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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係。看來,犯賤的人還很多,不止李小二一個。
但阿車的雞雞太彎,所以他們離婚了。在詩人面前,阿車永遠是音樂家,在音樂家面前,阿車永遠是畫家,在畫家面前,阿車便是詩人了。而我們的瑪麗亞再繼續被金都的真假藝術家們瓜分著她的每一塊肥肉和每一分美元。不過,在阿車的心裡,他也明白大家瞧不上他,但又沒辦法,所以自己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只是有時候一個人待著的時候,當自個家養的那隻大黑老鷹對著他“嗷嗷”直叫的時候,他就會用毛巾抽它,一邊抽一邊說:我讓你叫!我讓你叫!抽死你丫的,連他媽你也不尊重我等等。這些都是小二從阿車家門前路過,透過門縫給瞧見的。阿車沾了他以前老婆的光,去過一次德國。大概就呆了三個月吧,回到金都後,他都能報出Berlin所有大街小巷的街名、廣場名和所有大大小小的咖啡館的名字。最後,他自己宣佈他在德國住了十八年了。對阿車這樣的人,紅旗老太太是不會吃的,她專吃血質健康的人,阿車老撒謊,血清肯定已經混濁了,老太太把他吃了怕倒胃口,相反老太太還要請阿車這樣的人喝酒,因為阿車會到處去唸老太太的好的,紅旗老太太心裡明白著呢,紅旗老太太需要別人跟隨她,恭維她,如果是一泡屎也沒關係,人多不怕,人多力壯嘛!
前面說了,你不能得罪她,不僅因為她有一個保佑她的大師傅,並且有時得罪了她以後,她還會叫一個莫名其妙的獨眼龍提著大片刀(當然得用廢報紙包著,不能讓外人看見的),戴著黑眼鏡,在你面前舞弄幾下,什麼話也不說,先把你嚇個半死,再無頭無尾地莫名其妙地離開。晚上老太太當然還裝著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和你同桌共飲,時不時還會幫你整理整理衣領什麼的。古人說,無毒不丈夫,但有時候,最毒卻莫過婦人心,此話一點不假。
所以,紅旗老太太給你的麻煩就像她的名字一樣,不痛不癢,但偏偏倒倒地飄揚在你生活的某個角落,給你的不是一顆子彈,也不是一把刀子,而是你吃飯時不小心噎下的一頭死蒼蠅,是你散步時無意踩到一堆臭狗屎。另外,前面不是說了,老太太是個什麼教的信徒嗎?所以,在她師傅出事之前,她還喜歡在金都到處散發她法力無窮的師傅給她的護身符或者護身鐲子。金都人大都貪生怕死,從來就沒有安全感,所以他們都喜歡有大師傅保佑,他們都需要護身符。小二曾經得到過一個這樣的東西,但小二通靈,這東西老跟小二犯衝,一戴上那玩意兒,不是頭疼就是胃疼。所以,有一次小二把那東西扔進下水道里去了。人犯賤,迷信什麼就信什麼。
五。喜愛來“奇奇樂”吃豆腐的人們 豆腐坊偶然也來“炸醬麵”之類的人
有一段時間小二的雙眼都因刺痛而擠滿了淚水,醫生說小二的病大概是好不了啦。美仁說瞎了也沒事,因為他和小二Zuo愛很舒服,其他不重要。金都的名人除了紅旗老太太,還有一個叫“蛋”的人。在小二眼裡,“蛋”還行,蛋是搞音樂的,也算是個政治家。聽他本人講他不是地道的金都人,而是金都邊境上一個小國家人種的後代。蛋長得很瘦,1米78的個子大概只有60多公斤。小二從來都沒正眼看過他一眼,一來小二心慌,二來蛋的臉長得像漿糊一樣模糊,所以這也沒法描述。
蛋年輕的時候,喜歡穿那種草綠色的軍服,現在樣子看上去也還不算太老,但微微有些禿頂,所以蛋總是戴一頂已洗得發白的棒球帽,蛋還能操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語,這在金都的音樂家們中間實屬難能可貴,蛋還有一個和籽兒一樣的混血女娃娃,蛋年輕的時候頻頻上美國的CNN節目,說話的時候,總是像政治家一樣慷慨激昂,八十年代的金都人稱蛋是金都的“搖滾之父”。
計程車停下來了,旁邊一輛開大奔的主人正不停地摳著鼻孔,小二看了真他媽地想吐。小二不瞭解蛋,但小二知道蛋曾寫過一支歌,好像是關於“錢和女人”的故事。好幾年前,那支歌從頭到尾從裡到外把蛋唱紅了金都的大江南北。但現在紅旗老太太唱歌從金都老百姓賺的錢比蛋多幾十倍,因為現在蛋只被金都的貧窮的藝術家們還天天唸叨。其實,在蛋的心裡,他很想全金都的人都能喜歡他的歌,但是,對金都人來說好像永遠也不可能,因為金都人都有自虐狂,什麼難受要什麼(除了一次關於蛋的這支歌),最喜歡聽的是危言禍水,最喜歡吃的是豬肉大蔥粗粉條,什麼舒服不要什麼。還是那句話,身在禍中不知禍。
除了老太太、蛋、阿貴、阿車,豆腐坊偶然也來一些“炸醬麵”、“滷煮火燒”、“一鍋粥”、“海帶”、“蝦米”之類的人。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