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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玩笑?”
“寧周,你和那些搞破壞的木偶人是一夥的,從前那些莫名其妙就不見了的人是不是被你放走了?”
寧周笑道:“是啊,是我放的,想怎麼樣,殺了我嗎?”
他們不太服氣寧周的態度,吼道:“寧周你太過分了,你知不知道那是獻給山神的祭品!”
“就是因為你,山神才不再保護我們了,還說什麼要拯救我們,我們過得好好的,要你拯救,那隻蛇妖說不定就是你帶過來的!”
很是吵鬧。
寧夷抓起一個人,掐住了他的脖子,眾人嚇得後退。
寧周緊盯著他,警告:“寧夷?”
許流風勸慰道:“這裡並不安全,你們還不明白嗎,不要把錯都推到阿周身上來,自己摘得乾乾淨淨的!”
人群中有人說話,道:“別擔心,我們把他們獻祭給靈蠱不就可以了嗎。”
寧周皺著眉,去看那個人,發現竟是先知身邊的人,他來得莫名其妙,時常不在寨中,身份不明。
有人問:“獻祭他們?”
他們後退著,寧周感受到了那股懾人的視線,她勾唇笑著。
她累得很,懶得反駁什麼
有人鼓起勇氣說道:“那……那我們把他們燒死吧。”
“族長還在外面呢。”
“你怕什麼,我們這麼多人還怕他一個嗎?”
許流風沒想到這種發展,牽住了寧周,將她護在身後,警惕地看著他們。
他沒法說什麼,一個人的信仰被矇蔽,根本不會給其他人任何解釋的機會。
他小聲和寧周說:“阿周,我們帶你走吧。”
寧周看著他,掙脫開了。
外面突然發出一聲巨響,半個山體都在震盪。
少秋閉上眼感知,與白俟說道:“宴枕來了。”
寧周明顯感覺到了什麼。
一條條蛇沿著石頭間的縫隙鑽了進來。
它們吐著蛇信,張口就咬在了附近的人身上。
那人的皮肉開始大面積的損壞,變黑,腐爛,直到墜落在地上,不過瞬息之間。
蛇逼著所有人上了祭壇,沿著石溝爬上階梯
少秋想上前幫忙,被白俟制止了,“不可干預。”
他們隱身在一旁看著這一團亂局。
寧周愣神了一瞬,立刻就恢復了理智,咬開手指,跪在地上畫陣,她頭頂的月光打在她身上,又冰冷又寂寥。
許流風護在她身邊,將爬上來的蛇一條一條扔下去,半條胳膊都腐蝕殆盡。
寧周看在眼裡,催著全身的精血往手下走,迅速落成一個陣法。
木偶境開啟了。
寧周抬起頭看著到處亂跑的人,又為了活命的將年幼的孩子丟了下去,又被憤怒的父母押著扔進了蛇嘴裡。
“往木偶境裡走,都別亂來了!”
沒有人聽她的。
“你們大爺的,再亂跑就全都死在這裡,一群傻逼!”寧周怒喊道。
這一眨眼,石室裡的人死了大半。
他們終於聽話了。
寧周顫抖著,低下了頭,嘴角流出了血,不斷滴落在地上。
她腦子暈著,默默喊著,“銀衛,銀衛,帶他們走……”
她感受不到寧夷了,寧夷的木偶身倒下了。她從始至終沒控制過他,他也不願意聽她的話,木偶人煉得差,不中用,煉得好,又生了智。
真是該死的。
族裡的最後一個人走了,寧周站了起來,許流風馬上過去扶著她。
“對不起,都是我沒用。”許流風哭著道。
寧周笑話他,剛要說話,就吐出一口血。
她腦子發懵,瞪大了眼睛,她的木偶境似乎被毀了?
她體力不支,倒在了地上。
“阿周!”
寧周緊緊盯著木偶境的入口,聞到了一股血腥味。
裡面走出來一個穿著青衣的人,帶著面具,又和外面她見過的蛇妖不太一樣。
是分身嗎?
宴枕停在了他們對面的石臺上,道:“我沒想到,你竟然真能做到這個地步,可惜你和你身邊這個人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少秋氣憤道:“怎麼又是他!”
她怒氣上頭,似乎從心底傳來一個聲音,“這世上可以有無數個宴枕,卻只有一個沈宴,他已經偏執,不要和他對質,他會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