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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書房
呂獻之站在案前正中的位置,額間滲出微微細汗,他垂身作輯已然有一刻鐘的時間。
室內間或響起一些書頁翻動的聲音,又有狼毫刺破紙宣旨的刺耳聲,足見動筆之人心緒不寧,待筆停人動,視線模糊分辨眼前邁出一道身影。
“父親。”
呂文徵依舊未開口叫他起身,卻像往日一般考校起來,聲聲逼問。
“世有至德要道,以順天下,民用和睦,上下無怨,可知可行?”
呂獻之淡淡的雙眉都快擰在一起,沉默良久後答。
“知,此德當孝,亦該行。”
卻傳來一道嗤笑聲。
“你知,你如何知,你行,又如何去行?”
“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是其一,立身行道,揚名於後世,以顯父母,是其二。①”
“叫為父看,你已是把這些年來書都忘到了狗肚子裡,荒廢夫子十餘年循循教誨,夜間也能安寢?”
又是接連默聲,呂文徵轉身坐回案桌之後,看著這個兒子,滿眼具是寒意,眼睛已經瞪的要突出來。
“今日魏氏膽敢叫那閹人傳話,其中所言何意,你給為父解釋一二。”
“陛下賞識,獻之定當拼付全力,以報家國。”話語中的態度依舊清晰明瞭,卻對事實避而不談。
“好一個拼付全力,呂氏在你心中佔何地位,為父與你母親是否還要為你這大義一同赴死,我國公府百年榮耀,難不成要斷在你這個不肖子孫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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