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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的事情,讓我的生活翻天覆地地變化。可我好像並不是非常討厭他。當然也沒有竊喜。
這幾天,顧春暉乖了很多,似乎一改以前的毛手毛腳,只安分守己地做了一個“共同居住者”,亦或者是房東。可這世上哪有他這樣的房東,我這樣的房客?明著過著相安無事的日子,暗裡卻曖昧不明,糾纏不清。
我不是傻子,也不是失憶者,之前發生的一切不可能忘,那些疑問若有若無盤旋在心裡糾纏不去,陽光下的波濤洶湧我也不可能感受不到。更讓我難堪的是,我的行為活動在一點一點地被外界的因素侵蝕,像一塊碎餅乾,被成群的螞蟻用點滴凝聚在一起的弱小力量慢慢地偷食走。
為此我很不高興,整日裡惴惴不安。
顧春暉似乎感覺到了我這種抵抗情緒,於某一個工作日的中午打電話來慰問我。
我有些心猿意馬,“你做什麼這時候打電話來?我很忙,沒空跟你說這個。”
顧春暉像是毫不介意,“現在是吃飯時間,你還忙什麼?”
我冷哼一聲,出口就諷刺,“我們這是民營企業,哪能像某些人那樣好命,每天只要翹翹二郎腿,喝喝茶,看看報,就能拿老闆姓的錢,吃國家的飯。”
顧春暉在電話那頭噗嗤一下笑出來,“你真沒吃飯?”
我昧著良心大聲喊老孃還真沒吃過!
其實我剛吃完午飯,快餐盒子還在眼前放著呢。周圍有同事好奇地看過來,我回他們一個微笑,繼續跟電話裡的人耍無賴,“怎麼,你給我送飯吶?”
夏宓兒趴在我隔板上,拼命的衝我眨眼。
顧春暉好久沒說話,我哼了哼立即掛電話,都是些會耍耍嘴皮的人!
單證部的小祈走過來捅我胳膊,神情曖昧不明,“哎,戀愛了?”
我還沒來得及反駁,好事的夏宓兒同志立馬撲過來附和,“嘖,可不是麼!每天下午4點鐘有人打電話過來問晚上吃什麼,然後某些人還特意拿著喬,‘哎呀,你怎麼那麼煩啊,吃什麼你自己不會決定?雞翅?又雞翅!你是不是隻會做雞翅啊顧春暉,你上輩子是不是雞鴨投胎的?’,聽明白了沒祈姐,那人叫顧春暉!聽聽,聽聽這個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小妞……”
夏宓兒炮火似的一席話擋也擋不住,我衝過去捂住她的嘴,奈何被小祈奸笑著攔住,怎麼也掙脫不開,氣得我簡直要發癲。
好吧,我承認與其說我氣得發癲,不如說我羞得發癲!夏宓兒把我那原話學得十足十,只除去多一點的嬌嗲語氣。
眾同事在旁邊不停地說笑著附和,我簡直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得了!最後迫不得已,只好可憐兮兮藉著尿遁躲進了衛生間。那個沒骨氣啊……
在衛生間裡呆了十幾分鍾,出來時夏宓兒和小祈姐倚在一起賊賊的盯著我看,盯得我毛骨悚然。我納悶地摸摸自己的臉頰,又拉拉自己的衣服,“怎麼了?我身上有什麼不對嗎?”
那兩個八卦的女人相視大笑,我鬱悶了,正想回衛生間照鏡子,辦公桌上的手機嘩啦啦急促地響起來。
我回首要過去接,夏宓兒募然搶過我手機,瞥了一眼後遞給我,我狐疑,“神經兮兮的。”
然而我在我看到手機螢幕上“LM”兩個字時,頭皮都炸了。我想掐斷電話,卻又鬼使神差地按了接聽鍵,顧春暉略帶羞澀的聲音慢悠悠地傳過來,“衍琛,我在你公司樓下了,那個,我不好意思上來,你能不能下來一趟?”
我很愕然,直覺不想下去,又怕他真的上來,只好心不甘情不願地下樓。
顧春暉穿著那身標誌性的天藍色制服醒目的迎著烈日站在大廈門口,遠遠的都能看到他額前的一抹細汗,眼睛被曬得微眯。
他看見我微微一笑,我心裡募得一動,以手遮額小跑過去,衝口就吼:“你來幹什麼?”
“是誰要我大熱天的來送飯的?”他拿著必勝客外賣盒子在我眼前晃啊晃的,神情頗為不滿。
我訝然,心中的悸動更深刻,差點成了啞巴,“放屁,我就那麼一說,誰知道你會真的來!來之前也不給我打個電話!”
“我不是給你打了嗎?你同事說你真沒吃飯。”顧春暉抹了一把汗,雙手叉腰,很有訓人的架勢,“你也是,工作再多飯也要按時吃!”
“你真是……幹嘛親自送來!”望著他通紅的臉和外賣披薩我突然有點不忍心說下去了,拒絕的話當然也吞下了肚,只好佯怒道:“也不知道站到裡面!活該曬死。”
顧春暉突然伸過手來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