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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地穴也不甚深,約有二人多高,耿雲翔舞了個劍花護在身前,輕輕落地,只看聶香郎手執火折,木然呆立前方,藉著微光望去,耿雲翔和百敗也不禁“咦”的一聲,一時怔住了,這方圓四丈許的地穴內,青磚砌就,就是一個倉房,可是四下裡空蕩無物,那裡有什麼堆積如山的金子?別說幾百萬兩,便是一兩也看不到啊。
聶香郎怔了半響,悲聲道:“不可能,明明是這裡,明明是這裡啊。”
“在這裡”耿雲翔低叫一聲,聶香郎與百敗順著他手指處,見石室盡處橫著一具石棺,放的久了,塵垢蒙面,乍一看去還以為是室內凸出的一塊方石而已,難道天下人爭搶的財寶只是在這小小的一具棺材內嗎?
沒等二人動作,聶香郎已歡叫著撲了過去,只聽嘎吱一向,他已用力掀開了棺蓋,欣喜的俯在棺沿往內看去,忽的表情就此僵住,然後慢慢的變為驚愕,見他神情有異,耿雲翔走了過去,向內一看,也是覺的寡然無味,可容一人的石棺內只是平放著一把刀鞘,鞘上鏽跡斑斑,除此之外空無一物!
聶香郎傻傻瞪著空棺,喃喃道:“不會的,這是怎麼會沒有金子?不可能的。”他下意識的去拾那刀鞘,剛剛拿起,忽的脫口驚喜道:“在這裡啦!”說著伸手用衣袖拂拭去棺底的薄塵,耿雲翔傾身一看,見那棺底原本放刀鞘的位置上顯出一行細微小字來,聶香頓時緊張萬分,忙用袖口遮住那行字跡,偷眼斜睨著耿雲翔,耿雲翔冷哼一聲,自顧把火折舉起,站在棺邊不動,聶香郎無可奈何,又瞅了一眼身側的百敗大師,只好不情願的收起衣袖,訕訕道:“這,這定是耶律德昌指示金藏真正所在的秘言。”
耿雲翔與百敗均不吭聲,藉著火光看去,少傾二人一齊抬頭微笑著看聶香郎,聶香郎見二人笑的怪異,也忙低頭去看,看著看著,他臉色慘白,身子搖晃幾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那棺底之語正是刀聖耶律德昌昔年留言,只有寥寥數語:“乾亨元年正月十五到此一遊,甚興,人生匆匆,留名者幾人?故擬戲言與天下英雄共樂,興甚快哉,老夫耶律刀聖之英名當不絕後輩之口矣。”
誰也想不到,這個江湖上最大的富貴夢竟會是這樣一個結局。聶香郎頹然跌坐在地,捶頭恨道:“我早該想到了,這金藏的事在中原武林炒的熱火朝天,可遼邦卻為何不派大內高手來追查?是了,其實他們一定早就查過自己國庫中根本就沒丟過金子,所以才懶的來看熱鬧,嘿,這個耶律老鬼亂編瞎話,真是坑死人了!”三人或怔或痴,一時無語。“唉喲”耿雲翔忽的一甩手,扔了已燒到手指的火折,二人猛的警醒,百敗沉聲道:“大夥快走,不能再擔擱了。”說罷率先向出口走去。
耿雲翔見聶香郎兀自呆呆的抱頭跌坐,用劍鞘一點他肩頭,大笑道:“聶兄,富貴夢做夠了嗎?你枉稱刀神,比之早已做古的刀聖,火候可差的太遠啦。”聶香郎聞言愧的滿面通紅,起身低頭一言不發向外急走。百敗走在最前,輕輕一縱,半個身子剛出洞口突然耳後風聲微響,百敗知道有人偷襲。他看也不看,徑直縱了上去,“撲撲”
兩聲悶響,後背連中兩刀,利刃把灰色僧衣劃開了兩道長口子,百敗身在空中,一個“黃鶯抱爪”雙腿齊出,身後偷襲的兩個漢子大聲慘叫,栽了出去。
百敗趁勢身形落地,黑影一閃,三杆長槍迎面刺來,齊齊戳中胸口。百敗“嘿”的吐氣發力,三杆長槍一齊反震回去,那持槍的三人哼也不哼,槍桿撞中小腹,跌了出去。百敗拍拍僧袍,大步向寺門走去,只見四下黑暗裡寒光閃爍,十幾人撲了上來,把百敗圍在中間,百敗雙掌連拍,瞬間打倒其中三人,這時聶香郎與耿雲翔也已跳出地穴,三人都是當世頂尖高手,施展開絕技,三下五除二便打發了寺中這十幾名不素之客。
這時寺外一聲長笑,三人抬眼望去,只見一名錦袍大漢手提長槍擋在寺門口,與此同時,四面牆頭上衣襟披風,幾十條漢子躍了上去,各持刀槍,衣著軟甲,一看那裝束,便知是官府中人,先前那持槍大漢嘿嘿冷笑道:“好個鐵布衫七星橫練,想不到少林派的高手也會來奪寶,真是稀奇啊可笑!”
耿雲翔聽的這人聲音甚熟,藉著月光細看,不由驚怒道:“歐陽平,原來是你!”來人正是歐陽平,他目光一掃,見是耿雲翔,不禁喜道:“耿雲翔,原來你也在這裡,太好了,我歐陽平今天不但滅了反黨天星門,為朝廷找到鉅富金藏,而且又抓到了謀害公主的欽犯,真可謂三喜臨門啊,哈哈,好極,妙極!”
聶香郎上前一步怒道:“歐陽平,認的我嗎?你竟敢欺到我的頭上,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