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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個薄情寡慾的清冷劍修,怎麼在這事兒上有著無師自通的熟練。
她在他給予的慾海昏沉裡,漸漸迷失方向。
一室春情不知多久,孟玥又一次暈了過去,白起言一點一點看著她昏睡過去的容顏,還有她身上被他留下的印記。
他將孟玥摟在懷裡,嗅著她身上那股若有似無的清淡香味,狹長的黑色眸子本該慢慢闔上,但卻在觸及到她手邊一點亮光時睜大。
白起言失去了平日的冷靜與淡然,他有些近乎瘋魔地拉住孟玥的手,將她手上戴著的戒指反反覆覆看了無數遍,然後一遍又一遍地確認著。
等確認到最後,他才顫抖著伸出手,與那隻戴著戒指的手十指相扣。
如果孟玥尚且清醒,如果孟玥能保留哪怕一絲神智,她就能看見那位往日高高在上的仙門子弟,落下的一行清淚。
白起言摟著孟玥的力度又大了幾分,像是要把人揉進懷裡一樣,他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著那枚鋥亮的戒指,嘴中的話則是他自己都不曾察覺到的卑微與懇求:
“就算再來一次,我還是不想把你讓給別人。孟玥,你就當可憐我,好不好。”
......
孟玥醒來的時候,發現白起言沒有像上次那樣離開她,他似乎累的厲害,連她醒了都沒察覺,睡得很沉。
但即便睡的很沉,兩隻手還是像八爪魚一樣牢牢地抱著她,孟玥費了很大的勁,才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掰開,把她從他的懷裡給扯出來。
因為身上不著一物,所以一離開身後的人體熱源,孟玥就覺得一陣冷意湧上肌膚,她從地上散亂的衣物堆裡想找到她的衣服,但翻了半天,最後拿在手裡的卻是撕爛的布條。
孟玥咬著牙,忍著羞恥從衣櫃裡翻出新的衣服穿上,才有功夫譴責床上的‘兇手’,但她又不能真動手,所以只能用眼刀將人千刀萬剮而已。
只是當視線落到床上,她立馬就注意到了那不同尋常的一抹異色。
白起言輕輕闔著眸子,髮色變成了與他的姓一模一樣的雪白,只除了一張被啃咬過的唇還豔紅。
孟玥趴在床邊,輕輕用拇指和食指攆起他的一縷銀髮,她想起在幻境偶然瞥見的一幕,只是那時白起言的銀髮只出現了一瞬,完全不像現在這樣持續地存在。
“咳咳咳......”頭頂傳來一陣隱忍又壓抑的咳嗽聲。
孟玥以為白起言醒了,發現了她的小動作,連忙鬆開攆起髮絲的手,但等放手了才發現,其實白起言根本就沒有醒,他真的只是咳嗽兩聲而已。
咳嗽似乎發於肺腑,他唇邊潑墨般染了鮮紅,而原本那一頭霜雪般銀白的髮絲,白色開始慢慢褪去,恢復了深沉的黑。
孟玥從系統那裡得知了白起言有死契,但死契的具體內容到底是什麼,她猜不透,只能隱約覺得大概和她有關,真要弄清楚,應該只能去問韓青。
這麼想了一會兒後,床上白起言的手指微微蜷了蜷,孟玥見狀趕忙朝外跑,想避免事後與他相處的尷尬。
她才跑了沒幾步,甚至還沒跑出天湧閣,就看見外頭沈世情和江憬對峙著。
沈世情插著腰,跟個大爺似的命令江憬,說道:“你昨天都學了什麼,給本小姐比劃比劃。”
江憬紅著臉大叫:“我才不要!”
這話把沈世情的脾氣給激上來,她當即就蹬了兩下地,說:“你給我等著!”
孟玥連忙走過去,問:“這是怎麼了?”
沈世情見她來了,語氣才稍微好點,一指江憬說:“他欺負我!”
江憬簡直要被她的不要臉給驚著,氣的結巴了好幾句,一直都說不出完整的一句話。
孟玥知道江憬一向老實,就等他冷靜下來後才問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江憬緩了一陣子,總算是把氣給理順,解釋道:“昨日學的劍法我有不懂的地方,就想著早起後來向師兄請教,誰料還未走到天流閣便遇見她將我攔下,硬是要我舞劍給她看。”
孟玥把視線轉向沈世情。
沈世情剛才和江憬兩個人的時候,說話還很硬氣,但眼下孟玥一來,她就沒那麼蠻不講理了,說道:“那還不是因為昨日我去找你,不曾見著你人,想著你定是修習辛苦,早早歇下了,所以才特地早上來找你。”
她說著就拉住孟玥的袖子,撒嬌似的擺了擺,“你也知道我師兄的為人嘛,要是江憬去找他了,他肯定立馬就要將你逮過去,那我就沒有時間跟你說話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