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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緩和過去後,更加洶湧的魔念幻境紛踏而至,幾乎將其淹沒。
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執念,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心境破綻,步鸞的血海深仇,呂洛對於獨子呂絕塵的擔憂,顏婆婆對於自身所傳承雷法的懷疑,張稹對於自己所修煉功法的複雜感情,這些在古魔的眼中盡是破綻。
雖然它喜歡正面廝殺,享受生命在自己指間流逝的快意,但是在自身神識法力大損的情況下,這頭古魔也並不介意施展幻法,更加輕易的達到目的。
“嘿嘿嘿嘿,就算這魔心迷天陣殺不了他們,也定然可以讓他們的元氣大傷,到時在他們心神失守之際,再行出手,定然可以事半功倍。”
在那灰黑氣焰縈繞如焚的殘山當中,一頭漆黑色的魔嬰虛空漂浮著,隱藏於樹後,以充滿邪惡的腥紅色童目注視著那些入陣之人。
千年前與金光寺住持密蓮生大士死鬥,這頭古魔的本命魔寶被毀,肉身在這千年光陰中被佛法煉化潰散,此時此刻古魔僅僅只剩下元嬰而已了,雖然元嬰本身也可以駕馭天地靈氣與人交手,但是古魔連魔嬰都元氣不足,它不想再損耗元氣了,因此借自己這千年魔氣浸染,佈下這魔心迷天陣,此陣用來對付各派核心,金丹真人境修士可能力有不逮。
但是用來對付一些散修結丹,紫府修士,在古魔看來,這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師尊,師尊?我們所修煉的真的是正統雷法嗎?為什麼他們都說我們練的是左道雜學?”
“師尊,回答我!”
隨著時間的推移,顏婆婆漸漸入魔已深,她雙眼當中佈滿血絲,憤恨無比的注視著面前虛空中湧動的魔焰,其周身有道道電光糾纏翻騰,擊得四周糾纏上來的魔氣啪啪炸響,但卻壓抑不住自顏婆婆七竅乃至體內所不斷湧出的魔氣。
“是誰?”
“是誰殺了我兒子!是誰!?啊啊啊啊啊啊……”
在翻滾的灰黑霧氣中,雙手虛抱著什麼無形事務的呂洛道人走了出來,怒聲嘶吼。
在魔心迷天陣的作用下,兩個狂怒之人自然而然的就相遇到了一起。
與此同時的另一邊,已然完全陷入心魔的步鸞與還在勉力抗衡心魔滋長的邪書生張稹也相遇了。
張稹因為長年被自身所修煉傳承的道法折磨心性,因此他的心性反而較為堅固,但已然完全入魔的步鸞可不會對他客氣留手,而只要受到攻擊的張稹,心中殺性一起,他對於心魔的制衡也必然要出現問題。
“鬥吧鬥吧,殺吧鬧吧,全部都死在這裡,作為我的血食。”處於魔心迷天陣的核心,那漆黑色的魔嬰狂喜的持續施術推波助瀾。
由於入陣之人中,以呂洛與顏婆婆的法力境界最高,魔嬰的主攻施術重點自然也落在這兩人身上。
因此張稹還有較大的心力進行抗衡,至於步鸞,那純粹是因為她本身就心魔深重,稍稍推動,就陷入其中不可自拔。
而對於另外一名紫府修士,這魔嬰卻並沒有過多的關注,僅僅只是以心魔迷天陣將之壓制於外圍,想要待滅殺了其餘法力更高的修士後,再慢慢的炮製處理。
同一時刻,張烈這一邊。
四周魔焰氣息時不時的就洶湧而來,猶如江河大潮自然天象一般,然而道人的周身,兩道劍光如游龍般盤繞,黑白劍氣絞殺之下,滔天魔氣,亦是為之潰散。
只是除此之外,張烈並沒有做什麼,而是調整神識法力,將自身狀態提升至最佳。
就在這個時候,眼前的灰黑魔焰當中,突然有一杆銀光包裹的靈幡逆飛而回,被張烈一揚手收入袖中。
同一時刻,張烈的耳邊傳來雲夢瑤的話語聲:
“主人,呂道友、顏道友、張道友以及那步鸞,現在都已然陷入心魔幻術當中。主人有我的幻術遮掩,再加上古魔並沒有關注您,一時倒還不會被看破,但我們什麼時候出手?”
“那三位道友心魔滋長,怕是支撐不了太久了。”
聽著雲夢瑤的話語,張烈閉目沉默稍久後,才睜開眼睛緩緩答道:
“一個人自以為最接近成功的前一刻,也是他最接近失敗的時候。現在也差不多到時候了,要完全控制住呂洛、顏道友,那古魔消耗的心神,怕也是不小。”
取出一青色瓷瓶,張烈從中倒出一枚蛟血丸,然後將之仰頭吞服下去。
以五行靈血煉製出六枚蛟血丸,之前張烈已然吞服一枚,將自身修為提升至紫府九層境。
此時此刻,張烈又吞服下一枚,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