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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背傷好重啊,流了好多的血,你一個人裹傷不方便,我來幫幫你好嗎?”說著身子竟依過來,一雙素手軟軟搭在白秋蟾的肩膀上。
白秋蟾冷冷道:“多謝了,我怕你袖中的毒粉不小心撒出來,沾到我的傷口,救我害我可就都是你的本事了。”說著站起身,將葉香濃雙手閃在一邊,大步走開丈許。
“你……”葉香濃想不到居然有男人不吃她這一套,氣的粉臉羞紅,想起自己今天打和白秋蟾見面後,就被他冷嘲熱諷的弊了一肚子的氣,只是認定小不忍則亂大謀的道理,一直隱忍不發。
此時實在是氣極,怒道:“姓白的,你只知道欺侮我,有本事別逃啊,找你那些師兄弟們繼續打,看誰還去救你?哼,傅仁豪那個老鬼,臨死還當你是英雄好漢,沒想到也是個軟貨!你這個膽小……”她正罵的高興,不料白秋蟾聞言猛的轉身,不見他腳步如何移動,已回到葉香濃身前。
只聽葉香濃“唉喲”一聲,兩條蔥白也似的胳膊,已被白秋蟾反剪到身後,再向上一提,頓時不由自主跪了下去。
白秋蟾沉聲喝道:“你說什麼,傅師叔臨死的話,你怎會知道?快說!”“不說,唉喲,就是不說!”葉香濃還在咬牙,被白秋蟾手上稍一加勁,已是“啊”的一聲,似錦羊般軟倒在地上。雖然疼痛,但想自己也是提刀殺人不眨眼的人物,如今卻一招沒打,就被對手“暗算”制服,心中大是惱怒,緊咬雙唇,任眼淚一滴滴掉下來,卻是再不叫一聲疼。
“到底說不說?”白秋蟾又逼問一句,葉香濃“嚶”的一聲,頭一歪索性昏了過去。白秋蟾這才意識到自己有些性急,下手重了。這樣又怎會查到真情?雖明知葉香濃不是善者,可架不住女人流淚,無耐只好鬆開她手,將葉香濃攔腰輕輕抱過。葉香濃其實是佯裝昏倒,此刻心中暗自得意,任他抱了,放在一塊平坦的青石板上。
白秋蟾見葉香濃躺了半晌仍是閉目不醒,心中一陣焦急又是一陣煩惱。想做些什麼可又不知如何做才好,徘徊良久,心下躊躇,葉香濃偷眼見他若大一條漢子,面色憔悴,神情憂鬱,隱隱心中生出一絲憫意,嘆了口氣,冷冷道:“你東張西望些什麼,不想審我了?”
白秋蟾見她醒來,心中大喜,上前幾步正要開口問她,想起方才的窘事,卻又猶豫了起來,葉香濃見狀一笑:“你不說什麼,我可要說了,其實呢,也沒什麼,都是因為十年前你們六大門派合圍星宿海引出的事由。”
葉香濃緩緩道:“那一日,我們星宿派被你們趕到了青海湖,見你們還沒追近,一時沒什麼事做,就自己打起架來玩。結果打來打去,就打出火來,我那三師叔活見鬼葛無患被我師父打了一掌,卻和他那個寶貝徒弟趁人不備,搶了我師父的兩本書跑了。”
白秋蟾盯著她道:“是紫雲賦秘笈嗎?”葉香濃輕輕一笑:“可能是吧,我只知道其中一冊是本門的玄陰真經,那另一本書師父從沒讓人翻過,到底是什麼書,我也不大清楚,反正當時好多師叔和師兄們亂紛紛的追了去,我一個人避開大夥,走另一條捷徑,追到後山,差點被活見鬼的徒弟暗算,等我打跑了那個小鬼,繼續追上前去時,卻見到活見鬼躺在地上快斷氣了,我翻了他全身,就是不見那兩本書。好在我這麼一翻,我那葛師叔總算緩上一口氣來,口中只是道,華山派,華山派……我聽了忙向前追,果然在附近不遠追到一個華山派弟子,身上帶血,神色慌張。我讓他把書交出來,他死活不交。
那少年劍術很好啊,我和他打了十幾個回合,鬥他不過,就用暗器射他。眼見得手,不想卻另有一人趕來與我相鬥,那個後來的華山弟子更加了得,連我的獨門暗器桃花針也不怕,把我打的落荒而逃,白大俠,那個人是誰呀?你是華山派高手,一定認識的!“
白秋蟾哼一聲不答。葉香濃笑了笑,從青石板上坐起來道:“我後來才知道,那人叫做什麼冷血劍客白秋蟾什麼的,就是你吧?想想好笑,如果那日你讓我殺了林宇廷,就不會有今天這報應了!”
白秋蟾怒視一眼葉香濃,悻悻道:“那天我根本不知他搶書的事兒,你盡說些沒邊的話,我只想知道,傅仁豪之死與你是否有關?你都知道些什麼事情?”
葉香濃道:“我當然知道一點兒,但我總得把事情的來龍去脈交待清楚嗎,你若覺的累,就坐過來聽我說。”白秋蟾沉著臉不搭話,葉香濃見狀一本正經道:“白大俠,咱們都是江湖兒女,做事光明磊落,心胸坦蕩,剛才你把我抱都抱過了,現在要你坐在我身邊,還害什麼羞?”
白秋蟾深知她所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