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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就是上年頭的老東西。
孟玥拿起一本最基礎的引氣入體,開始看,邊看她邊伸出右手,指引著空氣內的靈力,向她體內湧入。慢慢的,體內空虛的經脈,開始充斥著飽滿的靈力。
一瞬間,她感到體內有什麼東西碎裂的聲音,隨之而來,疲憊一掃而空,整個身體開始變得輕盈,似乎只要她願意,就能在浩蕩無所依的空中任意徜徉。
孟玥覺得這可能是突破的徵兆,她繼續指引著靈力入體,但這一次,原本乖順的靈氣卻變得不聽話起來,不再順著心意流動,而是莽撞的四處亂闖。
她意識到不能讓這樣的靈氣入體,但書上只記載瞭如何引導靈氣入體,卻並沒有說如何消散靈氣。
孟玥只能心一橫,乾脆把手中積蓄的靈氣朝窗子打,轟隆的一聲巨響,窗戶立馬碎裂開來,紙片和木頭碎屑飛了滿房。
她咳嗽著跑出去,只見房間原本的窗戶處,儼然出現一個大洞,正慶幸還好沒人看見時,裴雙卻從隔壁的房間走出來了。
他本就清雋挺拔,如今穿著一身黑衣更有股漫不經心的沉穩,遠遠望去,倒是有些讓人不敢接近的氣勢。
不過這氣勢大概對孟玥無效,因為裴雙在看到她的那一秒,就已經一臉驚愕地走到她身邊,眉眼間充滿溫潤的喜色,他一把握住孟玥的雙臂,問道:“你怎會在此?”
孟玥覺得這話應該由她來說,但她還是很老實地回答道:“這不是我的房間嗎,為什麼我不能在這兒?”
裴霜眼眸微張,有些許困惑:“可你已經被宗主收為弟子,按理你該在他的問天山住下的。”
孟玥跟他把薛寒淞還有韓青的事兒,又具體說了一遍。
“你要住在何處,我無權過問,只是——”裴霜告訴她:“宗主每日寅時在問天山授課,聽風苑與問天山相隔甚遠,你難道要每日起早趕過去嗎?”
這事兒孟玥不知道,現在聽裴雙這麼一說,她倒是真的有去問天山住的心思了。
“那我明日便搬過去。”孟玥想睡個好覺,不想跟上班似的起早通勤。
聞言,裴雙握住她雙臂的手不由得緊了緊,他垂下眼,有些失落,卻還是強撐著,露出一個勉強的笑意,道:“應該的,應該的。”
這話也不知道是說給孟玥,還是在勸他自己。
孟玥動動身子,就從他手裡掙脫開,問著近在咫尺的裴雙:“師兄在滄浪城與我分離後,發生了什麼?”
她其實更想問,他知不知道帶她去的滄浪城是假的,他有沒有被幻境騙到,他是不小心,還是故意想殺她。
裴雙搖搖頭,跟孟玥說:“與你分別後的事,我記不太清,等我有記憶的時候,已經在師尊房中了。”
這實在是一個漏洞百出的理由,但正因漏洞百出,所以才更像事實。
裴雙蹙眉望著孟玥,黑白分明的眸子裡有顯而易見的自責與歉疚,“還好你無事,不然我——”
孟玥認真地看著他的神情,平心而論,裝是裝不出的。
“你呢,你在與我分別後可有碰上危險?”裴雙滿臉擔憂,將她上上下下看了好幾遍。
孟玥輕描淡寫將那些事兒略過去,只說:“我後來碰上大師兄白起言了,他修為高深,我跟在他後頭,沒遇見什麼危險。”
“那就好。”裴雙鬆了口氣。
孟玥簡單地‘嗯’一聲,算是回應。
這之後便是寂靜,裴雙想說不能說,孟玥則是不想說,但他炙熱的眼神直直地盯著,讓人渾身不自在,她只好轉移話題道:“我去修窗子,窗子壞了。”
孟玥小跑到那破了的大洞前,蹲下來試圖在那一地碎屑裡找到還能用的木條。
裴雙跟著她走過去,指著這處殘缺的地方問著:“你怎會將窗戶弄破。”
孟玥用食指勾了勾臉頰,有些不好意思:“我引氣入體,察覺到靈力有異樣,不知如何將其消散,索性就將它打到窗子上頭了。”
“靈力怎會有異樣?”裴雙接著問:“你修的是什麼功法?”
孟玥隔著破窗,指指桌上擺著的書,說:“就是那本啊。”
她看著裴雙又重新出現擔憂的神色,問道:“那書有問題嗎?”
裴雙告訴她真相:“那是你未入宗前從山下帶來的書,你忘了嗎?那些書全是凡間百姓隨意杜撰的,你拿那書修習,不死都是好事。”
他也跟著蹲下來,摸上孟玥瘦弱的背,問著:“你現在感覺如何?丹田可痛,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