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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孩子,在勞動中走形的身體上,被那雙像是小鋼銼一樣的手掌摩挲著。
肯特就從心底滋生出一種厭煩。
他可是第一大黨的黨魁,怎麼能擁有這樣一個普普通通的妻子呢?如果說外在的普通並不能證明什麼,那麼他妻子的內在,也一樣讓他絕望。她的妻子和他之間討論最多的,不是政治上的走勢,不是勞動黨在各地的局勢,也不是什麼風花雪月,她只會說一些家長裡短的小事情。
誰家的孩子闖了禍,誰家的丈夫輸了錢被妻子打了,誰家老人又去世了。這種如同白開水一樣的交流,讓肯特越來越絕望,他想要的是一個心靈的伴侶,即使外表普通,但是內在也應該能配得上自己黨魁的身份,能引發他的共鳴!
所以在一個風和日麗的午後,他和他的妻子攤派牌了,他要離婚。
他的妻子並沒有像他想象中的那樣大吵大鬧,反而平靜的就像早知道這個結果一樣,安安靜靜的收拾著自己的東西,然後帶著孩子離開了。在他妻子轉身離開的那一瞬間,肯特心理就像缺失了一塊,但也格外的輕鬆。他追上去,給了他的妻子和孩子一筆錢,差不多兩百個金幣,足夠他們在未來享受到優渥的生活。
除此之外,每個月他還會為自己的妻子和孩子,提供一個金幣的撫養金,也算是彌補自己的愧疚。他賣掉了自己曾經的狗窩,來到帝都的橡樹區,用七十一個金幣,買了一套小一些的莊園,迎娶了自己人生中第三個女人,第二個妻子。
一名叫做海德拉的女人。
海德拉是純血的德西人,擁有最純粹的血統,金色的長髮在陽光照射下就像流動的金沙河水一樣,令人沉醉其中。她熱情洋溢的笑容能使萬物酥軟,她的面板嬌嫩的就像剛煮熟的雞蛋裡的蛋白……。她沒有一處是不美的,最讓肯特滿意的是,海德拉會和他討論一些黨派上的工作,以及政治上的動向。
海德拉是帝國高等學院畢業的高材生,她有著自己獨特的見解和敏銳的眼光,她的看法總是能讓肯特有一種撥開了烏雲看見晴朗天空和太陽的感覺。
這,才是人生中最完美的伴侶!
面對這個女孩,他從來不惜金錢,她想要什麼,他總是盡力的滿足,就連上個月下旬海德拉說要去亞歷山大港購物,他都毫不猶豫的帶著她去了亞歷山大港,用了三天時間,花了十來個金幣。當海德拉高興的騎在他身上,將他伺候的舒舒服服的時候,他覺得,有這樣的人生,已經沒有更多的奢求了。
但是在今天,雷恩的話,才讓他意識到,他並不是這個世間的主宰,連自己的主宰都不是!
他低下頭,陳懇的為自己曾經所做的一切道歉,並且保證以後都不會再做了。
可真的是這樣嗎?
肯特不確定,雷恩不相信!
“今天蘭多夫會提交一份關於修法和修憲的提案,告訴你們的人,都投贊成票。”,雷恩翻開這今天的日程表,一項項提案,一次次投票,幾乎要佔據一整天的時間,連午休的時間也只有不到一個半小時。接下來的兩個月將都是休會期,直到八月份才會重新召開例會,所以安排的表決任務相當的多。
蘭多夫的提案,恰恰在最後一個。
這恐怕是甘文和帕爾斯刻意安排的,工作了一天之後人們的思維會因為疲勞而變得緩慢,判斷能力也會快速的下降到一個臨界值。在這個時候,人們對一件事物的判斷,往往是透過其他人的態度,來進行輔助判斷。只要形成一種大家都同意的假象,牆頭草們會毫不猶豫的投贊成票,那些並非是很堅決反對的也會考慮投贊成票或是棄權。
這就給這項提案的透過,帶來了極大的勝算。
雷恩又抬頭看了一眼甘文,甘文敏銳的覺察到雷恩的目光,依舊回他一個微笑。
老狐狸!
薩爾科莫和肯特也在翻日程表,他們立即表示了遵從雷恩的命令,並且將自己的命令傳達了下去。
時間也差不多到了開庭的時間,議員們也差不多到齊了。五百個席位,涉及到整個帝國的議員,有些人不能來缺席這樣一場例會也是很正常的。
當甘文拿起木槌敲響桌上擺放著的金鐘時,大會正式開始。
在遠離帝國議會山的帝都金環區內,一架馬車停在了雷恩的莊園外,阿芙洛帶著大巫祭從馬車裡走了出來。大巫祭看著莊嚴肅穆的金環區,嘴巴都合不攏。作為一個生活在薩爾美深山的土著野蠻人,曾幾何時見過如此的場面。每一棟建築物都美輪美奐,不是典雅美觀,就是莊嚴肅穆,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