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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偏殿之上,大氣也不敢出,原指望等到晚些時候,再設法潛入宮內查個清楚,好歹要找到那兩本書的下落。已是三更天了,我正要溜下去,不料這時候,卻從殿外走入兩個人來。
一人道,師父,你喝多了。另一人嚷著說沒醉,聽聲音是一老一少,那年輕人又道,師父,你年初教我的那一套狂風快劍,弟子已練習純熟了,請師父指正。那老者很驚奇的問,這麼快?難道你小子練了這麼多年劍,總算開竅了?好,你今天就和我比劃比劃。二人說著,就開始練劍。
我趴在房頂上什麼也看不到,只是聽的劍擊之聲,少頃,那老者停下來,聽聲音似乎有些不滿,說那少年的劍法還甚欠火候,怎可說是練會了?尤其是那招“金針渡劫”,使出來只見拙力不見心力,這時那少年道,我再使一遍,師父你看是不是這樣?
我正聽著,猛然間那老者“啊”的一聲慘叫,我不知發生了什麼變故,更怕被下面的人發現,伏在房上一動不敢動。
只聽殿內二人呼吸沉重,半晌,那老者顫聲道,你,你。,那年青人冷冷的道,師父,你不要怪我心狠,林師兄說了,他這掌門之位是一定要坐的,幾次三番和你說,讓你擁戴他做掌門,可你就是不依,看來也只好借你的命用一用了。
那老者聽了只是一陣陣的咳嗽,艱難道,這劍,不是你的。那少年低聲道,不錯,這劍是我偷白師兄的,師父,我有把柄在林師兄那裡,徒兒實在沒辦法,只能對不住你了。
這時突然二人又同時大叫了一聲,接著窗欞碎裂,一人躍了出去,另一人跌跌撞撞跑到殿外天井中,好象受了傷,我這才看清正是那個年青人,他喘了一陣,聽了聽沒有動靜,便從懷中取出個響炮射上天去,是藍色的,白大俠,這是貴派示警的訊號吧?“
白秋蟾聽到這裡,心中已大概明白了一些,道:“不錯,這煙花正是本門秘製的示警之物,那人叫傅仁豪師父,一定是趙萬通了,只是不知他要搞什麼名堂?”
葉香濃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我見了這個場面,知道一會便有眾多華山派好手趕來,事不宜遲,再不走八成就是走不成了,可心裡想著要走,卻總忍不住好奇,咬咬牙,還是從屋頂溜下來。
這偏殿的西窗外正對著一道山坡,那老者一定是滾入山溝中了,我便縱下山坡,果然見那老者躺在溝底,胸上插了一把劍,正在那兒掙命呢,見我下來,連聲喝問我是誰,我說我是採藥的,他當然不信,可想了想,還是撕下衣襟,用手指沾著血,寫了幾行字在上面交給我,讓我務必找到你,把這片碎布親自交給你,那老者又哼哼了幾聲,就斷氣了。“
葉香濃說著,從懷中取出一個繡絲錦囊,白秋蟾見她小心翼翼的用指甲挑開絲結,從中取出那片碎布,顯是對此極為當心,不免心下感激,覺的先前那般粗魯待她很是不該。
白秋蟾接過布片,只見上面的血字已變成褐色,上面歪歪斜斜寫了幾行字,他仔細看去,果然是傅師叔的手跡:“殺我者趙萬通,主謀者林宇廷,華山弟子,同力除奸,傅仁豪絕筆。”
白秋蟾又細細看了幾遍,不由得悲喜交集,悲的是師叔遇難,自己蒙冤五載人鬼難分;喜的是血書在手,伸冤有望。胸中思緒萬千,一時不敢相信自己忍辱逃生數載,今日昭雪,竟要全靠這手中的小小一片碎布,當真是人事難料,造化弄人。
白秋蟾定了定神道:“葉姑娘,謝謝你不辭辛勞,將傅師叔的囑託帶給我,如果有召一日,我冤屈得雪,徹底剷除華山派中的敗類,我一定會把他搶你的秘笈找回來給你,也算是對你的一番報答吧。”
葉香濃聞聽此言微微一笑道:“白大俠果然是知恩必報之人,不過,如果我不想要那本書呢?”白秋蟾一愣:“那你要什麼?”
葉香濃這時不知不覺已靠了過來,吸了一口氣,眼中滿是春意,試探著道:“我想要你……”聲喏蟻囈,白秋蟾聽在耳中,卻如雷轟頂,胸中熱血上湧,暗叫一聲:糟糕!
玉門關之西是雙山集,二人決定繞道此處過關,以避開華山派設在關外的樁卡,徑向少林寺而去,把這血書交給少林主持慧通大師,少林派是武林中的泰山北斗,慧通大師更是人人敬仰的有德高僧,只要他肯出面主持正義,事情就好辦的多了。
白秋蟾想到耿、宋二人和自己約好在延州會合,可是事情緊急,自己卻不得不失約,不由得心中甚感愧疚,好在自己如辦成了這件大事,來日方長,日後定會有機會和二人解釋,屆時邀二位兄弟到華山之顛痛飲他一天一夜,這又該是多麼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