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豐盛的大餐。只要啃掉了一個黃金貴族並且抵抗住帝國的討伐,一個新的貝爾之王將誕生,並且獨立於黃金貴族的統治之外。這就像抽積木的遊戲,最重要的一根積木被抽掉,黃金貴族的金字塔統治階級也將崩塌,整個帝國會再次陷入到征伐不止的內戰當中。不僅如此,來自滿月和拜倫的勢力也不會放過這樣千載難逢的機會,一旦兩國開始入侵,毫無疑問的奧蘭多帝國就算完蛋了。
作為這個國家的既得利益者之一,最頂級的貴族,雷恩是不會坐視這樣的局面出現。他必須在必要的時候以極快的速度平定整個貝爾的局勢。這意味著一場大戰即將拉開序幕,所有人都將成為舞臺上的一份子,只有一個人能在舞臺上直至謝幕,而其他人都必須提前退場。
甚至極有可能,還要和拜倫帝國打上一仗。
如果不能在一切都完全爆發之前徹底的解決掉奧爾特倫堡以及他雷恩的問題,擺明立場,他很有可能就是提前退場中的一人。
或許剪除掉這些極有可能成為他助力的勢力對他本身而言是一種傷害,但是凝練結實的拳頭,所產生的作用遠遠大於虛握著的拳頭。
雷恩想到這不由苦笑,他只不過是想要利用肖恩佔一點便宜,卻怎麼也沒有想到最終局勢會變成這般崩壞。
馬文來的很快,他軍人的作風沒有讓他像其他人那樣磨磨唧唧,當馮科斯通知到他的時候,他騎著戰馬徑直快速的來到了城主府。見到雷恩的時候,他身上訓練時穿的木甲都沒有脫掉,胸口更是有一些衝撞過後的新鮮痕跡。
他將頭盔摘下,端在腰間,欠身行禮,“城主大人。”
“我們的戰士訓練的如何了?”
馬文乾巴巴的臉上頓時露出的笑意,他齜牙咧嘴的用力點頭道:“很好,非常好!特別是上次和我們一起前往巴拉坦的那些小夥子們,一個個都棒的很。如果有這樣的機會,我覺得把另外一部分沒有出去過計程車兵也帶出去見見世面會對他們有很大的幫助。”
見過血的戰士和沒有見過血的戰士有著極大的不同,最簡單也是最直觀的表現就是在兩兩對練的時候,一劍噼過來或是一槍捅過來,見過血的戰士不會亂眨眼睛,也不會莫名其妙的躲來躲去,他們眼睛會緊緊盯著對方的武器,然後做出最正確的選擇。或是格擋,或是反擊,總之表現的格外優異。而另外一部分沒有見過血的戰士就不那麼盡人意了,他們總會不自覺的閉上眼睛企圖透過無法看見對方的黑暗來欺騙自己,讓自己不恐懼,然而這麼做的下場只能讓那些木劍噼在他們的頭上,或是被木槍頂的摔倒在地。
膽量這個東西依靠著這種安全的方式不是練不出來,但是練出來的膽量很有可能在面對極端情況時突然間山崩般的崩潰。那些經過生死廝殺的戰士不僅有著過人的膽量,還有著抵抗壓力的毅力。
就連馬文穿著的木甲上那些痕跡,都是那些見過血計程車兵們留下的。他們可不管馬文是誰,反正一槍捅出去,絲毫不在乎自己會不會馬文擊中,一個個都是不要命的打法,讓馬文氣的直跳腳。可很快他也沉默下來,這就是奧爾特倫堡人,這就是黑甲兵,面對強大的無法戰勝的對手時,他們不會有絲毫猶豫的用自己的生命,來換取對方的生命,或時受傷。
這是一股可怕的力量,在馬文所經的所有戰鬥中,沒有碰到過一次像這樣的情況。他為這支軍隊膽寒,也為這支軍隊驕傲。
雷恩雙手按在桌子邊沿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不用等以後,這幾天我就會用到他們。另外把督察隊那邊的人也帶上,戰爭已經迫在眉睫,沒有時間讓他們慢慢成長了。”
馬文臉上的笑容頓時斂去,他皺著眉頭,目光中三分質疑,三分不安,還有四分的興奮。他眼中波光閃爍,望著雷恩,“城主大人,您的意思是……要打仗了?和誰?”
對於馬文,雷恩沒有必要瞞著他,因為他是奧爾特倫堡中唯一的軍事管理者,是城防軍的軍官,以後不論是什麼戰事,最後都要由他去負責操作。稍微捋順了一下思路,雷恩說道:“很多人,有強盜、有肖恩那種人,有薩爾科莫的商會、還有其他的貴族,以及任何企圖吞掉奧爾特倫堡的人,都是我的敵人,都將被我討伐。”
馬文倒吸了一口涼氣,眼睛瞪得老大,“您的意思是說,整個貝爾行省都亂起來了?”,他不敢相信自己所說的,連連搖頭,“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帝國是不會允許貝爾行省亂成您說的這個樣子的。從您的腳下向東就是魏瑪走廊,過去就是拜倫帝國,一旦魏瑪走廊失守,拜倫帝國便進可攻退可守,在修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