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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他先用劍面橫著拍掉了一根箭矢,然後在將手中的長劍丟出去,咣的一聲在空中綻現幾點火星,擋住了第二根箭矢。可第三支恰好被安傑羅擋住了視線,此時已經無法多想,疾光之刃抱著安傑羅翻滾半周,用自己的身體保駕護航。
一聲悶吭,一支不足半尺長,全鋼的弩箭箭矢,幾乎完全射入疾光之刃的身體裡。他咳了幾口血,連推帶搡的推著安傑羅朝路邊的建築物理跑去,一邊跑一邊說,“大人您先藏好,外面一定還有刺客。”,說完又對其他侍衛說道:“你們一人去警備隊叫人,另外兩人立刻出城讓城外所有步兵進城,肖恩要造【】反了。”
他很清楚,這些刺客的目標是安傑羅,而不是其他什麼人,這些刺客未必會刺殺其他不相干的人。他安排好一切之後立刻進到房間裡,關掉了窗戶和房門,將安傑羅按在了牆角處,用一張桌子遮住。
他又咳了幾口血,每一次呼吸都會讓胸口一陣陣火辣辣的疼,他知道如果不能儘快的解決掉刺客並且接受治療,他可能就走不出這片民居。
第一二五章 刺殺是一門藝術,任何一種行為上升到藝術時,都極具欣賞價值
在安傑羅遭遇刺殺的那一刻,並不只有他一個人遭遇到刺殺,用肖恩的話來說,背叛者都該死!
警備隊長忙碌了一上午,隨著難民潮的退去他終於有了一絲閒暇時間享受悠閒。叫上兩個看得過去的手下,三人一起坐在小酒館中喝著劣質的酒水,欣賞著舞娘舞動嬌豔的身體,不時吹著口哨,將一枚枚銅幣拋灑到舞臺上。酒館裡的氣氛很熱烈,舞娘腳下的銅幣越來越多,她的肢體動作也越驚豔,一件件衣服隨著人們大聲的鬨笑中被她脫掉,不一會功夫就僅剩一點勉強包住臀瓣的三角褲。
圍繞著舞臺的酒鬼們更加放肆的嬉鬧起來,說著下流的笑話,滿嘴的黃牙,噴吐著口臭和酒氣混在一起的惡臭,肆意妄為,醜態畢露。但他們不以為意,反而更加的放浪,一個個銅幣彷彿不是錢一樣砸向舞娘的身體,每當有銅幣砸中舞娘的胸肌時,臺下的酒鬼們就會轟然叫好。投擲錢幣的人也會洋洋得意,彷彿做了一件十分了不起的事情。
當然,也並非所有人都有這個耐性,或許是他們早就熟悉了舞娘的套路,越是最後一點,脫的也越慢,能得到的錢也就越多。有人罵罵咧咧,卻礙於警備隊長再次,不好鬧的過分。
氣氛逐漸達到了頂點,舞娘解開了三角褲上的一根繩子,再用另外一手遮住,臀瓣頓時暴露在空氣中。酒鬼們被刺激的嗷嗷叫,踩著凳子拍著桌子,更加令人面紅耳赤的粗言穢語瘋狂的從他們的口中噴吐出來。
警備隊長也站了起來,解開了風紀扣,面紅耳赤,掏出一把二三十個銅幣丟了出去。舞娘早就看見了這位大人物,她一邊拋著媚眼,一邊緩緩的向他靠過來。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警備隊長甚至能聞到舞娘身上那股子讓人激動的味道。他趴在桌子上,上身前傾,猥瑣的笑著,伸出一條胳膊,想要摸一摸舞娘的臀瓣。
舞娘的動作一直沒有停下,每當警備隊長伸手一抓的瞬間,她總能巧妙的躲開。不過她很清楚,吃這碗飯,難免要和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能交好警備隊長對她的人生安全至關重要。她有意的在一次交鋒中慢了一步,警備隊長一巴掌拍在了她的臀瓣上,肉浪翻疊,震的他手都微微發麻。他哈哈大笑,掏出一枚銀幣在人們驚訝的目光中丟了出去。
舞娘眼中金光一閃,伸出兩手去接,三角褲緩緩滑落。整個酒館都要被喧鬧聲震飛屋頂,老闆笑呵呵的看著不斷消耗的酒水以及舞臺上的銅幣合不攏嘴。每一次演出的收益他要拿三成,這是這個行業的規矩,他提供了平臺,理所當然的應該分潤一筆。
警備隊長此時就像一個英雄一樣,高舉著雙手,接受人們的歡呼。他此時格外的興奮,劣質酒水的酒精已經開始麻醉他的神經,讓他的反應變得遲緩。而興奮時血液加快的流速,也讓他的身體變得微微麻木,不受控制起來。
就在這一刻,一名已經醉醺醺的酒鬼在離開的時候腳下一崴,倒向了警備隊長。警備隊長明明看見了,也想著要躲開,可偏偏慢了一步。那酒鬼撞在了他的身上,這一瞬間酒鬼似乎知道自己惹了麻煩,醉意去了七分,連忙道歉賠禮,將警備隊長扶坐在吧檯的凳子上後告饒了兩聲,跌跌撞撞的離開。
所有人的視線重新迴歸到渾身赤果的舞娘身上,誰都沒有注意到,警備隊長扭曲的臉上浮現出說不出的痛苦神色,他腰腹間的衣服中出現了一塊紅斑,越來越大,顏色越來越深。他噗通一聲,趴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