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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十分的繁忙,很少有時間像今天這樣停留在某一處。況且以我的身份,直接拜訪您還是太過於冒昧,在這裡我要敬雷恩伯爵一杯,是他促進了我與您之間會面程序。”,西斯丁不是傻子,能被走私集團和背後的靠山們推選成為管事,也反應了他的能力。
為什麼加赫爾突然同意和他見上一面,正是因為雷恩的到來。雷恩的目的就是他,西斯丁。無論雷恩查出了什麼,加赫爾都不會有好果子吃。如果把加赫爾比作皇室的狗,把西斯丁比作是內賊,內賊在偷竊主人財物的時候必須經過狗看著的大門,才能將財物運出去。無論這隻狗在整個盜竊的過程中扮演了一個怎樣的角色,在內賊被發現之後,狗都免不了要背上一個失察和瀆職的罪名。
他沒有起到自己應該擔負起的作用,那麼被懲戒也就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可這隻狗畢竟有著伯爵的爵位,是帝國統治階級的一份子,如果想要保住自己的權力和利益不受損失,這隻狗就必須自救。唯一的自救方式並不是重新站在主人的一邊,而是要和內賊混在一起,並且積極的將內賊留下的一些痕跡都清掃乾淨。只有保證了內賊的安全,才能證明自己盡職盡責起到了看門狗的作用,不被懲罰。
西斯丁也不會認為加赫爾為了躲避帝都方面的斥責和懲罰,就能任由他操縱。加赫爾畢竟是一名貴族,真到了最後一步無非就是去帝都養老,但是他這個走私集團的頭目,卻要面對慘烈的後果,這個後果極有可能就是死亡。誰都知道他背後站著帝都的大貴族,可這並不意味那位大人物就一定要伸手拉他一把,反而極有可能在事發之後,主動將他推入深淵,並且積極滅口。
所以無論是西斯丁,還是加赫爾,都有必須互相合作的理由。
一個簡單的情報反饋,同時把兩個人逼到了絕境上,一名特使的到來,讓兩個並不想有什麼關聯的人團結在了一起。
再次碰杯之後,加赫爾和西斯丁之間的關係明顯又進了一層。都說酒是交友最佳的武器,其實共同的利益才是真正的利器。酒精不能讓兩個仇人成為好朋友,但是共同的利益可以,即使只是表面的關係。
“雷恩今天一大早就到城裡去亂轉,我已經幫你把一些首尾處理好了,但是在城外,那些事情就只有你自己能辦了。”
在這些年的走私行動當中,難免要遇上一些意料不到的事情。比如說有一些責任感特別強烈的人,發現了這種走私的行為之後,就想著要檢舉舉報,來證明自己的責任感比別人更加強烈一些。還有一些人見識到了走私帶來的暴利,以為自己拿住了對方的命脈,想要從中分一杯羹。這些人最後的下場都不怎麼好,不是對生活失去了信心,就是失去了生命。
一個人,或者幾個完全獨立的人,是無法組成一個社會的。社會就是一張巨大無比的網路,每個人都在扮演著屬於自己的角色,佔據了其中的一個節點。從一個節點,會延伸出去更多的絲線,這些絲線又會組成其他的節點,形成一個巨大的關係網路。一些事情看上去的確被壓制了下去,但是矛盾並非就不存在了,只是在當前情況下,這些人找不到其他的辦法來實現自己的目標,選擇了蟄伏。
雷恩的出現,無疑是一個機會。為了避免各種各樣的情況出現,加赫爾在收到了情報之後,就迅速的開始著手處理這些刺頭,手段當然可能要有一點過分,有一點越界,但是在這個關鍵的時候,所有的手段都變的心安理得。
城市內,是總督加赫爾的天下,而城市外,則是西斯丁的天下。
西斯丁笑眯眯的搖晃著手中的就被,高濃度的酒精很快就隨著血液代謝帶身體的器官以及大腦裡,一些本來不應該說的話,他也說了出來,“您放心吧,總督大人。只要雷恩伯爵敢去那些地方,我相信他會為自己的行為感到後悔。”
加赫爾心中一驚,握著酒杯的手用力握了握,發出吱吱的摩擦聲,“你不會想要做些什麼吧?”,他有些緊張。圍困雷恩和殺死雷恩完全是兩種概念,他只是希望能保住自己的位置和政治生命,不想搞出什麼大事情來。
西斯丁顯然也是一驚,頓時醒悟過來,他謹慎的搖了搖頭,“怎麼可能?我的意思是說如果他去了那些地方,我也有辦法讓他得不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
顯然,加赫爾不太相信西斯丁的保證。作為一個訊息相對靈通的貴族,他深知這些人實際上沒有他們所表現出的那麼順從。在走私的過程中,他們剋扣了一部分應該屬於那些貴族的利益,中飽私囊。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就不要指望這些人還能遵守所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