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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洛沒有絲毫的懼怕,見到巫祭的時候巫祭讓所有閒雜人等都離開了她的樹屋。巫祭也是一名女性,從很久以前母系社會到今天,女性依舊在部落中擁有一定的地位。大部落的巫祭可能有兩三個或者更多,小部落只有一個,但無論如何,每一屆的巫祭中必須有一名是女性。
這個臉上佈滿了各種玄奧刺青,赤果著上身,掛著兩隻水袋垂到膝蓋的巫祭佝僂著腰,頭髮上插滿了各種顏色豔麗的羽毛,他走到阿芙洛身邊,很認真的跪拜之後,請阿芙洛躺在床上,“非常的抱歉,尊貴的聖女,您應該知道,我無法違背酋長的命令。而且這件事涉及到非常關鍵的抉擇,我不得不冒犯您的威嚴。”
阿芙洛沒有如她所願的躺在床上,反而坐在了木墩上,她看著巫祭,直視她的雙眼,“你也應該知道,拜倫人帶來的是無邊的死亡和痛苦,不會有更好的事情了。”
巫祭是部落中唯一掌握知識的人,他們大多數時間裡都在學習、總結前輩留下的知識和經驗。與圖圖的愚蠢不同,巫祭們相對而言要更聰明一些。這位叫做“渡”的巫祭沉默了片刻,最終點了點頭,“您說的沒有錯,我們不應該去任何地方,那裡不是我們的祖地,是蠻神都無法注視的地方。去了山外,我們將失去蠻神的庇佑,我們會走向死亡。”
阿芙洛臉上有了一絲愁容,“請知識淵博如海的你告訴我,我該如何說服圖圖?”
“您說服不了,我也說服不了,只有鮮血和死亡才能讓他清醒。”,渡說的很直接,其實對於部落的生生死死,她和阿芙洛一樣,也很無所謂。可能是活得太久,她早就過了熱血的年紀。等待她的只有死亡,而她也非常清楚的知道這一點。越是聰明的人,越是清楚人對於自然偉岸的無力。
在這個敏感的時候,她不會跳出去作死。
“我必須做點什麼!”,阿芙洛握著渡的手,“不然的話,或許十幾年後,野蠻人將成為史的塵埃。。”
渡猶豫了一下,指著樹屋後的幾根藤條,“中間的那一根可以離開部落的範圍,我只能幫您這麼多,我也希望您可以您答應我,至少讓野蠻人保留一絲火苗”
阿芙洛和她擁抱了一下,快速的離開。
望著阿芙洛在林間一閃而過的白影,渡嘆了一口氣,她等了片刻之後,扯著嗓子喊了起來,“快來人啊,聖女跑掉了。”
……
雷恩回到奧爾特倫堡的時候已經是六月天,天氣更加的炎熱,一路上死掉了幾百只牛羊,所幸戰馬沒有任何的損失。
“您每次出征都有極大的收穫,如果您多打幾次仗,我們就不需要為財政赤字擔心了。”,馮科斯一邊幫雷恩卸甲,一邊笑著說。
雷恩透過鏡子皺著眉頭看著馮科斯,“請拿開我屁股上的那隻手。”,快一年的磨合,雷恩逐漸也適應了馮科斯有事沒事摸他一下的特殊癖好。其實如果忽略了馮科斯的性別,這並不是什麼難堪的事情。人都是有感情的動物,雷恩不會喜歡上馮科斯,也不會被他掰彎,但是一點小毛病還是可以包容的。
馮科斯笑的很媚,這笑容還是讓雷恩哆嗦了一下,“我討厭你這麼笑,真噁心!”
馮科斯卻不以為意,反正被噴多了他早已習慣,相反的是他很享受這種和雷恩之間的小互動,“我很喜歡您的笑容呢,大人。”
“光明神在上,剩下的我自己來就好!趕緊離開我的視線,立刻,馬上!”,雷恩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臉上,遮住了雙眼。
“好吧,如您所願大人。我需要提醒您,阿芙洛小姐已經有一段時間沒回來了,我覺得您應該派人去接她。”,馮科斯說完話,鞠身行禮離開。
雷恩皺了皺眉頭,算起來這一來一回之間差不多二十來天,這麼久阿芙洛還沒有訊息,的確挺讓人擔心的。他脫掉了鎧甲後想了想,讓人傳信給茉莉,也就是城主府中另外一位六級封號霜劍的女劍師,讓她帶著五百黑甲士兵,在老捕奴者的帶領下去迎接阿芙洛。至於阿芙洛會不會遇害,這一點他還是不擔心的,畢竟阿芙洛怎麼說也是黑蠻的聖女,以那群沒文化的蠻子的智商,還想不到害阿芙洛的理由。
理查很快就出現在雷恩的視線中,與以往一臉愁容不同,這次他臉上笑容幾乎快要將五官撐裂,只留下一個張大了樂呵呵的嘴巴。
接近八千隻牛羊讓每天都在以銀幣為計算單位計較得失的理查鬆了一口氣,他不知道雷恩是怎麼弄來這麼多牛羊的,那和他沒關係。他只知道現在商人們奧爾特倫堡組織起的商隊,正在積極的接觸他,希望可以把這些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