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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他很熟悉,三隊裡的一個小隊長,很激靈的一個人。那人頓時哭天喊地的撲了過來,“老大,兄弟們被人劫了,貨走了不說,還死傷了七十多號人。”
肖恩一瞬間腦子一翁,眼前發黑,東西被劫了,人死了他都無所謂,做這一行都是把腦袋系在褲帶上玩命的主。關鍵是那十五個金幣的押金,那可是他口袋裡最後的一點積蓄了。這些年為了巴結權貴,他幾乎花掉了所有的財富,否則那些真正的貴族怎麼可能帶你一個泥狗腿子賤民一起玩?連看一眼都覺得噁心。
這次劫掠奧爾特倫堡那邊的商隊,也沒有任何收入,得到的卻是一個人情。為了這個人情,他還拿出了一筆錢來酬勞那些出動的人手。
他大步走過去一把揪住那人的領子,將他從地上拽了起來,眼睛瞪的滾圓,臉上的橫肉凸起,滿面猙獰,“你再說一遍,東西丟了?”
“是……,丟了!”
肖恩用力將手中的人一把丟出來,焦躁的來回走了幾步,眼中閃過一縷寒光,“以前都沒出過問題,為什麼偏偏這次會出事情,而且還在這個時候?”,他看向自己的心腹,“去查,一個個的問,我要知道真相!”
與此同時,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披上了一件衣服,帶著兩名手下,快速的前往金色麥穗的店鋪。他需要解釋一下,最好能討要回押金,先熬過這個月再說。
等他到了金色麥穗的時候,店門早就關了,他又趕往南城區,找到了金色麥穗老闆的家。
面對找上門來的肖恩,金色麥穗的老闆多有不悅,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望著肖恩,“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肖恩按捺住心頭的怒火,低聲下氣的說道:“東西丟了……”
那商人一愣,“丟了?”,他猛地抓起剛剛倒滿熱水的杯子丟向肖恩,“你踏馬的和我保證東西不會出問題,現在你告訴我丟了?”
肖恩不敢躲,也不能躲,任由滾燙的開水淋在他的身上,胸口一陣陣火辣辣的疼。他眼神格外的滲人,猛地揉了揉臉,讓僵硬的肌肉軟化下來,“是,丟了。”
“丟了你來幹什麼?”,商人站起來一腳踹翻了椅子,外面的護衛立刻衝了進來,虎視眈眈的望著肖恩等三人,大有一言不合就拔刀相向的意圖。
“我現在手頭緊,能不能先把押金給我,等我緩過來氣之後,雙倍奉上。”,他表現的很卑微,也不得不這麼做。他正在努力成為特權階級的一員,就必須按照特權階級定下的遊戲規則來玩。掀桌子什麼的不是不可以,可一旦掀了桌子,就意味著上升的通道永遠的關閉,這個損失他承受不起。
商人冷笑著望著他,眼裡寒光閃爍,“想要回押金?可以!”,不等肖恩露出高興的表情,商人又說道:“東西找回來,我給你雙倍押金都行。要是找不回來……”,商人冷哼了兩聲,不再多言,轉身回了裡屋。
管家冷著臉擋住了肖恩的視線,皮笑肉不笑的說道:“肖恩首領,請回吧,老爺要休息了。”
肖恩的指甲都掐進了掌心,他劇烈的喘息著,起伏不定的胸口裡彷彿有什麼東西要炸開。他眼珠子都紅了起來,森然的望著管家,用力點了點頭,“好,好,我走!”
在一眾護衛防備的視線中,他慢慢走出了富商的莊園。
怎麼辦?
一瞬間,這個有著雄心壯志的男人,迷茫了。
第九十五章 當我心中,曾經有一個夢,要用權力忘記心中曾經的痛
性格需要長時間的養成,接觸到的環境,個人的文化修養,社交的群體……。
肖恩從小就生活在一個極為複雜的環境中,他的父親是一個幫派黨徒,整日裡在街道上吆三喝五,最終死於一場械鬥。他的母親是一名流鶯,從事皮肉生意,每日迎來送往一些陌生或是熟悉的客人。
每天看著母親和一些男人進進出出,以及鄰居們的指指點點,對父親弱小的憐憫,以及對母親的憎恨貫穿了他整個童年的生活。如果沒有什麼意外,他可能也會成為一名幫派黨徒,會和那些黨徒們一樣走過殘缺的一生。在肖恩九歲的時候,一件事情改變了他。
那是一天陽光明媚的下午,他坐在家門口的臺階上,身後的屋子裡傳來壓抑著的喘息,這樣的日子他早習以為常。如果他的母親不從事這些東西,那麼他們就沒有飯吃。憎恨依然憎恨,但飯還是要吃的。身後的喘息聲漸漸平息,他以為這一場交易應該到此結束了,站起來準備往回走,沒想到母親裹著破舊的床單站在半掩著的門後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