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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煩哪裡。”吳翠心扭身不理,低聲抽咽道:“甘州城外那一次你怎麼又行了?定是你在華山派中另有相好,這些日子掏空了身體,是也不是?”
林宇廷苦笑道:“你莫要胡猜,自從我接掌華山掌門這幾年來,為了保住這個位子,剷除不服我的派中異已,真可謂是日日謀劃,坐立不安,那會有什麼閒情在山上養女人,我不會忘恩負義的,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吳翠心猶猶豫豫,想了想道:“那你到底是怎麼了,又不是尋常之人,內功那麼的好,怎麼會這樣子”
林宇廷急的雙手拍胸道:“我怎麼曉得,我一向是很強壯的,這你也領教過。”吳夫人紅著臉輕啐一聲道:“真好意思。”林宇廷冷靜下來,遲疑道:“也許,過兩天會好起來的。”
吳翠心見狀不忍,轉過身用手輕撫他瘦削的面頰柔聲安慰道:“宇廷,我相信你,別再難過了,你一定是追殺那耿雲翔太過勞累,我不怨你。”說罷依偎了過來。
林宇廷深深吸了一口氣,定了定神道:“翠心,給我一點時間,你先到華州府住幾天好嗎?我會去找你的。”吳翠心乖順的點了點頭,把手挪開,林宇廷心中又羞又惱,一跺腳返身遁入夜色之中。
吳翠心孤單單的回到城中客棧,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變了,三十出頭的女人,對於愛的感覺顯得分外深刻,也許,愛與欲之間的隔閡原只是一層薄薄的窗紙,但是歲月流逝了,窗紙泛黃了,這時才發覺只有心靈與肉體真正融合在一處,才會真正的使愛昇華。
吳翠心悄悄的在被裡撫摸著自己光潔而富有彈性的肌膚,心中哀怨起來,嬌豔的鮮花寂寞綻放了許久,卻沒有賞花人前來採摘,歲月無多呵,三十歲的女人了,真的象盛開的花朵一樣,沒有愛的滋潤,便會很快枯萎的。
窗外星光輕淡,夜空如洗,房內香菸嫋嫋,紅燭漸熄,伴著黯然神傷的女子度過了這個長漫漫的夜晚。
趙家姑媽從沒有這般風光過,苦了一輩子,如今六十幾的人了,沒得到兒孫的福,反倒是少小離家的侄兒衣錦還鄉,給自己帶來了好運。
趙四海也是性情中人,一回來便在老宅附近買下了一座好宅院,共有八間廂房,還給姑媽添了個丫環,一個老僕,和姑媽的兒媳,孫子一併搬了去,趙姑媽的兒子欠賭債逃走他鄉半年多,欠的那十幾兩銀子,趙四海也幫他還上了,還交了五百兩白銀給老太太日常用度。
趙家姑媽樂的眉開眼笑,打聽侄兒這些年來的境況,趙四海便胡吹一通,說自己流落到關外,如何飽經頓挫,艱苦創業,南北販運,終於發財的事來,老太太見侄孫女俊俏可人,孫婿斯斯文文,侄兒也是身板硬朗,喜的連連稱好。
一晃七八天過去,趙四海拈記著北邊的老窯和同夥,幾次要走,老太太均是挽留不放,趙四海一想也罷,好容易回來一次,乾脆多住些時日,這一擔擱下一來,又盤算著把新宅好好裝修一番,請了一幫木匠瓦工開始忙活,這外出採買的差事,卻是何非搶著要去的,趙四海見他如此盡心,也很高興,叮囑了幾句不要再惹事生非的話後,由他自去。
卻不知何非是個閒不住的人,既然有機會花街柳巷的玩耍,那肯錯過這絕好的機會?
這一日“公暇之餘”依著明白人的指點,徑直到了華州府最紅火的一家妓院裡中,正是頭晌,並非娼家繁忙時候,何非進門拍了十兩銀子在櫃上,讓老鴇給挑個標緻娼婦。
這時一人匆匆自內向外走,腳步迅捷,身形氣度頗有些不凡,何非不由多看了一眼,完了也沒放在心上,卻見隨後一個女子從房中走了出來,老鴇驚異道:“女兒怎麼這麼快就送客啦?”
那妓女嘟囔著道:“看那漢子長的雄壯,卻是個不中用的貨,不湯不水的搞了半天也沒成,我可沒趕他,是他自己臊走的。”
何非放眼望去,見這女子十八九歲年紀,姿色平平,但一雙媚眼卻風情萬種,身段也好,一隻尖尖小腳踏在門檻上,搖扭著身子,嘴裡閒閒磕著瓜子,何非一見甚喜,點頭吟道:“細腰妖嬈河邊柳,韻度若似月中人,嗯,好呀,妙呀!”
那娼婦聽了飛眼過去,四目相撞,頓時碰出火花來,何非忙道:“媽媽就介紹這位妹子給我認識吧。”老鴇笑道:“大爺給了銀子,自然您做主,小紅,還愣著幹嘛呀?”那小紅並不搭話,只是衝何非秋波一送,輕笑著扭腰回了房中,何非緊跟著挑簾入內,抱住這婦人,向床邊寬衣解帶。
小紅浪聲道:“相子還會吟詩呀,果然是個斯文人,只是不知你還有什麼本事呢?”何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