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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積累的功勳就已經接近可以自由離開了。平常結丹宗師,抵達天墉城後要達到你這個功勳,短則二十年,長則四十年甚至更久!」
「你,很不錯。」
厲斗量的這番話語,也算是由衷而發了,在這樣短的時間內積累到這樣的功勳,只能說張烈這幾年執行的,都是高難度且難以完成的任務,並且他還大多完成了。
「但是一個人太過出色也不好,據暗探回報,你的名字已經出現在草原修士的必殺名單上。我知道你不怕,但是這種風頭能避就避一下,我這裡有一個個人任務,不知道你願不願意接下。」
說著,這名紫衣老者揚手打過來一塊玉簡。
張烈施了一個法力將其托住接入手中,向其中查閱。並且很快,就明白了過來:
這次與其說是一個任務,不如說是厲長老對於自己這四年辛苦的一個獎勵。
玉簡當中記錄著厲長老在自己早年時,獲得仙緣的一處地點。
厲長老曾經在此收益極大,只是那處地點是被前輩高人施法佈置過的,只能給結丹期修士破解使用,元嬰境修士即便進入其中,也很難獲得什麼還會遭遇到危險。
這一次厲斗量就安排張烈與自己的一名弟子同去,不僅僅算是一件甲級任務,給予不菲功勳,並且雖然沒有明說,但是得到了其中的仙緣,自然也有張烈的那一份。
…
又可以暫時遠走,避一避風頭,可以說是一舉多得。
「多謝大長老栽培。」
張烈知道厲長老看重自己,但是他沒想到對方看重自己到這個地步,這已經是把自己當作是弟子子侄輩來培養了。
上古遺蹟,修士仙緣,這種機緣,若非是弟子至親又怎麼會輕易分享?多少朋友道侶,為此彼此捅刀背後暗算者不計其數。
「唉,老夫平生最恨假公濟私之人,天墉城幾十萬修士,我怎麼沒有栽培他人?這是你這四年辛苦應得的。另外,我有兩名弟子也會隨你一同前去,你若有餘力出手照顧他們一二。」
「屬下遵命。」
張烈聽到厲長老這樣的說法,心中多少是有一些汗顏的。
在對方的視角看來,自己屢歷險地,數經生死,但其實以自身的真實法力能力來說,自己其實就只是在刷低難度任務、積攢功勳而已。
若是全力出手的話,天墉城戰力最強的幾個修士裡面可能都會有自己的一個位置。
雖然慚愧汗顏,但這種話總不能說出口去。
在接下任務後,張烈離開長老議殿,返回自己所居住的洞府,開始進行一些遠行物品的採購以及計劃籌措:
療傷丹藥,法力丹藥,輔助符咒,甚至極低靈氣環境下所需的行軍糧張烈都準備了一些。
就在他忙碌於這些事情的時候,這座小小靈脈洞府外,突然傳遞過來非常緊急的
靈光閃爍。
天墉城佔地極為廣闊,張烈花用靈石功勳從不吝嗇,他為自己租賃了一座靈氣充足風景極佳的靈脈洞府。
洞府之外有著法禁,沒有他的允許誰也無法直接進入此地,除非強行打破法禁,但那就是攻打了。
「在這個時辰,誰會這麼急著來尋我?」
張烈這樣思量著,飛身而起。打出法訣,透過靈光法禁的變幻,看到了被擋在法禁之外的美豔女修沉雪衣,她滿臉焦急之色。
「雪衣師妹,這麼晚了」
「張師兄,求求您出手,救救雪衣的侄女,雪衣就只有她這一個親人了!」
「你不要急,慢慢說清楚是怎麼回事。」
張烈聞言微微皺眉,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滿天的星斗。只見北斗星位,貪狼閃爍,有莫名的意味。
「是,是這樣的,我的侄女梁榮彩,前些日子裡接了一個城中任務,去誅殺一頭屍妖,但是不知為何,現在身陷那屍洞當中了,她最後給我傳遞過來的符咒,說那頭屍妖有著金丹級數的戰力!」
關心則亂,因為緊張焦急與關切,平日裡氣度不俗的沉雪衣,這一次的話語中並沒有那麼條理清晰了。
但是張烈還是聽明白過來,是怎麼一回事了。
因為雙方長達千年的交戰,天地元氣波動異常,累累白骨,血孽千里,這樣的環境之下,當然容易激發出各種各樣的異變,成氣候的屍妖簡直就是隔兩年就能冒出一兩個。
…
畢竟這數千年以來,隨便一場大型戰役,都有可能戰死數以萬計的修仙者、上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