著凌厲的氣勢順著長長的甬道傳來,吹亂了我們的發。
讓我不安的並不是這股靈壓的強大,而是在其中摻雜著的那抹若隱若現的微弱靈壓——熟悉到我即使失去五感也斷斷不會記錯的……翡翠的靈壓。
“唔……”銀同樣回首,望向遠方,勾起如新月般彎彎的眉眼,“看來,似乎是……終於有人按捺不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