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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思忖片刻,勉強擠出一絲笑道,“何況母親當初臨時起意將戒指交給小惜,也不一定就是為你考慮這些……”
“不是為我,還能為誰?”葉修澤驚呼一聲,語氣中的疑惑竟是沒一絲作偽。
伴隨著這一問,司機手裡的方向盤猛一抖,車子竟是在路上狠狠地畫了一個S型!
眾人皆知,葉文彰並非葉大夫人的親子,葉修澤的生父葉文昭才是。葉修澤這句話深思起來真是誅心。
果然,再看葉文彰時,他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起先還有些薄怒,漸漸的竟褪變成了令人心驚的淡薄。
“哦?看來修澤是覺得我這個叔叔當得不稱職了,不配母親操勞計算?”
他輕笑一聲,神色看似平和,卻比以前任何一回發怒都來得陰沉,帶著冰冷的試探。
葉修澤也不知是真傻還是假傻,居然不怕,反倒坦坦蕩蕩地答道,“叔叔這話是怎麼說的?您對葉家上下如何,祖母和父親當然是看得到的,要不然……要不然父親當年也不會那樣做……”
他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與方才提到葉夫人的懊悔不同,反倒帶著一點不易覺察的痛苦和怨憤。
說來奇怪,剛剛還一臉山雨欲來之色的葉文彰,在聽到葉修澤用那種幾乎帶著恨意的聲音說出的話之後,神色間的肅殺冷酷竟都好似受不住炎暑一樣化了個乾淨。
取而代之的,是哀傷,是一種如同被疾風驟雨掃蕩過後的蕭索。
他慢慢地合上了眼,就像承受不住心中的重壓一般。
就這麼沉寂了一會兒,葉修澤故作輕快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叔叔您怎麼了?都是我不好,沒事提父親做什麼,徒惹您傷心。”
他好像竭力在緩和車裡的氣氛,但是言語間的強顏歡笑連司機都能聽得出來。
葉文彰的眉峰微微一顫,緩緩開口道,“不關你的事。”聲音裡有些微沙啞。
葉修澤低下了頭,看不清神色,沉默了一會兒,說:“叔叔您別這樣,今兒是修澤說錯話了,您想怎樣罰我都行,就是別憋在心裡。否則父親泉下有知也不會安心的。”
他說到最後一句話時,車子正好行進了隧道,在這一片漆黑封閉的空間裡,青年聲線裡的落寞與無助彷彿被無限制地放大。莫說葉文彰這樣原本就心有愧疚的,恐怕就連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