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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卻是微笑著向來人一抱拳道:“不知北海名家到此,天星門未盡地主之誼,失禮得罪之處,還望諸位海涵。”
這大漢身後一老者咦的一聲,道:“你們就是手中有藏金圖的天星門嗎?甚好,得來全不費不功夫,就請你們把圖交出來吧,免得傷了和氣。”大漢這時一擺手止住那老者的話,開口道:“閣下既然能傷得了我帳下高手,想必一定是天星門的老大了?”
聶香郎望著他道:“不錯,在下便是天星門門主聶香郎。”
“在下敖善”那大漢道。聶香郎點頭道:“閣下仙蹤高隱,久居海外,我天星門乃中原武林後起之輩,敖兄不識也是常理,敢問貴城城主血手飛龍敖老前輩和敖兄如何稱呼?他老先生這次也來中原了嗎。”武青青在後聽了悄悄問公孫超道:“這血手飛龍是什麼來頭?”公孫超眼望敖善,臉色微變道:“是當年北四聖中的人物。”武青青還想再問,伊夢清扯她袖擺,武青青見諸人都是全神貫注的提防,知這血手飛龍必是上代武林中的厲害角色,也就不敢再問了。只見敖善一怔道:“閣下也認得先父嗎。”聶香郎長笑一聲道:“何止認得,怎麼,難道敖老前輩已經仙逝了嗎?唉,想當年敖戰天以蓋世絕學魔天十三劍,驚魂千劫手威振武林,想不到十五年前一會,竟成絕別,可惜啊,可嘆!”
敖善驚疑道:“莫非聶門主十五年前曾會過先父嗎?”這敖善正是血手飛龍敖戰天的長子,他盡得乃父真傳,這次聽說中原武林為搶一張鉅富寶圖已打翻了天,不由的心中大動,暗思我早有心重入中原武林,這不正是個好機會嗎,天星門是什麼門派?從沒聽說過,我去把圖奪了,一來顯我武藝,二來重振追日城的大名,豈不是一舉兩得,他對自己的武藝極為自負,且十餘年來隱居海外,養精蓄銳,調教死士,其實早就有了爭霸武林的野心,所以把這番心思一說,他兄弟敖損及手下均是贊成,當下便起程渡海來到中原,一路追蹤,到了五臺山,這些日子來,他們著實殺了不少的江湖好漢,信心更加的十足,這時初見聶香郎,不由的心下暗驚,這天星門主看來並非等閒之輩啊,我寧不能太大意了。
再看聶香郎聽了他的追問,沉吟了半晌,方道:“敖老先生逝去,可是為了背後中的那一記化羽神刀嗎?”此言一出,北海追日城上下頓時一陣騷動,敖善雙目如電,厲聲道:“閣下怎會知曉此事!”聶香郎哈哈一笑:“在下先師乃是人稱西北神刀的德礙真人,這件事我當然知道了。”聶香郎話音剛落,只聽嗆朗朗兵刃出鞘之聲,追日城高手們紛紛撥出刀劍,天得門眾人幾乎同時舉刀,雙方怒目相視,一觸即發!
敖善狂笑道:“好,好!沒想到我這次初來中原,不但要幹上一番驚天動地的大事業,卻連父仇也一併報了!”敖善倏的止笑,怒視聶香郎道:“姓聶的,你這個陰險毒辣的小人,半點江湖規矩也不講,沒的辱殺了德礙老道一世威名,想不到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有臉在江湖中混!今天不殺了你,我誓不為人。”
聶香郎仰天長笑道:“敖善,死人是沒有資格和活人講道理的,你老子如此,你也一樣!”敖善見他這般說,已知道他鐵了心要與自己決一死戰,當下臉色鐵青,緩緩舉起長劍,四下裡嗆郎郎一片舞槍揮刀之聲,聶香郎不待他上前,已搶先大喝一聲:“兄弟們動手!暮雨、驚雷二堂分向左右,怒風,閃電二堂跟我上,把他們全乾了!”天星門各堂好手見敵人來的詭異,四面八方佔據了地勢,心中本有些慌了,這時猛聽的門主這威風凜凜的幾聲吆喝,頓時膽氣上升,精神為之大振,都知道這是一場血戰,眾人只有拼命,才能保住性命,不由的齊聲吶喊,揮舞著刀劍,撲向敵人!
這時追日城伏兵也從左右衝突而出,荒林雪地裡人影亂躥,刀光劍影,頓時成為混戰之勢。
十五年前,武林中的兩大高手:北四聖之一的血手飛龍敖戰天與奇幻雙絕之一的西北神刀德礙真人決戰在雁蕩山,為的是了結當年五臺山爭奪紫雲賦時種下的一段仇怨,沒想到再次決戰,仍是半斤八兩,誰也鬥不過誰,最終兩敗俱傷,恰在這時,聶香郎違背師囑,偷偷潛上雁蕩山,見此情景,從背後劈了敖戰天一掌,敖戰天本已受傷,卒不及防之下被打的口噴鮮血,五臟俱損,他掙扎著逃走,回追日島後不久便死去,德礙真人心下羞憤,痛責愛徒不該橫加出手,壞了他的聲譽,聶香郎那時年少氣盛,便頂撞了幾句,德礙真人連氣帶重傷,竟當時便氣死了,這些年來,敖善時刻估計著尋找仇人為父報仇,聶香郎也把一肚子的內疚怨氣撒到追日城的身上,這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敖善一伏身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