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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甚至這一剎那他懵逼了。
前奏結束後的幾秒鐘,楚青終於意識到自己站著的這個舞臺是什麼樣的舞臺,是有多少人正在看著自己的,而且每個人的神情都是不太一樣的。
楚青閉上眼,他覺得自己要冷靜下來,絕對不能被這種緊張的心情再掌控住身體了。
閉上眼睛有幾秒鐘時間了這幾秒鐘裡楚青心情亂糟糟的。
大腦依舊是非常空白。
也許,完了吧。
楚青認命了,他還是想不起歌詞。
“青哥加油!”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遠處傳來一陣大喊聲,雖然喊聲隔了這麼遠有些輕,但是楚青還是聽得出來是江小魚在為自己努力。
隨著這一聲加油以後,楚青發現自己本來萬分雜亂與緊張的心情突然好了一些,雖然整個人壓力依舊是頗為巨大,但他還是睜開眼睛。
他抱起吉他。
多了一些莫名其妙的信心。
既然忘掉原先的和絃了,那麼就不用原先的和絃了!
楚青一隻手按著吉他琴頭,另一隻手很熟練地彈了起來。
與彩排時候完全不一樣的吉他聲音響了起來。
音樂,誰說一定要循規蹈矩?
對,誰說一定要和彩排時候一樣?
既然我站在這個舞臺上,既然這個世界沒有這首歌,那麼,我為什麼一定要按照那個世界上的旋律來呢?
我是不是可以在原有的基礎上,稍微改變一下呢?
音樂不能循規蹈矩,如果我一味地抄襲旋律,抄襲一切,那麼和一個穿越者傀儡有什麼區別?
換一種方式,換一個彈法也許稍微有所不同。當然我彈得不一定好,但是我可以試一試!
這個舞臺的所有人都會看著我的。
如果我連這點勇氣都沒有,我還算男人嗎?
對!
這麼一想,楚青頓時冷靜下來,本來沉重的心情也開始稍微有了一些緩和。
和絃並不亂,而且漸漸進入了狀態。
臺下。
孫繼良和其他春晚導演都瞪大了眼睛,楚青握著吉他彈起的旋律與節奏和彩排時候完全不同!
不但完全不同而且區別相當大。
他要做什麼?難道在這關鍵時候,他還要再改變什麼嗎?他要創新?
瘋了,絕對是瘋了。
“遙遠的東方有一條江
它的名字就叫長江
遙遠的東方有一條河
它的名字就叫黃河……”
楚青開始唱了楚青唱得很慢,比彩排時候慢得多,不過節奏卻很好。
他想利用自己緩慢唱歌來調整自己的狀態,一點點調整,一點點變好。
楚青記起了《龍的傳人》的歌詞,楚青發現自己緩慢地唱反而比彩排時候快速唱要好得多。
他邊唱邊看著下面的所有人。
這些人都是我的觀眾,都在聽我的表演!
我可以的!我不差!
他提醒著自己。
楚青唱起來的時候,聲音很沉重,他並沒有直接將那種緊張感拋下,反而接受了緊張感。
他覺得緊張感可以利用起來。
事實上,楚青用緊張的心情唱著這首《龍的傳人》反而有一種別樣的風味,與彩排時候唱的歌味道完全不同。
這也是一種表演,漸漸地楚青似乎很享受這種表演,他有一種滿足感覺。
也許,適當的緊張也並不壞不是嗎?
當心情調整好以後,楚青的狀態越來越好,對這首歌裡面滲透進來的感情也越來越強烈。
甚至整個人慢慢地開始到達了巔峰狀態。
“雖不曾看見長江美
夢裡常神遊長江水
雖不曾聽過黃河壯
澎湃洶湧在夢裡……”
然後,楚青唱歌的速度越來越快了,不但越來越快,那種壓抑的情感也開始逐漸得到了釋放。
他記起了所有歌詞,他也記起全部譜子與節奏。
感覺越來越好,也越來越強烈了!
“古老的東方有一條龍
它的名字就叫中國
古老的東方有一群人
他們全都是龍的傳人
巨龍腳底下我成長
長成以後是龍的傳人
黑眼睛黑頭髮黃面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