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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打翻了,拖也拖到山上去了,那時再談不遲。”
說罷大步往下走,掄圓了胳膊,呼的一杵砸過來。
若是平地相鬥,黃裳自然可以騰挪閃避,但這麼窄的山道上,卻如何能遊鬥,這大漢的鐵杵看樣子足有六十來斤重,如果真讓他砸中了,定是非死不可,黃裳心說終不成轉身就跑,讓他舉著杵在後攆,沒的讓群魔在峰上看了恥笑。
他這麼想著,咬牙迎上,抖手扯下官袍迎面兜了過去,仗著這一股陰柔真氣使到了極處,鐵杵與之相撞,彷彿是飛蠅撲網似的悠悠無法發勁,那大漢見勢不對,急往懷裡奪鐵杵!黃裳上前一步,借勢把兜住的鐵杵回送,喝一聲“去!”,那六十餘斤重的大鐵杵似鐘擺樣又被他蕩了回去,大漢忙一偏頭,咯刺一聲正好砸在左肩上,立時骨斷筋折,他殺豬般的慘叫一聲,軟倒在山道上,黃裳心說好懸哪,要不是我這道家內力練的火候到了,今日說不得倒下的就是本官。他飛身越過大漢,直上了峰頂。
將近峰口,山風撲面,寒氣逼人,黃裳潑著一顆忠君報國的赤膽,大步向前,到了峰上,只見方圓百餘丈的通天峰頂,有二百多悍勇的教眾手持刀槍劍棍分排峰上兩端。
中間夾出寬闊甬道,道的盡頭靠石屋一側高高矮矮站了七八十人,均是白衣素袍,袖口上的火焰紋形被山風一吹,點點飛舞,說不出的詭異壯觀,一看便知明教的首腦精銳俱在此中了。黃裳定了定神,穿過槍林刀叢緩步上前去一拱手道:“大宋監察御史黃裳前來拜會,諸位請了。”
隨著他的話落,明教群豪紛紛向兩邊分開,從中推出一輛四輪木椅車來,椅上坐著一個鶴髮童顏的老者,頭束朝天冠,身穿素白袍,看年紀約有六十多歲。椅的扶手處掛著一付竹拐。
老者見了黃裳微微點頭,沉聲道:“老夫是明教教主燕月仙,身有小礙行動不便,失禮之處還請黃先生海涵哦。”黃裳心下甚奇,暗想原來威風八面的魔教掌教竟是個殘廢之人。俗話說人不可貌相,此人如無驚人的手段業績,又怎麼能讓群魔拜服?我卻不可小看他了。
燕月仙也是上下打量他一番,心說此人神光內斂,眾敵環身而不知懼,果然是一派高手大匠的風範,嗯,這等高人定是在江湖上大大的有名,我卻怎麼不知他的來歷呢,可當著眾人的面又不能說不知,唉,老了老了,笑話來了,他想到這裡掂量著話緩緩道:“黃先生的大名我們都是久仰的了,可是我明教和黃先生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不知為何先生近日卻襲殺了我教中不少的無辜賢良,倒底為甚?可有此事?”黃裳點頭道:“正是黃某所為,黃某當時也是迫不得已,貴教的賢良們個個不是好相與的,生死相搏難免有損傷,得罪之處請燕教主見諒。”
燕月仙哈哈一笑:“好個迫不得已,能否見諒一會兒再說,你遠來是客,還是讓梅左使把鄙教兄弟們給黃先生引見一下吧。”說話間崑崙雙禽扶著那斷臂大漢也已上了峰頂,神情沮喪的站到眾人身旁。
梅心寒躬身向燕月仙施禮,然後站出來一指左道三個中年人道:“這是本教三位護法王,這是天罡旗客恨天,這位是人稱笑面殭屍的柯子辛,這一位是秦花隱,人送綽號流雲飛仙。”三人紛紛含笑向他抱拳示禮,黃裳看這三人或是氣宇宣昂,或是溫文爾雅,或是風流倜儻,都不象是人品低下之輩,不由暗想,看來魔教中也有這許多好漢,沒把他們都招安了,真是可惜。他揹負雙手向三人點點頭,又看向旁人。
客恨天等見他如此怠慢自己,均是心頭火起,殺念橫生,只是面上卻裝的十足的不露。黃裳倒不是有意輕視這三人,只是他並非武林中人,在他看來,朝中的御史又怎麼能和江湖草介一般的見識呢,所以多年的舉止習性自然而然的顯出做官的派頭,又怎知得罪了這許多江湖豪傑。其實明教共有四位護教法王,其中之一地絕劍清音道人已被耿雲翔殺了,故不在此列。梅心寒鐵著臉又指向右側數人:“這幾位是我教各香堂堂主,說罷一一做了引見,崑崙雙禽,凝風谷殘妖和那斷臂大漢均在此列,一個個眼含怨恨,啼牙切齒,黃裳只當沒看見。這回卻是連頭也不肯點一下了。
梅心寒最後一指燕月仙身邊站的兩人,神情得意道:“這兩位先生是西域明教總壇來的教友,我中土明教和西域明教雖同宗不同派,但向來互通聲息,淵源甚深,這次應我教之邀,兩位教友千里迢迢趕來中土助我等一臂之力,共商大事,這一位是龍隱升大俠。”黃裳放眼看他亦是漢人,年約五旬上下,環鈴怪眼,黑麵素服,身材高大氣度不凡,梅心寒又道:“這一位是貼木脫大俠,他刀法極精,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