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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盈月只覺得小姐步伐是越走越快,絲毫不見往日的嬌怯病弱,唯有緊緊邁大步跟著才不至於落下半丈。
“盈月,我們得快些,若是落了時辰便是毫之所差失之千里,你也不想你家小姐我錯過如意郎婿吧。”
喘著粗氣艱難追趕的盈月百思不得其解,何時多了個郎婿,姑娘是在哪尋得的,莫不是剛才趁她不注意看對了眼?
也不知是上下多少次臺階,走的腳底痠痛難忍,楊靈籟才終於尋得了與那書中所述相像的紅木小舟。
春水粼粼,小舟四方樑柱上掛著連串的紅燈籠,隨著水波泛起漣漪,燈籠也微微盪漾,舟上已坐了人,那人身著青衣,頭戴玉冠,單是瞧側影,便能分辨此人極高。
該是一男子。
“姑娘,若不奴婢去問問那公子可否將小舟讓出?”
語落,竟是想直直踏上去,臨到頭卻被喊住。
也怪不得盈月,雖風俗已是開化,但未嫁女子也多注意名聲,若未有長輩在場,也是叫人詬病。
“盈月,你在岸上等我。”
楊靈籟躍躍欲試的瞧著船上之人,心中已是熱切,果真是在這。
原書中曾描述這位呂氏公子多般驚才豔豔,五歲識文,八歲作詩,十二歲便考中秀才,十六歲入得中衡書院,雖並非狀元,但因出身鎮國公府,在這上京城中乃是一等一的端方公子。
國公府多番擇媳,只是不知是要求太高,還是這呂公子有甚不滿,待到而立之年都未尋得良婦,耽誤許久,又牽涉黨爭竟一生無緣成家。
此次金明池之宴,本是原書一劇情亮點,民女面聖,得以承寵,其中穿插也有關呂公子小舟遊湖的丁點描寫。
若是能借此機會運作,嫁與此人,榮華富貴定如瀑水淹來!
盈月已經傻眼了,眼見著姑娘想孤身上船,趕忙拽住了人的衣袖,低聲祈求。
“姑娘,讓奴婢同去吧,讓姑娘與男子同處,若出了難事,奴婢該如何回去與姨娘交代。”
“您放心,奴婢定不會礙事的,就只看著。”
帷帽後的眉毛擰緊,楊靈籟略顯不耐的嘆了口氣,也難免帶了些怒意。
“盈月,姨娘是姨娘,我是我。”
是啊,小姐最煩旁人提起姨娘管教。
拽著衣袖的手由此陡然鬆開,只聽見一聲唯唯諾諾的“是”。
楊靈籟掃到對方退在一側孤零零的模樣,又覺沒什麼意思,她最討厭別人擅自干涉決定,若非前些日子這人還算聽話,早早便要被她打發。
“罷了,你既想跟,便來吧,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更改的回答叫盈月喜出望外,眼神裡充滿了光芒,頓時忘了剛才被斥責的心酸,心中篤定姑娘雖脾性暴躁,但也最心軟。
楊靈籟也不知自己為何這次會如此優柔寡斷,只是瞧著對方不見芥蒂地又乖乖守在身側,難得沒有後悔這個決定。
與北岸所停的二層畫舫所比,小舟便顯得分外寒酸,舟上之人似是在閉眼假寐,身邊站著一手中握劍的黑衣侍從,船伕立於船頭卻遲遲未動身,不知在等待什麼。
楊靈籟在岸邊躊躇一瞬,輕輕撥出一口氣,低聲叫盈月先退後,她打算親自去問,書中多描述此人政見卓然,卻不知私下性情如何。
若是第一次出手便被拒了,事情便難辦。
隔著帷帽細細的間隙,她慢步上前走了走,直到覺得聲音可以叫人聽清,便主動停了腳。
一直眼觀八方的屠襄見二人想上前,出聲喊醒了還在假寐的人。
“公子,一個姑娘和侍女。”
他們今日本不該出現在這的,金明池水戲是公子一直耽思再觀之景,每三年一次,上一次還是公子未去書院之時,當時也不過是個平常的世家公子,金明宴是閒暇之餘不多得的喜愛。
誰知從書院回來,便日日被侯爺和夫人緊盯,出門來便又是一群人圍觀,像是把公子當成了沒有思想的精美器具,只能躲到這來,沒想到還是被人瞧見了。
本靜心等待水戲開場的呂獻之反射性坐起,朝岸邊窺看,果真又有人尋來。
而這一瞧也叫楊靈籟查德瞥見了真面目,這位彩蝶追趕尤不及的端方公子果真名不虛立。
坊間曾傳,此人嶽美姿儀,容貌整麗,便是珠玉在側尚覺形穢,真為玉人。
如今見了,已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屠襄,你去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