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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昏迷了多久,耿雲翔終於在劇烈的顛簸中睜開了眼皮,聽著車輪滾滾聲,自己竟是身在一輛馬車之中,他強抑住心中的驚奇,試探著掐了下手背,生疼!證明自己並非是被帶往黃泉路上,那麼,車廂外趕車的“鬼判”又是誰呢?
耿雲翔渾身的骨頭都要被顛散架了,他終於忍不住掙扎著坐起來,怒道:“快停車,顛死我了!”這嘶啞的聲音甚至把他自己都嚇了跳,這才記起自己應該是在地道中等死才對,怎麼會在這裡呢?
車子嘎嘎作響好不容易停了下來,車簾一挑,一雙怪眼向內瞧去,耿雲翔眯起眼,漸漸適應了光線,不由吃了一驚道:“怎麼會是你?”那人哼了一聲道:“除了我,還會是誰在那鬼地道中?”這個人竟然是宮月逸!
宮月逸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道:“小子,恢復的很快麼,還想讓大叔我給你趕車?快下來!”說著劈手扭住耿雲翔胸襟,一把將他揪了出來,二人雙雙躍下馬車,耿雲翔踉蹌幾步,惱火的掙脫他手道:“原來在地道對我又踩又打的人是你!”宮月逸哈哈大笑,耿雲翔細細打量他,只見這老怪身著白袍,玉帶圍腰,頭頂黑冠,鷹目顧盼之際,比之當初剛出少林石室時少了一分詭異,多了一份霸氣,隱然是一代邪聖的風範。
宮月逸負手笑道:“打你?黑乎乎的秘道中,我走的好好的,怎知會遇上一個攔路鬼,我險些殺了你呢,那小妞是誰?白白嫩嫩的,嘖嘖,死了真是可惜,該不是被你先奸後殺吧?好,有種。”
耿雲翔恨道:“那女子是我的愛妻,她是被人毒死的!”宮月逸一愣,自知失言,忙歉意道:“這個,我是瞎說的,你不要生氣,你老婆的屍體我把她封在一間石室中了,也沒好好掩埋,大叔真是對不住你了。”
耿雲翔氣消了三分,悻悻道:“不知者不怪,好歹也有個地方住,等有機會還要請宮大叔給我帶路,把她屍體找出來好生安葬。”
耿雲翔頓了下,忽的奇道:“對了,你不是被百朽和尚追殺麼?怎麼又會在明教地道之中出現?”宮月逸嘿嘿一笑道:“我和那百朽比試輕功,一口氣奔出一百里地,後來我遊過一條大河,那禿驢卻不會游泳,又找不到船隻擺渡,眼巴巴看我走了,沒半點法子,哼,我只是不願得罪他師兄百敗和尚罷了,難道當真怕他不成?”
宮月逸自吹自擂了一通,又道:“後來我閒著無事,便想來雲霧峰拜祭我師兄花月星,好在這地道也曾去過幾次,大概路徑還識得,不成想走來走去,死人沒找到,反而碰到你這個半死不活的小子,哼,要不是遇到我,賃你自己轉悠,又怎能出得了秘道?”耿雲翔也不和他明說,只是點點頭不語。
宮月逸忿然罵道:“什麼人如此大膽敢殺我宮月逸朋友的老婆?走,我們去找那廝,非把他活剮了不可。”耿雲翔搖頭道:“不用了,那人我已經殺了,宮大叔,你這是要帶我去哪裡?”宮月逸捋了捋長鬚,神秘的道:“你還沒聽說嗎?現今江湖上已鬧翻了天,聽說當年刀聖耶律德昌的藏金圖落在一個什麼天星門的幫會手中,多少人紅著眼要去搶啊,可都是些不中用的傢伙,藏金圖沒搶到,反而不少人搭上了性命,我無意間從天星門兩個香主談話中得到了一個機密訊息,他們正到五臺山,平白無故去五臺山幹什麼,是要出家做和尚嗎?那不如去少林寺,還能混個護寺武僧什麼的幹一幹,哼,我猜金藏一定是在五臺山中,若我宮爺爺也去插上一腳,想必奪這寶藏也無人能攔得住!現在我聽說明教在南方振興了起來,聲勢很大呀,但擴充實力需要財寶,我奪了這宗藏金,拿去找他們復興明教,豈不是大快人心?哈哈,耿兄弟,咱倆聯手,大事一定可成,然後找機會奪取教主的位子,先讓大叔當幾年過年癮,我已老了,坐不了多久,你就是繼任新教主,統率群雄,笑傲江湖,豈不快哉?兄弟你說如何?”
耿雲翔心說這事糟糕之極,大大的不快哉。見他沉吟不語,宮月逸臉上微微變色,冷笑道:“兄弟別遲疑了,有老夫為你撐腰,誰要壞咱的好事,我一怒之下,便殺了他!我要做的事,誰也擋不住!”
耿雲逸從他話語中隱隱聽出一絲脅迫之意,不由背上一陣寒慄,知道這魔頭喜怒無常,若不從他,怕是要當場就和自己翻臉,自己現在體力尚未恢復,鬧僵了定然凶多吉少,沒有勝算。
想到這裡,他忙道:“宮大叔,我剛才是在想,你武功雖高,但天星門人多勢眾,且又陰險毒竦,不講江湖規矩,硬碰硬和他們鬥難免會有棘手處,不如咱們暗中綴下去,先讓別派人馬去混戰,等他們兩敗俱傷之時,再出其不意的偷襲奪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