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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越遠越好,距離越大越好。
“是嗎?”他有些沒話找話,“你和他吵架了?”
我沒出聲,只是以低笑回答。
一時間兩人都沒了聲音,最後還是他先說:“晨晨,希望你們能幸福,哥祝福你們。”
“謝謝你的祝福,我們會的。”我很堅定地相信我的愛情會開花結果的。
“……你們吵架是不是因為我和予憾?”他猶豫了良久終究是問出了口。
我也無意隱瞞,咬牙切齒地說:“我必須得教訓他,讓他記住我丁衍琛不是個省油的燈。”
顧沉康笑了,“恐怕他也從來沒認為過你是省油的燈,否則他也不會為了你花盡心思了。”
“哼哼不必為他說好話!”我轉移個話題很真誠地關心道:“你和予憾真的分手了嗎?”
“……”他沉默,算是預設。
“沉康,我真的很希望你們能幸福。”
“我會的,謝謝。”
“改天我去酒吧,咱們聊聊。”
“非常歡迎。”
“你請客。”
顧沉康很開心地笑,“財迷。”
約顧沉康當然不只是聊聊那麼簡單,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一直盤旋在我心頭——那天舒予憾說漏嘴告訴我顧沉康是私生子,這些年一直是她養的他。
我想進一步瞭解事情舒予憾卻拂袖而走了。我想起初識他那年,他站在黃粱樹下憂鬱迷茫如麋鹿的樣子,心道想必這才是顧沉康心頭的結和是他們之間的阻礙。
我想幫助他們,在不傷害任何人的前提下。
掛了顧沉康的電話,一抬頭髮現老闆娘站在隔板前面色不豫地盯著我。
心頭一個瑟縮,趕緊堆砌起笑臉緩道:“老闆娘好。”
老闆娘冷哼一聲,“喲,還知道我是老闆娘啊,我以為你早已經不把我放眼裡了。”
我暗自叫苦,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總不能說“老闆娘你誤會了,是你太兇了,老闆苦不堪言才找我訴苦陪聊的,你不能怪我啊~~~~”估計這話要說出口,不僅工作沒了,老闆也會殺了我!再說了,寧拆一座廟,也不毀一樁婚嘛!
“沒有沒有。”我連忙擺手,恨不得下跪呼喊一聲“皇后娘娘,奴才不敢”了!
老闆娘不屑地抬高下巴,將一份檔案扔在我桌上,“趕緊給我核算了!”然後娉婷而去。
我拿起檔案哀嘆一聲,無奈地搖頭。
有好事的同事伸長了脖子看我的笑話,有知情的同事朝我瞥來同情的目光。
夏宓兒偷偷地遞過來一張紙條,「丁同學,這年頭外快不好賺啊!哎……」
一抬頭正好對上她幸災樂禍的奸詐笑容,我憤怒地奮筆疾書:「為了錢,我忍了!」
「喲呵,這叫什麼?大義滅親麼?可憐的娃!」她回。
「哎,你會不會用詞啊!我這叫為了生計豁出去了!說起來咱老闆大人比我可憐多了。我麼,要是實在受不了了,大不了拍拍屁股走人,咱老闆不行,可能還一輩子脫離不了苦海,汗!」
我朝夏宓兒搖頭擺腦做了個鬼臉,又指指她背後的“禁宮”,表示無可奈何愛莫能助。
夏宓兒忍笑衝我豎起個大拇指,然後大義凜然地一抹脖子,趴回桌上開始幹活。
我差點笑抽了,這丫頭是在告訴我必要時候她可以與我同生共死。哪有這麼嚴重啊!
不過我家宋颯老闆確實可憐。自從上次我們爭吵,不小心暴露我們的“奸|情”以後,老闆娘為防範於未然,特地從倉庫裡搬了張辦公桌放在經理室老闆桌的對面,天天準時上公司報道,開始了監視奸|情的生涯。凡是一切需要接觸女同志的工作,都不許老闆再接觸,只能由她接手。這樣一來,老闆就如同一隻被關在金絲籠裡的金絲雀,再也沒了人身自由。
對此,我一直抱著旁觀者的姿態,對老闆只同情不擔心——每個人的道路都是自己選的,要論起來,老闆辛苦的同時又何嘗不是另一種幸福?最起碼老闆娘是愛他在乎他的,且沒有大吵大鬧鬧離婚,也沒有對我進行很嚴重的人身攻擊,否則這才是失了老闆辛苦經營的成果和男人的面子。況且,男人麼,犯了錯就是該受到懲罰,現在已經不是舊社會了!
其實吧,我和老闆的事情很簡單。
宋颯和老闆娘是青梅竹馬一個大院長大的發小,打從孃胎裡開始兩人就攪和在一起,讀書戀愛工作創業結婚,一直到現在相處了將近四十年也從沒分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