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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你收購了我們公司,是嗎?”
韓遠徑的眼光變冷,“你聽誰說的?”
“小石頭在履行諾言,照顧我,對嗎?”她搖著韓遠徑的手,“對嗎?”
“桐桐!”
“剛才我在想,如果我也有艾滋病就好了,像徐葳那樣,吻你,然後和你同歸於盡,同歸於盡。”李樂桐撲上去,放聲大哭,“小石頭,你為什麼一直在騙我?你為什麼要騙我?”
韓遠徑扶著她的肩,“桐桐,我又前騙你,是我不對。可是我發誓,我再也不騙你了。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只要我韓遠徑在,我都不騙你了,啊?別哭了,別哭了。”
李樂桐推開他,還是帶著笑,“韓師兄,你又騙了我。你現在還是在騙我,你還是在騙我。徐葳的爸爸今天找過我了。”
韓遠徑的頭嗡地一下,他緊緊抓住李樂桐,“桐桐,你不要聽他胡說。”
“是胡說嗎?”她拉起韓遠徑的手,像又前一樣十指相握,“他說,徐葳有遺言,絕不允許你和我在一起。小石頭,這是胡說嗎?”
韓遠徑說不出話,他的手心冰涼。
“你從來沒忘,對不對?你知道,對不對?是徐葳和你在國外後的第一個月就告訴你的,對不對?”
呼呼的北風吹過,落光了葉子的樹上纏滿了藍色的燈泡,越發顯得冷。本年度的最後一天,大家都去過節了,來來往往的人和車都很少。
兩個人站在那裡,像是被凍僵了,連話也被凍僵了。
韓遠徑開口,“是的,是這麼回事。這話的確是她在去國外後的第一個月裡說的。”他看著她,臉色蒼白,“那天是我的生日。”
那天是韓遠徑的生日,徐葳讓人做了一個巨大的蛋糕。韓遠徑一口都沒吃,心理、生理上都對這蛋糕有極大的反感。
如果這時候在國內,哪怕就是李樂桐親手下廚做的一碗缺滋少味的麵條,都會讓他甘之如飴。
而不是這個顏色豔麗卻不知是否有毒的蛋糕。
但這並沒有妨礙徐威的興趣。徐鐵成特地從國內趕過來,這也是女兒的要求。
晚餐基本沒人動,徐葳除了毒品,飯基本很少吃。就在要結束的時候,徐葳拿出了一張賀卡。
“親愛的,送給你。”她抱著韓遠徑的胳膊。
徐鐵成明明看到韓遠徑嫌惡地甩了一下,但沒有用力。
“開啟看一下嘛。”徐葳笑嘻嘻地說。
礙於徐鐵成的面子,韓遠徑開啟了,叮叮噹噹的音樂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