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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耿雲翔扯到樹後,朝前努了努嘴,耿雲翔順勢看去,險些叫了出來,只見一個青衫美少女,正手舞柳葉單刀苦鬥一個披髮頭陀,那少女腰似風前弱柳,面如出水芙蓉,細看不是陸雪源還是那個,他顧不得許多,正要竄出去援手,宮月逸忙拉住他低聲道:“急什麼,那頭陀我認得,他從不亂殺人,小子千萬沉住氣。”耿雲翔聽他一說,滿頭滿腦霧水,不明所以,疑慮的看了他一眼,只見宮月逸神情半是緊張半是惱火,貓著腰連頭也不敢抬,耿雲翔心下大奇,這個魔頭怎麼變的縮手縮腳,難道那頭陀是他的剋星不成?
這時陸雪源刀法散亂,眼看不那頭陀的對手,那人呵呵大笑道:“小丫頭,識的佛爺的厲害了吧,不棄刀退下,還等什麼。”聽聲音甚是蒼老,耿雲翔再也忍不住,嗖的竄了出去,怒喝道:“賊和尚,休的無理!”陸雪源苦鬥之下斜眸一看竟是耿雲翔天神般的突然出現,不由心中大喜,咬牙衝頭陀叱道:“棄刀便棄刀,不和你玩了。”
話音未落,已抖手將柳葉彎刀擲了出去,同時左手連揚,打出三粒飛蝗石子,披髮頭陀笑聲不絕,僧袍微拂間,已將單刀,石子盡數掃飛在亂草叢中。耿雲翔也在此時撲到他面前,揮手拍出一掌,那頭陀袍袖一拂,去卷他手臂,兩股勁道一碰,耿雲翔但覺對方這一拂似挾有無窮的大力,頓感手臂痠痛,被拖的向前去,他心中一凜,急吸氣運使真力回奪,陸雪源在旁一抖手亦發出飛蝗石,那人嘿的一聲,雙袖一振,耿雲翔噔噔連退後數步,隨即見他伸指向飛來的暗器彈去,錚的一聲,那石子反激擊回去,帶著銳響從陸雪源面頰旁疾射而過,把陸雪源嚇出一身的冷汗,忙向後躍去。耿雲翔不等身形穩住,嗆的右手撥劍在手,左掌刷刷向前連劈三掌,那頭陀大袖飛揚,將這三股凌厲之極的掌力化於無形,耿雲翔心中大駭,此人是誰,怎麼的武功如此高強,自己竟不是他的對手。
頭陀與他這一交手,看著他點頭道:“年青人功夫不錯啊,居然擋住了我這一招‘袖裡乾坤’。”耿雲翔凝神望去,這才發覺這頭陀年紀已是很老,滿臉皺紋,雙目深遂,只因他的頭髮紛亂擋住面孔,長髮又是根根墨黑,所以先前自己情急拼命,卻沒看出他已是六旬開外的老者了,耿雲翔驚怒道:“閣下是誰,我們與你無冤無仇,為何與我們過不去。”那老頭陀捋著長鬚笑道:“老衲是年紀一大把,從不隨便與小輩結仇,我倒要問問那位姑娘,老衲怎麼得罪你了,我只想在此峰上結一草廬,等候一位故人前來,你卻為何三言兩語不合,便撥刀要傷灑家?”
耿雲翔聞言一怔,看向陸雪源,一年不見,陸雪源出落的更加的標緻了,此時見她俏頰微微一紅,冷哼道:“你這出家人好生無理,若大年紀,不去寺廟中修行,卻厚著臉皮來這裡要和我搭伴,你也不打聽打聽,江湖中誰人不知,這雲霧峰已是本姑娘的地盤!你要打,便陪你打!”耿雲翔先前見那行者手下留情,指彈飛石卻有意不傷她,想必不是奸邪之人,正要出言勸陸雪源不要蠻橫無禮,問清楚再說,但陸雪源話出人到,已揮拳撲向那老行者,耿雲翔知這老僧武功奇高,若是動怒只怕一招便可取了陸雪源的性命,當下心中一急,管不得許多了,奮力出掌自側凌空劈向頭陀,這頭陀左袖輕描淡寫的一拂,將陸雪源掃在一邊,右手食指自袖中伸出,點向耿雲翔,掌風指力相碰,哧哧有聲,他這道銳利指風竟刺破耿雲翔的兇猛掌力,直點到他的胸前!
耿雲翔見狀大驚,忙橫劍攔在胸前,“錚”的一聲,指力正點到劍脊之上,耿雲翔立時覺得半邊身子如觸電一般,手臂發麻,長劍不由自主的出手飛上半空。在陸雪源的驚叫聲中,那頭陀得意的大笑,倏的笑聲止住,面露驚異之色,斜斜向旁掠開六七尺遠,原來耿雲翔長劍出手的同時,陡然使出歸去來兮心法,左手一引下落的長劍,這劍竟如潛龍入海一樣自行在半空中向前奏刺出,那老僧卒不及防,險些被削中左肩,耿雲翔喝一聲“疾”!長劍刷的又飛了回來,只見陽光下寒光奪目,耿雲翔又已是長劍在手,指向強敵,那老僧躲過他這北四聖中的耿神君是你何人?“耿雲翔見他一語道破自己武功來歷,又見他年紀甚長,武功高強,不由的心下躊躇,這老僧必是上代中的武林前輩,但現在敵友未分,若先師曾與他有過什麼過節的話,自己現在如實承認來歷,怕是事情就更加的不妙了。
他正猶豫間,那老僧已是嘆息一聲,道:“你一定是耿神君的傳人了,這一手天山派的歸去來兮神劍,貧僧怕有二十六年沒再領教了,今日得見,當真是,唉,不說了,不說了。”那老僧喃喃自語,似是勾起心中往事,生出萬千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