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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趕上去,不要放走了一個。”賊人一陣鼓譟,大小船隻晃晃悠悠追過不,也停泊在岸邊,跳板放下,蜂擁著衝上岸去,日近黃昏,太陽將要落山,可燒船的大火烈焰沖天,卻把四周景象照的更加的通明。這一帶乃是大片的農田和柳樹林子,只有幾個晚歸的老農在隴邊閒聊,見這陣勢早嚇蒙了,如今見這些人凶神惡煞的又從水上打到了岸上,那裡還敢再待,忙扔了鋤頭,往遠處的村落裡逃去。
林宇廷等人先前只知賊人勢大,這時定睛細看,才發覺對方果然人多,一艘大船加三十幾只小舟,足有一百多人,趙夜仙估量一下形勢,已方除了不中用的船工外,尚有五十多人,雖然人少,但都是三派中出類撥萃的好手,此時陸地相鬥,正好可以大展身手,未必便輸給了賊人。
趙夜仙正想的好,心下稍安,忽聽的馬蹄聲大作,不一時從柳樹林後撞出一彪馬隊來,個個黑斗笠,長披風,人手一把朴刀,打著胡哨撲向三派眾人。褚孤柏緊張的低叫道:“師兄,是馬賊!若是他們縱馬直衝過來,咱們可很難抵擋啊。”趙夜仙也是心中大驚,向林宇廷,趙廣年二人道:“兩位賢弟,這些人可不象一般的賊人,等閒山寨水幫,那有這許多硬手?憑咱們三派的精英俱在,非但鬥不過人家,竟還要毀在他們的手上!”
林,趙二人也是頗有些駭然,心說敵人勢大,若是明教復生,或有這麼大的力量,可魔教早已敗亡了,而今突然遇到強敵,莫非是黑道群魔大聯手,蓄意設伏聚殲我們不成?三派劍客圍成一個圓陣,背靠背,劍尖向外,似一個銀光閃閃的劍球指向眾賊。
四五十船工連滾帶爬往田裡逃,包抄的賊人也不傷他們,任其自去了,隨即馬步賊四面壓了上來,約二百餘人將趙夜仙等四五十人圍在其中。
趙夜仙驚怒道:“你們究竟是那條道上的朋友,咱們有裡有面的,並無過節,要動手也得先言語一聲,報上個字號,難道綠林道上便沒了規矩,不懂的江湖上的交情?”
那藍衫大漢呵呵大笑,用刀尖一指身後賊船上的旌旗道:“相好的,誰說老爺們沒亮字號,睜眼看仔細了,我們是誰。”
船上一名小賊忙伸手把隨風亂舞的旗子扯直,華山,青城,崆峒三派高手定睛細看,不由皆是倒吸一口冷氣,一陣騷動,“原來是天星門?”“他們是天星門的人!”“原來是邪魔外道,怕什麼,咱們和他們拼了。”“對,誰怕誰呀,和他們拼了!”說是不怕,但背靠的更緊了,劍劍也微微發了顫。
趙廣年怒道:“閣下便是天星門門主神刀浪子聶香郎嗎。”藍衣漢狂笑道:“對付你們這等小角色,還用不著俺們聶門主出馬,我公孫超在此足矣。”趙夜仙,趙廣年,林宇廷等人聽了又是一驚:天星門怒風堂堂主,中原第一快刀手,人稱千刀萬剮的公孫超?嗯,果然名不虛傳,有氣勢,夠厲害!
這時公孫超又一指身邊灰衣老者道:“這位是敝門暮雨堂堂主何草仙。”
“鬼影子何草仙?”趙夜仙有些吃驚,“莫非天星門四大堂主都來了嗎?”何草仙雙手持棍一抱拳道:“老夫今日能和崆峒派一代宗師切磋上幾招,真是榮幸啊,趙先生功夫果然不同凡響,竟能抵的住我的十六路‘驚天擋’棍法。聽說趙先生暗器功夫在武林中也是一絕,待會兒老朽還想領教。”趙夜仙冷哼一聲,公孫超看向那瘦刀客,正要開口,那人一臉的陰鷙沮喪之色,一擺手道:“罷了,我諸葛小燈今天認栽,姓林的,你的功夫的確強過我許多,我敬你是條好漢,一會單獨挖個坑給你埋了,也算略表我的敬重之心了。”
林宇廷卻也沉得住氣,點了點頭,道一聲“多謝。”公孫超又一指馬賊中為首一人道:“這位爺是我們天星門的盟友,關東大俠趙四海趙老爺子!”諸人看去,見這趙四海五旬上下年紀,紫紅臉膛,虎背熊腰,手中提著一口厚背鬼頭刀,形容甚是威猛。他左首一個年青漢子,相貌俊朗,眼中閃著一股子的邪氣,這人正是趙四海的“賢婿”,多情浪子何非是也,右側馬上乘客也是個年青男子裝束,長的甚美,細看五官,卻是個扮男裝的姑娘家,這女子是趙玉嬌,懷裡鼓囊囊的,竟是把百歲兒的孩子也帶了來,反正她是橫下一條心,何非上那去,她便跟那去,絕不容他再有機會拈花惹草。
趙夜仙這時高聲道:“公孫超,幾位朋友都已介紹完了,便請貴門聶門主出來一見吧,老夫正想領教聶門主的化羽神刀!”
公孫超搖了搖頭笑道:“聶門主並不在此處,他聽說崑崙派的玄靈老道自誇劍法天下無敵,已經趕去往崑崙山的必經要道上等候了,想來這時候正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