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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惱羞成怒,一把揮開他的手,拉起被角胡亂擦了把臉,呵斥說:“要你管!你出去,我睡覺了!”
他不為所動,“好好,那你吃飯了沒有?”
“吃了。讓你走你就走,廢話那麼多幹嘛!”我氣得半死,這人聽不懂人話是不是!
顧春暉走了出去,帶著踢踏的急促腳步聲,漸漸遠去。
眼角瞄見門口有一絲亮光,我煩躁地拉開被子,死人,居然都不把門給我帶上。
我仰面朝天呼呼大喘了幾口氣,努力將憋屈的怒火驅趕走,想要起身關門。
亮光讓我的眼瞼始終無法緊閉,顫顫地一陣陣抖動。
顧春暉端著一個玻璃杯進來,看見我坐起來,和顏悅色地問:“你想拿什麼?我幫你。”
他出乎意料的返回讓我張口結舌,不自覺地就撒了謊:“我想喝水。”
“喝牛奶吧,喝完了睡一覺,明天就會好的。”顧春暉將牛奶放入我手中,揉亂了我的長髮。
我很順從地喝下牛奶,純如條件反射。
他看著我喝完,接過空杯,扶我躺下,整了整我腳邊的涼被,將空調打到適當的位置,這才離開。離開之前並未忘記幫我關燈鎖好門。
一切都安靜了。在漆黑的夜色中。所有的所有都顯得那麼不真實。
他是一個與我毫無相干的男人,不是我的親人朋友。卻讓我感受到了最溫暖的溫暖。
……
我家老闆在見過顧沉康之後,像是打了雞血一樣整天咧著個嘴巴笑哈哈的。末了,還湊到我跟前問我要顧沉康的簽名照。
我面無表情地回答:“我跟他不熟。”
老闆當然不相信,臉上立馬不悅起來,“你蒙誰啊!快給我去要,否則我炒了你。”
活該他撞到我槍口上,我正心煩著呢,“炒了吧,炒了世界就安靜了。我這就給你收拾東西,走人!”
老闆唬了臉,“你這孩子怎麼回事啊!不就是一張照片嘛,也能難得到你!”
我笑,“難得到,我跟他不熟!”
顧沉康,我現在絲毫不想提到他的名字!任何人都不要來煩我!可是還是沒有眼力見的人總是在我耳邊喋喋不休他的名字——如夏宓兒。
此女整一八卦女。總以為顧沉康的新聞就是大新聞,一得到訊息就大驚失色地跑來我這兒嚷嚷,名為互通訊息,“哎呀,衍琛,你看到了麼?顧沉康說要退出那個節目的主持!麻裡麻裡哄,這沒有他,節目還有什麼看頭啊!蒼天啊,這不是要我們這些鐵桿粉絲的命嗎?”
我不耐煩地推開她,“他又不是你情人,沒他你會死嗎?”
這世界是怎麼了?瘋了都。
……
下了班,無精打采地往回走。心裡一片空空如也,任何事任何人都提不起我的興趣。白天的時候老媽給我來過一個電話,什麼也沒問,什麼也沒說,然後就掛了電話。我莫名其妙,敢情我真不是她女兒了是不!
不知不覺地就走到一家酒吧門口。Lure。顧沉康的酒吧。
我站在那裡自嘲地笑了笑,習慣真可怕,但若要打破習慣也是輕而易舉的事,只要有那顆堅持不懈的心。
還沒到酒吧熱鬧的時間,裡面冷冷清清的。我走到吧檯上和調酒師打了個招呼。
“嗨,好久沒來了。”他笑說,眼睛眯成一條縫。
我要了杯啤酒,趴在桌上調侃,“親愛的,有沒有人說你長得很可愛?”
他睥睨我一眼,搖搖頭,“還沒喝你就醉了?”
我大笑,“我這是誇獎你呢,你怎麼就不領情呢?”
“沒有啊,我以為你被我的笑容醉倒了。”
我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噎住。
鬱悶!為何我身邊認識的一些正經人兒突然都變得這麼油滑?
莫不成近墨者黑,近朱者赤?
“姐我失戀了,心情不好呢!”我嘟囔著,一口氣悶下那大杯的啤酒。
他再給我遞上一杯,“失戀就失戀了唄,全世界正失戀的人多的是。不要做軟柿子就好。”
“軟柿子?哈哈,這話說得真好!恩,堅決不做軟柿子!”
再不做軟柿子,被自以為是的愛情控制心神,奉上自尊任人踐踏。
我覺得我是瘋了。平時入口覺得像馬尿的東西今天在我的味蕾上是那麼的香甜,引誘著我一杯接著一杯不停地喝著,越喝越有味道,越喝越放不下杯子。
我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