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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風裡雨進而奔波掙下的,就請姑奶奶大發慈悲,拿了這些銀子走吧,好逮放我們這些百姓一條生路。”
那黑衣女郎饒有興趣的看他哭訴,然後一揮手命手下拿來來一支香,截作三段插於廳前供案的香爐裡,先點燃了一段,道:“紀老兒,你不要哭窮了,我們天星門早已打探到當年耶律德昌的遼邦國庫藏金圖落在你的手中,念你是個蠢材,只要交出寶圖,便不與你一般見識,否則,哼,你看我先點燃的這枝香,等燃盡了,我就殺了你家這群奴僕,等第二枝點完了,我就殺你妻兒寵妾,第三根完了,你還不說,我就斬了你一隻手,然後再點三柱香,每燃盡一段就斬你一截肢體,你要是還不說,我也不要什麼藏金圖了,就在這廳上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割下你的舌頭餵狗吃,再一把火燒了這大宅,讓你去閻王那兒去做發財夢吧!怎麼樣,咱們現在就試試?”
紀耀祖聽的滿頭大汗,跪在地上篩糠似的抖動,這時奴僕群中羅四首先哭了起來,邊哭邊道:“這下子可完了,原想在你們紀家混口飯吃,不料今日卻成了你紀家的殉葬,我的命好苦啊,家中還有九十歲的老孃無人照管……”旁邊一僕勸道:“羅四哥別哭,老爺一會就招供了,咱們一定不會有事的。”這一說羅四更加的放聲大哭:“傻子!老爺就是招了,也不會在第一柱香燒盡時招,說不定老婆孩子也不要了,第三柱香時才會招認呢!我的娘啊,親孃呀我~~~”
他這一哭鬧,眾人心懼,連帶著紀家老婆孩兒也一併哭了起來。
黑衣女郎也不阻止,看著紀耀祖道:“怎麼樣,你忍心看你家人們去死嗎?”紀耀祖痛苦的捶著大腿,搖頭嘆息道:“都是瘋子,都是瘋子,那來的什麼金子,為什麼你們都要逼著我承認根本就沒有的事。”
一截香眼看就要燒盡,女郎一揮手,幾名大漢舉刀走到眾僕身後,唬的眾人魂飛天外,耿雲翔見是時候了,立即運氣與腕,“啪”的已將麻繩崩斷,剛要長身暴起,直撲那為首的黑衣女子,忽聽的廳外連聲慘叫,天星門上下均是臉上微微變色,兵刃相擊之聲愈烈,一名黑衣漢子從外奔進,渾身是血,背後插著四五支羽箭,蹌踉幾步,跪倒在廳上,叫道:“堂主,敵人,好多穿白衣服的敵人,好厲害……”他邊說嘴裡邊吐血,話沒說完身子一歪死在了廳上,黑衣女子縱身而起,閃電般撲向廳外,天星門眾人不及去殺群僕,紛紛提刀隨她湧出。
那女子剛到廳口,倏的又退後,雙手連揮,抓住了數支激射而來的羽箭,隨即反手擲回,聽的外面花牆上悶哼連連,有幾人跌了下去,廳內天星門眾人趁勢衝了出去。
敵人來的極快,剎時間已攻入內宅,月光下只見人影亂竄,刀光劍影,一個黑衣大漢退到女郎身前道:“武姑娘,點子扎手,弟兄們有些吃不住勁啦!”那女郎名叫武青青,是天星門閃電堂的堂主,這次奉命率數十名精銳手下夜襲紀府,搶奪藏金圖,身旁漢子是追命刀餘俊,是武青青的副手,眼見來敵迅猛狠辣,武青青皺眉道:“怒風堂的人怎麼還沒到?快把靈貓放出去!”餘俊答應一聲,奔入宅後。
再看房前惡鬥,天星門閃電堂皇的人馬已損折了十幾名好手,其餘人等且戰且退,被逼到宅牆下,混亂中,只聽的有人嘿嘿冷笑道:“天星門的朋友,快扯呼吧,久留無益,免的在爺爺手下嗚呼!”話落人到,只見兩名白袍客似怪鳥樣從牆頭翻落,幾名天星門好手上前接戰,均被三人以極詭異的手法幹掉。
餘俊已回到堂前,見狀大喝一聲擺刀撲上,那兩個白衣人一揮鋼鉤,一持鐵筆,身形飄忽,宛若身有邪術般遊鬥在餘俊身前,餘俊幾次出刀劈不中對手,他身居閃電堂六大香主之首,武功頗為了得,這時又驚又怒,手中一把鋼刀潑風也似的砍殺,暗道自己稱雄江湖多年,此時竟不是這兩人的對手!他們究竟是誰?眼見兵刃翻飛中,白袍客出手陰狠,一滴滴鮮血不時從餘俊身上濺開,數名天星門手下欲上前助戰,均被其餘敵人攔住,雙方不時有人被殺被傷,慘叫聲在夜裡顯的分外淒厲。
激鬥中忽聽的餘俊長聲慘呼,半條胳膊被對手斬斷,緊接著心窩中筆,“唉呀”
便倒,將倒未倒之時,銀光一閃,頭顱已被持鉤白衣人割下,這才撲通倒地,血濺了六七尺遠。
天星門上下大亂,又接連數人被殺,白袍客正殺的性起,眼前黑影一閃,有人撲到,“好身法!”二人卒不及防,忙舞兵刃護住周身,撲上之人便是閃電堂堂主武青青,只見她在鉤筆間鬼魅般穿行閃避,雙手點戳按拍,逼的二人怪叫連聲,雙方折了約莫十幾招,只聽二人嘿一聲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