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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瞬這下可真有些急了,臉漲的通紅,梗著脖頸道:“聶門主,你,你可不能這麼對待朋友,你說嫂子病重,一拖再拖不能去我那裡小住,事到臨頭,也只得如此,但等我們拼了性命殺死那宮月逸,你卻不認帳了,別說三成,那怕從那金山金海中隨便給我們萬把千的,也是那麼個意思,這可是我們兄弟給你賣命換回的錢啊,難道你也捨不得?這,這話可怎麼說呢!”
聶香郎兩手抱肩冷笑道:“譚兄,這就是你的不是了!”
譚如瞬莫名其妙,忿忿道:“我怎麼不是了?”聶香郎放下手將袖子一甩,氣哼哼道:“譚兄,說話可要憑良心,咱們行走江湖,講的是一個‘義’字,你追日城老大讓人殺了,你們卻無力報仇,這事傳揚開去,豈不是貴門的奇恥大辱?今後爾等還怎能在中原武林中立足?是誰星夜孤膽去找譚兄,自告奮勇要幫你們報仇?是誰費盡氣力,打敗丐幫,逼三大掌門不得不和宮月逸決頭與黛螺頂?又是誰建議譚兄不要白白去送死,獻上陷坑陣這一妙計,智殺宮月逸?是我!是我聶某人看不下去了,念在武林一脈的份上,伏義出頭相助爾等渡過難關!怎麼到頭來,你不但不感謝我的大恩大德,反而挾襲殺宮月逸之威,硬要圖謀我的藏金呢?譚兄,咱們是朋友,朋友之間辦事可要講良心!”譚如瞬早氣的嘴唇哆嗦,喘著粗氣道:“聶老大,你欺人太甚了,為殺宮月逸,死了十幾名手下,連我拜把子兄弟唐異沙也慘死在山上,沒料到你卻背信棄義,反而倒打一耙,誣我要訛詐你的財寶,你,你也太黑心了吧!”
聶香郎一言不發,陰森森的拿眼逼視他,譚如瞬心中暗驚,難道他想連我們也不放過嗎?自己人少力單,若翻臉動起手,可萬萬抵擋不住,這般一想,他滿腔的怒氣頓時大半化做懼意,不由後怕起來,再不敢開口責問。
聶香郎見他膽怯,略收起臉上的凶氣,佯笑道:“譚兄,看在朋友一場的份上,我不怪你剛才出言莽撞,這樣吧,你總歸是出了力流了血的,我也不願太讓你為難,你這就速回追日島吧,這裡有一千五百兩銀票,拿去先用著,等我啟出藏金後,自也有你們一份好處,到時候我再去追日島與你慢慢商量,就這麼辦,不必多說了!”
天星門四大堂主及眾多好手凶神惡煞的在旁站立,聞言公孫超伸手入懷掏出一張銀票,看了看,是一張三千兩足額的銀票,他略皺了皺眉,還是伸手把這張銀票扔到譚如瞬腳下,沒好氣的道:“多付你一千五百兩,還不速走?”
“你?”譚如瞬滿心歡喜前來,平白的受此奚落,此時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敢怒而不敢言,滿面通紅的曬在當場。
凌炒煙見狀忙扯了扯他衣襟,輕聲道:“譚兄弟,今非昔比,咱們現在惹不起他們的,還是走吧。”譚如瞬心有不甘,猶猶豫豫的站在那,甘妙雲在旁也悻悻勸道:“妙煙說的有理,從北海到中原,拼到如今,咱幾個還活著已是萬幸了,不要患得患失了,譚兄弟,咱們快走吧!”
聶香郎會意的偷眼看妙氏姐妹,二女被他瞅的面上泛起紅雲,恨不得立時便逃走,永遠不見這個知曉二人隱密的可恨煞星,譚如瞬無可耐何的暗歎一聲,恨恨道:“咱們走!”說罷扭頭便走,馬敖顛等亦不敢爭嘴,懊喪的隨之離去,聶香郎拾起銀票,快步趕上落後幾步的凌妙煙,笑道:“客氣什麼,這銀子還是要收下的,也好路上用度。說著硬把銀票塞在她手中,凌妙煙紅著臉攥住銀票,不敢看他,低頭急急前行趕上同伴。
聶香郎得意的目送諸人離去,何草仙湊過來道:“門主,那廝好無理,用不用我帶人去把他們追上殺了?”聶香郎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點頭道:“那還用說麼?不殺人滅口,日後真相洩落出去,明教餘黨定會來找我們麻煩,你這就速帶人掇下去,明殺暗害,投毒下藥,任你所為,務必不要走脫了一個!”“還有那銀票,一定追回來還我!”公孫超忙插言道。
何草仙哼一聲道:“二位瞧好吧,殺人搶錢,全包在我老何身上了。”三人相視大笑,何草仙當下帶了幾十名精幹手下向譚如瞬等人去的方向追去。
聶香郎安排好一切,心情舒暢,這時天已經黑了,他抬頭遙望天上那一輪悽慘慘的冷月,再看月光照映下的座座奇峰怪山,不由脫口讚道:“好美的山色!”聶香郎令何非率部於次日午時大張旗鼓的開往望海峰下,和伊夢清,武青青率領的閃電暮雨怒風驚雷四堂部屬會合,把欲進山參與奪寶的江湖群豪吸引過去,遊而不擊,掩護聶香郎和門中幾大高手這真正一路探寶人馬順利深入五臺山中藏金之地。
大戰之前,怎能不飽餐戰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