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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還是要給的。”那店家怎肯,二人推讓,外人不知還當是吵架呢,最後店家“瞪了眼,拍了桌子”,歐陽平方一副心有不甘的樣子指指點點的回坐,那店家打了勝仗般去了。
見店家如此客氣,宋亦行哈哈笑道:“原來歐陽兄和這酒樓東家是摯交,這卻便利的很。”歐陽平不以為然道:“宋兄不知,這鶴歸樓的東家極有錢財,在城內又是開酒樓,又是辦客棧,闊綽的不得了,連知府老爺都賣他面子,不過這幾日他的客棧出了不小的亂子,所以才如此巴結我,指望我為他出力,值甚麼,但吃無妨。”
宋亦行聽的在意,當下追問了幾句,歐陽平便將前幾日華山派與奇仞門火拼鶴歸客棧的事說了,末了得意洋洋的講述自己如何調兵,如何轟走華山派的手段,其中免不不了添油加醋,大大吹捧了自己一番,聽說華山派已走,耿、宋二人頗感意外,復忿忿然暗下心思要繼續綴下去,定要向林宇廷討還血債不可。
酒過三旬,菜過五味,眾人吃的酒酣耳熱之際,耿雲翔見這群蕃僧吃酒吃肉,甚是豪爽,並沒什麼口忌,唯有木訥行者面前青菜白水,寡然無味,當下站起身道:“在下今日能結識木訥師父這等高人,真是幸甚,來來,我敬大師一杯。”言罷舉杯,木訥忙擺手拒辭,耿雲翔放下酒杯,微覺不快。
歐陽平見狀噴著酒氣湊過來道:“耿、耿兄弟莫怪,我們密教雖和中土佛家不同,不禁酒肉的,但我這木訥師弟與旁人自不同,他肉雖吃些,但酒卻是從不喝的。”
耿雲翔喝到此時也有了三分酒意,聽他這般說,心中起了好勝之心,佯笑道:“令師弟當真如此高深莫測嗎?”當下又站起身來伸出右手道:“我這杯酒,和別家的酒又自不同,還請大師笑納。”說話間,桌上這杯酒竟憑空而起,移向木訥。眾人“噫”的一聲,知道耿雲翔正赤顯示絕頂內功,隔空移物,不由的盡皆歎服。
木訥見對方出手超凡,也是精神一振,隨即單掌一立,微微俯身,那酒杯正向木訥,剛到半途陡的止住,凝在了半空前進不得,眾人又是一陣驚歎,耿雲翔面色沉重,右掌憑虛一挑,用吐蕃語說道:“大師不必客氣!”酒杯一晃,又向前移了一寸,但馬上又止在了半空不動,耿雲翔暗暗吃驚,方才他敬酒運上了天山六神通中的兩門絕技,右掌憑虛一挑使的是“歸去來兮心法”,口中說大師不必客氣這句用的是“神魔攝伏咒心法”,內外交攻,卻沒能佔半點便宜。
這時再不敢小覷對面行者,他深吸一口氣,雙眉一挑,喝道:“再敬酒!”酒杯被木訥掌力所阻,仍是不動,可杯中這酒水卻被他潛運“歸去來兮內勁”忽的激起,竄出半尺來高斜斜衝向木訥唇邊!
木訥仍是單掌立於胸前,但身子卻是微顫,雙目精光一閃迎向酒杯,那酒水正傾向木訥,被他運內力這麼全力一逼,忽的又倒飛回來,重新落入杯中不曾濺出絲毫。
木訥微微一笑,單掌向外揮出,示意回敬,那酒杯搖搖晃晃,慢慢竟移向耿雲翔的身前,耿雲翔嘿了一聲,搖了搖頭,這酒杯將到嘴邊忽的轉了圈,劃出一道弧線又從眼前飛掠回去,仍是移向木訥,木訥行者這時坐著運功已是不能,當下站起身與耿雲翔隔桌而立,抬起另一手,改為雙手合什向前一拜,杯子一下停住,又凝在半空中不動。
眾人看的饒舌不下,聶香郎見二人均是雙手虛對酒杯,面色沉重,目光凌厲,那酒杯在半空中顫顫動微微,卻並不下落或進退,不由的心中稱奇,暗想自己武功雖高,但這般內力與心意相結合的隔空移物神功,卻是自愧不能。想不到天下奇能異術之輩大有人在,今後行走江湖,可不能太託大了。
這時二人衣袖均已無風自動,緩緩漲起,木訥行者面現青光,耿雲翔臉上亦是紫氣瀰漫,顯然要將這小小酒杯用無形無質的內力憑虛凝住在半空裡,著實艱辛異常。
歐陽平也看出二人顯出拙象來,全無一開始的從容不迫,時間久了,無論誰輸誰贏,都必大傷元氣。這樣尋思著,便存了援手之意,不自禁的握了握腰間的佩刀,但又一想二人終歸是切磋武技,並非仇敵,自己若貿然出手,反而不美。
宋亦行也是一般心思,二人心懷鬼胎,眼神自然要閃爍虛掃,恰好目光碰在一處,立時心下了然,知道對方也有援手之意,但如此一來,豈不成了群歐之勢,怕是誰也佔不著便宜。二人面色尷尬,相視訕笑,這時聶香郎忽然躍起,眾僧大驚,他出手如電,不待旁人阻攔,已是抬臂揮出一掌,只聽“啪”的一聲,酒杯裂為兩瓣,耿雲翔與木訥行者掌中各吸一半。內中酒水濺灑開來,聶香郎劈開酒杯,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