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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沒看見,這時細細打量,見其容貌甚美,不由的心中暗生出一絲嫉意,哼,老孃年輕時也有這般美貌,便是現在難道就遜過她了麼?瞧那神不守舍的模樣,八成是個招情私奔的主兒,既便如此,論起豪放風流,江湖上又能有哪個女子比的上我?
正無端惱妒時,店家端了酒菜過來,葉香濃又累又飢,低頭看去:一葷兩素,外帶一壺美酒,葷的是手扒羊肉,素的一盤是紅燒香菇,一盤是酸辣白菜,湊巧竟是自己平日極愛吃的,葉香濃見了轉怒為喜,笑吟吟的拾了雙筷,夾起一片香菇,正要往口裡送,忽覺衣襟被扯了扯,側眼看去,原來是餓的發慌的何寶兒,扯著自己想要吃的。
葉香濃假作不知,狼吞虎嚥的自顧飽食。不一時碟空壺盡,方心滿意足的醺醺站起,何寶兒終於忍不住大哭,嚷著道:“寶寶餓了,寶寶要吃饃!”
葉香濃揚手一個嘴巴過去,扇的何寶兒轉著圈栽在地上,嘴腫的不能再嚷,葉香濃見狀舒服的咯咯嬌笑,看著寶兒爬起,揚手又要扇去,忽覺身側風聲有異,忙回手去擋,“拍”的砸碎了一個飛來的酒杯。
“那個活的不耐煩了,敢向老孃動手!”葉香濃扭頭怒視,卻見那個年輕女子起身走到近前來,看著自己微微冷笑,葉香濃叱道:“丫頭,找磋想打架麼?”那女子冷冷道:“那又怎樣,哪有這樣的娘,對孩子又餓又打,我看定然不是親生的,便是後孃繼母,也斷不該如此惡毒,本姑娘看見了,就不能不管!”
葉香濃柳眉倒豎,惡聲道:“死丫頭,算你說著了,這兔崽子是我仇人之子,如今落在我的手中,願意怎樣炮製便怎樣炮製。你這小妮子不去找漢子戲耍,糾纏老孃幹什麼,惹火了老孃,信不信把你送窯子去!”那女子聞聽此言大怒,“噌”的從背後抽出刀來,葉香濃連忙退後幾步,也把雙刀撥出,冷哼道:“好啊,原來你也是會兩下子的,看老孃再教你幾招絕活!”話音未落,舉著雙刀先殺了過去,那女子舉刀相迎,兩個人這一番廝殺,叮叮噹噹把這小店裡桌子全砸翻了,寶兒抱頭縮在牆角,店家和夥計心中叫苦,卻那敢上前阻攔?
兩個人三把刀盤旋拼鬥,戰了約有二十幾個回合,葉香濃先前驕橫,打到此時,不禁暗暗吃驚起來,這丫頭好快的刀啊,攻若流星,退如伏虎,儼然是名家傳授,絕非江湖賣藝的野路子可比,自己先前倒小覷她了。
又鬥了十幾個回合,那年輕女子招法精妙,越戰精神越長,葉香濃心有不甘,可手上雙刀卻漸漸使的散亂了,被那女孩殺的遍體流汗,吁吁氣喘,不由暗道:“論刀法是敵不過這丫頭,不如抽冷子給她幾枚毒針吃吃,也讓她知道姑奶奶不是白給的。”
她存心要放暗器,就不肯戀戰,緊砍兩刀瞅個空子向手急縱,雙刀齊交左手,右手探入衣底便捏出三枚桃花針,叫一聲“看傢伙”話剛出口,“唉喲”一聲,只見白光閃過,右手腕結結實實捱了一下,毒針拿捏不住掉在了地上。
原來那女子也是個有心人,見她退後分刀,便知對方想用暗器傷人,當即先下手為強,也從衣底掏出一枚暗器搶先打了出去,葉香濃要放暗器須得騰出一隻手來才行,所以慢了半分,正被對方飛蝗石打中手腕,這下可好,疼的連刀也拿不得了,這時那女子上前一刀劈來,葉香濃心中著慌,只有一柄短刀更加抵擋不住,三兩下這把刀被磕飛了,唬的葉香濃癱軟在地,失聲驚叫。
那女子一腳將她踩住,冷笑道:“潑婦,今天還想活命麼?”葉香濃生死關頭不由大叫:“姑娘手下留情,可知姐姐是有來頭的呀!”那年輕女子一怔,用刀尖抵著她胸道:“有來頭便殺不得你麼!”葉香濃喘息道:“你殺我可要擔好大幹系,我且問你,你可知道當年在嵩山少林寺召開的武林英雄大會麼?你可知是那一位好漢視天下英雄如無物,大鬧會場,闖下驚天動地的名頭麼?”
那女孩聽了不由笑道:“我怎不知?那人便是天山派大俠耿雲翔,他與你又有什麼干係了”葉香濃慌亂中掩飾不住一絲得意,大聲道:“我是他的嫂子,你若放過我便罷,若是害了我的性命,耿大俠武功蓋世,卻饒不過你!”
那女孩收刀抬腳,遲疑道:“此話當真?”葉香濃爬起來後退幾步,哼哼道:“你怕了麼?你看我手上這鐵指環,便是先夫華山派白君秋蟾留給我的,先夫與耿大俠情同手足,兄弟相稱,我說是他的嫂子,難道不對嗎?”那女孩怔怔聽她說完,忽的盈盈拜倒,口內說著:“小妹無知冒犯嫂嫂,請嫂嫂受我一拜。”葉香濃見狀反吃一驚,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應對才好。
原來這少女正是無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