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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間,邊彈著,邊咦咦呀呀的哼唱起小曲,唱的是:明月幾時有呀,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昔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啊,何似在人間,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睛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呀,千里共嬋娟。
唱到情濃處,起身邊舞邊唱,含笑把媚眼往酒席宴上亂飛,何厲峰看的目旋神馳,連聲叫好:“好一群伶俐的女孩子,這般輕歌曼舞,我在京師怕也不多見呢!”
黃裳見狀揮揮手道:“何總管既然喜歡,我便把這群丫頭轉送給何總管好了。
何厲峰忙道:“這怎麼行,君子不奪人之所愛,這是劉知州孝敬黃大人你的,卑職豈敢掠美?”黃裳淡淡一笑道:“何總管不必客氣,你知道這些年來,我勤修道家導引胎息之術,對女色已不是看的很重了,若真勾到我的身邊,恁的冷落了她們青春,這反而不合我意,倒不如樂的做個人情送給何總管,總管還客氣什麼。”
何厲峰素知他是個崇道之人,見如此說,便欣然笑納了,當下挑了那彈琵琶的舞伎坐在身邊,談笑暢飲,蕊寧也不見怪,宴席上的氣氛越是濃郁、熱鬧,她越是高興。
這時堂外微有喧譁,只見兩名錦衣侍者各託一盤酒食低頭快步走上前來,眾人灑酣耳熱之際也沒留意,只是歐陽平略略一怔,這二人好迅捷的腳步,難道從京師來的下等侍從功夫也這麼好麼,正疑慮間,緊接著廳外有一人喝問道:“不是剛上過一巡菜麼,你兩個從那裡來,好面生,快些站住了!”說話那人是護衛冷彪,手握腰刀滿面狐疑,想要追進來又怕犯了擅闖宴堂的罪責,正在門口那猶豫呢,歐陽平是個精細人,心中一動已起身迎上前去,伸手一攔道:“來人止步,退在一旁侍候!”那二人腳步不停,忽然掀翻菜盤,二人四掌,從盤底拍了過來,歐陽平只覺的勁風撲面,忙一聲大喝,運氣雙掌拍出反擊,六道掌風相碰,歐陽平只覺得胸中氣息窒滯,一口血噴了出來,他臉色大變,縱身向後退去。
變化陡生。蕊寧公主嚇的花容失色,眾歌伎哭喊著四處奔逃,人影亂晃,何厲峰與耿雲翔已衝上前去,冒充侍從的二人正是明教左右光明使,換了別人也沒那本事能一招擊退歐陽平。
梅心寒與馬皓遠二人又是雙掌拍出,耿雲翔與何厲峰迴掌迎擊,砰砰兩聲,馬皓遠與何厲峰均是身形一晃,功力不分伯仲,耿雲翔內傷末愈,這一掌便被梅心寒擊的倒退出去三步。梅心寒想不到冤家路窄,竟在公主府碰到仇人,怪叫一聲又撲了上來,耿雲翔錯步繞走,與他遊鬥,梅盡寒連聲呼叱,要與他對掌比拼內功,耿雲翔身法輕靈飄逸,不讓他掌力用實,他這時武功雖略遜梅心寒一籌,但梅心寒要想一舉將他擊敗,卻也非易事。
大廳裡早已亂作一團,明教混進來的好手並不只有他二人,何厲峰激鬥中斜眼睨去,只見另有六七人或空手或持短刀,衝進廳來把衛士們攔住廝殺,這些人身手矯健,竟個個都是武林高手,內中崑崙雙禽追風鷂與撲雪雕直撲蕊寧公主和御使黃裳,耿雲翔與何厲峰分身無術,歐陽平一開始就被打傷,此時自保尚難,眼見崑崙雙禽已到公主面前,黃裳情急中抄起把椅子擲了過去,追風鷂夏青衣揮刀把椅子劈成兩半,一伏身竄了過來,左手五指成爪,插向黃裳胸口,只這一下子,就能把人當胸撕開!
黃裳嚇的魂飛天外,本能的伸手去搪,被夏青衣一把抓住手腕,撲雪雕拓撥洪斜刺裡跳過來一拳打向他腰眼,黃裳被這二人夾擊,電光火石間含胸吸腹,撲雪雕這一拳順著他的身側蹭了過去,與此同時追風鷂只覺對手腕滑如泥鰍般一縮手就溜出了自己五指掌握之中。
夏青衣“咦”的一聲,忙伸手又抓住了他欲逃的手臂,黃裳大驚,奮力一拳遞出,夏青衣雖抓著他手臂,可是卻沒能阻止他往前遞拳,這一拳正中他胸口,追風鷂哇的鮮血狂噴跌了出去。
黃裳也驚的呆了,沒想到自己這一拳力道如此之大,竟把敵人打的吐血,拓撥洪怒嚎著躍起在半空,舉短刀往下疾刺,黃裳不及細想,本能的大袖向外飛舞抵擋,正掃在他的手腕上,拓撥洪立時手腕痠麻,短刀拿不住拋在了地上,黃裳連著胡亂向他打出兩掌,只盼阻一阻他也好,撲雪雕見他掌到舉掌相迎,兩股勁道一碰,立時慘叫一聲,手腕折斷,身子直直震飛出去。
黃裳險中求生一擊而中,不由的又驚又喜,想不到自己這拿筆桿子的手,居然這麼有力量,三兩下就打退了強敵,忽見白影一閃,一個蒙面人縱了過來,身形削瘦,只露出一對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