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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風道人也在,便兩位前輩一同拜見。
當年七煞道人就屬於是赤眉這一脈的,張烈早年所修煉的紫心大法也出自於赤眉。
因此這次返歸山門後,於禮數上不可能不前來拜見。
見張烈手執道禮長身而拜,高坐於上的赤眉真君並沒有說什麼,反倒是乾風真君看了看張烈奉上的豐厚禮單,冷笑開口:
“張烈,聽大哥說你離開北域之後,又拜入了一家師門,不知道這兩百年歲月,學沒學到許多東西?”
“祖師說笑了,通玄界風波詭譎險惡,求存而已,雖修有幾種道術,但又怎敢在祖師面前搬弄。”
“哎,你別說得這麼客氣,一個背棄師門之輩,這次回來大哥依然要對你委以重任,想來必然是有幾分真本事的。老祖我頗有幾分好奇,你我之間也沒有什麼直接的師承譜系關係,就讓我來測試一下你的能耐。”
高坐於上的乾風真君自其丹田中飛起一法寶來,介於虛實之間自靈臺飛出,那是一杆長幡,其上幡布好似人皮,血焰包裹,正是乾風真君的本命魔寶血焰神幡。
血幡拂動,一縷血焰向著張烈吹刮而去,血焰中隱隱浮現出了無數扭曲哭嚎的人面,更加映襯得其後老魔,充滿詭異之氣。
“果然,兩百年的時間雖然可以改變很多東西,但是有一些東西是永遠不會改變的,這三兄弟雖然都晉升到了元嬰境界,但是,乾風真君依然是他們三個中最弱的。”
張烈持一道訣,於額頭眉心處抹過,道紋浮現,昊天法目隱隱開啟,只是一瞬之間,高坐的赤眉,乾風兩位真君,皆有被看穿的感覺。
赤眉真君,一身法力雄渾深湛宛如實質的地火岩漿湧動,此為地道元嬰二層。
乾風真君,人道元嬰一層,如同兩百年前一樣,他把大量的時間精力都用到修煉魔道神通、祭煉魔寶上去了,這固然可以讓他在與大多數元嬰真君的爭鬥當中,佔據極大優勢,但是一旦面對真正的修行強者,就會變得不堪一擊。
張烈深深吸氣,而後吐出一口劍氣。
這口劍氣,如同一道凝鍊的雷霆一般,驟然刺入面前衝來的膨脹血焰之內,往來穿梭,變幻無窮,並不是防禦,而是搶攻。
那些血焰幽魂雖然兇惡,但是依然有保護主人的本能,許多就追逐著劍氣,與四周的其它血焰衝撞在了一起,令整個血焰之潮都因此而一滯。
最後那道無形有質的劍氣,驟然撕裂整個血焰之潮,徑直刺向乾風真君,感應到此劍之利,本能地就控制血焰回援。
但是,這道無形有質劍氣,在飛到他面前的時候,驟然間就潰散開來了。最後猶如微風拂面,一掠而過。
“這,這劍術……”
片刻之後,膨脹擴張的血焰收回,張烈依然在下方處執晚輩弟子禮,而乾風真君深深注視此人許多後,卻是大笑言道:
“果然有才氣,有本事的人,從來都是有脾氣的,到天下哪裡都是一樣。同樣,有本事的人就是受到優待的,張烈,你果然是有本事,大哥沒有看錯人。”
就如同兩百年前一樣,乾風雖然修為最弱,但他是三位祖師當中處事最靈活的一個。
青陽子霸道,孤傲,如同大日行空,桀驁不群。
赤眉則是孤僻,苦修,三人當中只有乾風,雖然看上去狂妄自大,不動腦子,但是進退自如,很多事三兄弟中,反而只有他出面才能辦好。
在張烈離開之後,乾風搖頭言道:
“大哥要讓此人去管理巡查殿事務,權力極大,我本來是收了陳家很大一筆錢財,是要難為他一下的,現在看來,我還是把那筆錢財退給陳家吧,為了這點錢招惹上這樣一個人,卻是不值得的。”
整個過程,赤眉真君都是在一旁看著,完全沒有插手參與,直到乾風真君說出這樣一番話的時候,他方才緩緩閉上雙眼道:
“此子很不簡單,他的那個女兒是大哥修成神功的最後一個破綻。他若是能夠應允,大哥的大日金經既可大成。”
“知道了二哥,我以後會避開這小子的。只是王婉儀尚且好說,這小子似乎有幾分硬骨頭,他若是不願……”
“那就可惜了。”
沒頭沒腦的,赤眉真君突然說出這樣一句話來。
乾風真君聞言嘿嘿一笑,也就不再多說什麼了。
這一日,惠風和暢,鳥語花香,張烈正在後山教導自己的女兒劍術。
無論自己與她的母親,到底是怎樣的關係,孩子是無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