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賤的東西?我也想嚎啕大哭,讓人給甩了,還念念不忘的,以為她會有一天給我打電話。你說,要怎麼才能死心?”
男人的脆弱不容易現,雖然說起來的時候,偶然會讓人覺得很“文藝”或者很“娘娘”。
程植繼續說,“這些年,我是不換手機號。硬扛,扛到這時候,忽然想明白過來,我其實就是在等她的一個電話。我就是不信,她居然不愛我了。真的,我不信,樂桐,我不信。怎麼那麼相愛的兩個人,忽然會不愛了。”
李樂桐低頭,說不出話來。
都說世間有愛情騙子,可是,當愛人們在一起時,才會最明顯的分辨出,除了語言,還有很多地方可以傳達愛情。
她也不信,那個抿著嘴唇的男孩子,怎麼會突然消失去娶別的女人?
當然,後來,她經過無數次回想,終於想起,那天晚上,他反覆的告訴她,以後做飯要當心、即便是一個人,也要好好吃飯。那天晚上,他做了許多許多的菜,多到他們屋裡的那張桌子都擺不下。還有,那天晚上,他怎麼都不願讓她睡……
那大概就是他的告別吧。連許和薇都不如。許和薇最起碼明明白白的告訴程植,她就是要嫁有錢人。可他韓遠徑呢?這樣一句明白話都沒有,讓李樂桐想起來,只想把胃裡的東西嘔出去,不管這飯是哪天吃的。
“其實,我那天真想問那兩位哥們兒,既然那麼愛人,那新婚之夜和別人XX的時候,是什麼感覺?對不對得起人家姑娘啊?還哭?有本事像我這樣不娶啊。靠!”
程植丟了枕頭,蹭了下鼻子,“真他奶奶的,李樂桐,我搞的比你還憂鬱。你真的就不愛那個人了?”
李樂桐抬頭,左手拇指簡直要把右手食指掐出個痕來,“我為什麼還要愛他?我恨他。”
程植默不作聲坐了會兒,忽然張開手,伸到李樂桐面前。李樂桐往後一揚,“幹嘛?”
程植哈哈笑,“沒事,既然你這樣堅定,那我等著看你和韓師兄的戲了。”
李樂桐要皺眉,程植已經鑽到被子裡,頭也落到枕頭上,“李樂桐,知足吧,你要犯賤還有機會,不像我,只能徹底的犯賤著,孤家寡人的去犯賤。”
然後拉上被子,表示送客。
如果一切可以遺忘
時光流轉,不論你晚上怎麼失眠,白天都要上班。
這家公司很小,業務發展也不好,成立五六年,到現在還是虧損。與同學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