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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人連忙點頭稱好,焦急的安排著二三十個護衛站在了馬車的一邊,用力的推著沉重的車廂。每個護衛臉都漲的通紅,吃奶的勁都使了出來,這才一點點的將兩個車廂分別靠在了兩邊的城門下。用了快半個小時,所有護衛都差點累趴下,才讓開了一條有七八米寬的路面來。
士兵又叫罵了幾句,商人再次破財消災,拍著比女人還要挺拔的胸肌保證,立刻就從城內找馬車來運走這些東西。
不知道是真的急了,還是信任這些士兵,商人帶著護衛一個不留的全部扎入了城內,瞬間消失在人潮之中,到處去尋找馬車去了。
“我知道,東市那邊有受僱傭的馬車,而且價格不貴。”,經過交流,這位叫做伍德的騎士很熱絡的幫著商人出謀劃策。
商人卻不置可否的笑著點點頭,說起了另外一件事,“我們這一路實在太累了,到現在都沒有吃過一頓熱飯,不如我們先去吃點東西,吃飽了才有力氣幹活,你們認為呢?”
兩位哨騎對望一眼,自然不無不可,反正又不用花自己的錢,而且這位商人看起來十分的大方,不吃白不吃,立刻點頭同意。一行人在伍德的介紹下,鑽入了一家檔次頗高的餐館。大多數餐館是沒有包廂的,但是這家餐館可能經常接待地方上的權貴,特意在二樓和三樓隔出了四個獨立的房間。
他們這行人要了一間最大的包廂,點了差不多有六七十個銀幣的酒菜,頓時讓兩位騎士心花怒放。這些菜倒不是說他們吃不起,只是不能時常享受罷了,偶爾吃一道還行,吃多幾道一個月都要喝涼水。
飯桌上酒水是活躍氣氛最好的利器,不消片刻時間,房間裡所有人都醉意盎然,兩位騎士更是喝了不少酒水。護衛們接連的敬酒和稱讚讓兩人飄飄然,不自知的喝多了。就在他們兩人剛剛放下杯子,開始自我吹噓的時候,兩名護衛不知不覺的站在了他們身後。這兩名護衛臉上此時已經沒有了一絲燻然的醉意,反而充滿了冷冽。
他們幾乎同一時間,勐地用胳膊勒緊兩位哨騎大人的脖子向上提拉,坐在兩位哨騎大人身邊的護衛立刻拔出匕首,在他們驚嚇中清醒過來驚駭的目光中,將匕首插入了他們的胸口。
生命就像落潮時褪去的潮水,快速的從他們的身體裡消散,心臟被捅了一個窟窿,短短十幾秒時間經過劇烈的痙攣就失去了機體活躍的特徵,停止了跳動。三十秒,他們的視線因大腦缺氧開始變得模煳,昏暗。四十秒後大腦細胞因窒息開始成片的死亡,他們的身體組織從緊繃變得鬆弛。
護衛鬆開手臂,兩個人順著椅子如水一樣淌到了地上,一動不動,徹底的失去了生命的特徵。
商人冷笑著摸了摸臉上的油汗,摘掉了華而不實的戒指,撕扯掉華美的外套,露出了裡面的皮甲。這群護衛開始大口大口的吃著飯,對兩具屍體視而不見。
與此同時,城門外計程車兵紛紛感覺到腳下一陣震動傳來,在城牆上望計程車兵一聲尖叫後手腳發軟,用力抓住警示的木槌,豁出去全身的力氣,勐地敲在了一座落地鐘上。
噹的一聲沉悶渾厚的聲音瞬間如漣漪一樣擴散開,周圍計程車兵都跑了過來,朝著遠處望去,頓時手腳冰涼。遠處黑壓壓一片的騎士叢集瘋狂的朝著此處狂奔而來。負責今天偵查任務的哨騎隊長也心跳加速,口乾舌燥,他就不明白了,對方這麼多人,是如何躲避過他們的偵查的?但是這個時候說這些已經毫無意義,他站在城牆上大聲喊道,“快,把城門放下來!”
城外計程車兵和行人紛紛衝回了城內,一名士兵揮劍斬斷了固定吊門的繩索,然而讓他驚駭欲死的是,原本應該落下的吊門,卻被兩個高高的車廂所阻擋。
之前那名負責城門處檢查計程車兵頭目一臉冷汗,雙腿打顫,他這個時候才想起來,這車廂裡裝著的,都是碼放整齊的鋼錠。即使吊門重達二十來噸,也沒辦法在失去了速度的情況下,斬斷兩人高的車廂。
一瞬間,號角聲響徹了整個坎德拉!
此時領主府內的負責人是族長的父親,他立刻招來了家將,一臉寒霜,“到底是怎麼回事?”,家將也是一頭冷汗,斷斷續續的將外面所發生的事情都說了一遍,族長的父親強忍著心中的憤怒,放緩了自己的聲音,以平復家將的不安,“那麼,現在有沒有辦法把吊門放下來?或者把城門堵住?”
家將還沒有來得及思考,領主府外就傳來了歇斯底里的尖叫,“破門了,進來了!”
族長的父親轟然倒向身後的座椅,整個人的精氣神一瞬間被抽離,他扶著額頭,面色猙獰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