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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色變換:“這是高純度的海枯石。”
“艾琳姑姑,海枯石是什麼?”託比還沒聽過這個名字。
“一種稀有寶物,是惰態晶的高階形式,能遏制須構之力,它是重要的戰略級資源,掌控在各大組織手裡,數量非常稀少,因為生成困難。”
“馬丁釋放出對羅森菲爾德家族的慷慨善意,這彌足珍貴,也給我爭取到了時間。”
艾琳滿臉嚴肅地告誡:“海枯石的事,你不能再告訴任何人,這是羅森菲爾德家族的命令,記住。”
託比也意識到其中非同小可,立即點頭。
“託比,現在給我說說,馬丁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家族的掌舵人正襟危坐:“我們得更好地瞭解我們的朋友,以後才能回應幫助。”
“馬丁先生他……”
託比一時間有點不知從何說起。
最後少年想了半天說:“馬丁先生是一個很特別的人,一個有力量的好人。”
對面的艾琳若有所思。
……
皇后餐廳的一個房間裡。
“你問我馬丁是怎樣的一個人?”
豬人約克放下手裡的香檳,對坐在旁邊的人說:“在我看來,他是一個懂得自己能力範圍所在,並且知道該做什麼事的人。”
“最初的時候,或許你會覺得他除去長得比較英俊,其他平平無奇。”
他攤開手。
“馬丁不是一個喜歡錶現自己,呱呱說個不停的傢伙。”
“他會做好自己的事,然後繼續下一件,不做無謂的舉動,也不會浪費時間和機會。”
約克嘴角歪了歪:“你明白我的意思嗎?喬金先生。”
留裡克南方海運部的常務秘書,喬金·格魯坐在豬人身旁,他雙手十指交叉,專注耐心地聽著。
這位魚人秘書表現出非常職業化的素養,聆聽時總是注視對方雙眼,絕不輕易打斷,鰓裂輕輕呼吸,他有時候會微微點頭,表示個人的讚許。
“我不明白,喬金先生,留裡克為什麼會打聽馬丁的事?他是探險家協會的人,替協會做事,這你應該很清楚。”
“總不會是,還在對聖地亞哥的事情耿耿於懷?”
豬人笑著打趣。
喬金十指張開,露出一個習慣性的得體笑容:“事實上,南方海運部對馬丁先生沒有任何意見,拉森部長與拉齊爾會長也是多年老朋友,彼此合作愉快。之前聖地亞哥的事與海運部也沒有任何關係,是總部方面的行為,我們甚至不知道有這回事。”
他用手輕輕拍了拍褲腿:“這次來是受人所託,有一位尊貴的朋友,他對馬丁·威爾遜先生有興趣。”
“所以我來請教打聽一下,就是這麼回事。”
喬金緩緩站起來,和豬人約克握了握手:“非常感謝你的幫助,約克先生,那麼我就先告辭了。”
目送魚人離去,約克不由眯起眼。
喬金提示得相當赤裸,除去拉森部長外,能被他稱呼為尊貴的,在南方海運部只有那一個總部派來的監事。
古德曼·尼普頓。
看來南方海運部也對這位監督官有不小意見。
約克心裡琢磨,這件事既要上報公司,也得回湖上公寓給馬丁提個醒。
不過最好再多弄點狠料,也讓好兄弟看看自己的能耐。
……
港鎮的2號碼頭,一艘古典式的小型克拉克船內。
礦石燈照得船艙裡一片昏黃。
魚人聖地亞哥有些緊張地坐在椅子上,因呼吸加快導致臉頰鰓裂處不斷拉扯,他雙手放在膝蓋上,用棉質的褲子來吸走手心的汗。
“所以,馬丁·威爾遜是一個冷酷又殘忍的惡徒?”
說話的人坐在壁爐旁的一張軟椅上。
古德曼·尼普頓穿著一件厚厚的羊毛大衣,膝蓋上搭著毛毯,爐火照出老魚人臉上有些皺褶的面板。
他眼睛半閉,眼角有些下垂,看起來昏昏欲睡。一條白色小獵犬趴在他腳邊,有些無聊地在木地板上摩爪子。
“在我看來是這樣的。”
聖地亞哥小心翼翼地說:“他是一個素質比較差的探險家,按照留裡克職員的標準,可能他只能去遠洋團。”
話說出口,他又意識到不妥。
眼前這位幾十年前就是遠洋團一員,靠著那一段血腥軍旅,才一路晉升到如今監事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