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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靈籟一開始是不知這老婆子是要做什麼的,待先是盈月被吩咐給她去了吉服,後又被按在桌前抹了一堆的東西,之後便是洗漱一條龍。
她清晰的看見呂獻之想往齋室走,想來是想獨坐一會兒,可卻在老嬤嬤的吩咐下被簇擁去了後屋連通處的浴堂。
呂獻之長到如此年紀,這屋中的任何事竟還由不得他獨自做主。
楊靈籟換好中衣,按著這嬤嬤的規矩,躺在了床外側,而裡側自然是留給呂獻之的。
待盈月等一眾侍女都被吩咐下去,留下微微一點燭光,整個屋子裡便只能聽清些許凌亂的呼吸聲。
兩人各自規規矩矩的躺在自己的位置,不越界半分,被子也是各有各的。
床幔落下來,更顯得榻上模糊不清。
良久,門扇外響起幾聲催促的叩門聲,像是在暗示著什麼。
楊靈籟不太想動,今日忙活了一整日,偏偏還只用了一碗肉湯,就這些還是從那喜嬤嬤的手裡摳出來的,若非是精力不夠,單這人敢半夜敲門,她就能上去給人呼一巴掌。
可她不動,明顯呂獻之那個二愣子更不會,心裡不知嘆了幾口氣,有氣無力的問了句。
“你行嗎?”
男人不能問行與不行,這是一個眾所周知的道理,所以她想用這個法子刺激一下這位彷彿魂丟了的呂公子。
誰知又是一連串的默聲,她有些絕望,破罐子破摔地便從被裡伸出兩隻胳膊來,往左一搭,整個人帶著被子翻身,便直接壓在了人身上。
兩隻手撐在兩側,距離甚至能清晰的看見對方臉上細小的絨毛,楊靈籟很是精準的捕捉到了他眼神中一瞬的渙散,隨即他就像是強制反射一般捂住了自己的胸膛,冷淡的模樣散去,多了幾分慌張,就像是一張白紙上多了丁點不同的底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