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庫伯一怔,立刻反應過來,“怎麼回事?”,他追問道:“那邊安排了少說十幾個好手,是誰怎麼大的膽子,敢搶我們的東西?是不是東城區那幾個小幫派?”
這句話並非無的放矢,胡特死後留下的地盤已經戰火四起,數個小幫派早就打出狗腦子了。以前有胡特壓著,他們就像是在黑暗中絕望著卻等不到光明的野獸,只能屈服在胡特的淫【】威之下。胡特一死,他們立刻就迎來了曙光,這種大規模的勢力變動,十幾年甚至幾十年才會有一次,抓不住這次機會,就意味著只能如以前一樣生活在下水道里慢慢消磨一生。
來人紛紛開口,七嘴八舌的把事情說了一遍,亂糟糟的讓人摸不著頭腦。好在庫伯比一般人聰明,不然也混不到今天這一步,他摸了摸光潔的下巴,來回走了幾步之後,重新坐下,“告訴兄弟們,不要亂來,都給我老老實實的不準出去。”
幾人一愣,有人問道:“老大,難道我們就眼睜睜的看著嗎?誰都知道那個賭場裡面我們的份子最多,要是現在不動手,那以後他們豈不是要爬到我們的頭上去了?”
這些幫派勢力除了對金錢的渴望之外,混的也就是一個面子,說好聽點叫做地位。這個體面的維持不僅需要資金,還需要武力。人們往往畏懼那些不敗的神話,甚至連違逆的念頭都不敢有。但是當有人挑戰了,並且沒有得到更壞的下場時,就會讓人們那顆蠢蠢欲動的心開始跳動起來。
今天這件事,如果烈焰玫瑰沒有拿出一個能震懾人心的處理方案,可能要不了幾天就會有人拿他們不當一回事,暗地中也會有謠言,認為他們軟了,不再是不可戰勝的,從而導致一些急著想要上位的人摩拳擦掌,籌謀對他們下手。
庫伯微笑著搖搖頭,一如既往一樣保持著一個貴族應有的風度,從來不把焦急和慌張掛在臉上。他慢條斯理的解釋道:“新來的城主是一個很特別的人,他手腕厲害著呢。要不是薩爾科莫會長出手,巴託和庫瑪現在差不多都已經是死人了。現在賭場鬧出這麼大的事情,我們就更不能出頭。賭場裡不是還有別人的份子麼?我們不動手,他們自然會動手。”
庫伯看的很清楚,他在奧爾特倫堡不是實力最強的傭兵團,但他自認是最聰明的團長。新來的城主雷恩顯然不是一個凡角,一舉一動都有深意。胡特是怎麼死的?萊斯是怎麼死的?庫伯可不認為自己的實力能超過之前的這兩位大人物。他們都被新來的城主不動一兵一卒的玩死了,他這小胳膊小腿登臺,豈不是死的更快?
更何況,他隱約覺察到今天的事情不可就這麼簡單!
前幾天城主才遭遇到刺殺,今天賭場就亂了,要說裡面沒有一點聯絡,他情願把眼珠子摳出來再吃下去。
“好了,都給我老實的待著,誰要是敢亂來……”,他冷笑著哼哼了兩聲,“我可不會心軟。一個人死,總比整個傭兵團陪葬要好。”
“聽懂了嗎?”
幾名手下你看我,我看你,說實話,沒聽懂。不過一直以來對團長大人英明神武的敬佩和畏懼,讓他們選擇聽懂了。很簡單不是?就是壓住下面人,不給他們上街,這還不簡單?
幾人紛紛離開之後,庫伯摸了摸光溜溜的下巴,嘿嘿的陰笑起來。他相信,這絕對是一個局,不知道這次誰會落下去,恐怕這次就沒有薩爾科莫這樣的人出來攪局,這座城市怕是又要空曠一點了。
正在享受每人的肯特接到普爾士的訊息之後頓時就怒了,來了個什麼黃金貴族已經摺騰的他夠嗆,當著他的面斬了他幾個手下的腦袋,城防軍中已經有了一些不一樣的苗頭。這個世界就是這麼現實,以前肯特說一不二,沒有人敢挑戰他的權威。當他給雷恩啪啪的打臉之後,那些曾經不安分的人再次變得不安分起來。
他們也不想想,沒有了自己,他們憑什麼吃香的喝辣的?
現在倒好,幾個賤民居然都趕在太歲頭上動土,這簡直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啊,急吼吼的想要找死啊。不拿這些人的腦袋來震懾一些宵小,他這幾年官就是白做了。其實就算沒有這回事,他也打算找點事出來,殺幾個人,讓手底下那些開始活蹦亂跳的人明白,他還是那個肯特,說一不二的肯特。
再者,城中的賭場、技術服務中心都有他的份子,不管是為了自己的體面,還是為了自己的口袋,他都必須站出來讓人知道,這座城市中,他肯特還是一個角!
他點了兩名手下,三個人騎著快馬就出了城防軍的營地。那邊已經有人在現場,他沒有必要帶太多的人,那樣會讓人恥笑他的膽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