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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會算不過這筆賬,張宸興留下的保險櫃,許志東是最不可能繼承的,被許航帶走也沒有損失。
倒是許航,一年沒見竟然有這麼大的長進?許志東暗暗的關注許航,不由得開始懷疑自己最初對他的印象和看法,許航比他想象中要有頭腦的多。再者,許志東看著張硯一偶爾去看許航的樣子,覺得他們倆似乎也並沒有表面看上去那麼不和。
幾隻老狐狸各有所思,一個個都沈著臉不說話。
張祿倒是長長的吐了口氣,他進亨泰最晚,對保險箱也不瞭解,只是慶幸沒有檢驗他介紹給許航的假貨。萬一被發現,亨泰名譽掃地不說,自己恐怕也會再次被趕出去,把假珠寶倒騰出去是小,以後沒有賺錢的營生是大,因小失大是萬萬不可取的。
他美滋滋的算計著後話,張硯一來這麼一手算是得罪了股東,之前兩個退股已經握在手裡,等再買了張硯一手裡的份,他和父親聯手就可以在亨泰當家作主了,到時候怎麼安置張宸嵐、張硯一和許志東還不是一句話的事?要真是得到了亨泰,假珠寶的生意都可以不必再做了,受了這麼多年的窩囊氣終於可以吐氣揚眉了。
價格評估結束,許航拿到應得的份額,他看著桌子上陰沉不定的幾個人,聳了聳肩膀,拿過張硯一遞過來的合同。以張諾撫養人的身份簽了名,張宸輝代表亨泰簽名,張硯一因為雙重身份,在下面簽署了同意。
放下筆,許航從鼻子裡出了一口氣。這是最後一次和他們交易,真好,從此之後寶寶終於和這裡毫無關聯了。
珠寶佔地很小,張硯一幫忙整理後裝好,跟在許航後面出了亨泰大廳,許航每次從這裡出來都有一種說不出的輕鬆感,站在這個金玉滿堂的地方,他永遠都是小三的拖油瓶,只有出了門的一刻,他才是許航。
再見了亨泰,許航發自內心回頭衝著高大的匾額輕輕一笑。
張硯一在他身後,默默地看著他抱著寶寶的身影,分遺產時候,許航也是這樣倔強從亨泰門前離開,那時候自己站在三樓,對許航的背影充滿了不屑和冷笑,這一次他跟在許航身邊,眼中帶著深深的痴迷和愛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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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宸嵐挎著自己高階品牌的小包,走到包廂。等候多時的張硯一幫她拉開椅子:“姑,您坐。”
張宸嵐坐下之後就開始唉聲嘆氣,張硯一替她倒了杯水:“您這是怎麼了?”
張宸嵐從鼻子裡狠狠出了一口氣:“硯一,亨泰可是你爸爸留下來的,你可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它毀了啊!”
張硯一笑笑:“您說最近金子貶值的事情?沒關係,大不了我們先收起來一部分。”
張宸嵐不客氣的打斷他:“你說的簡單!我雖然不在櫃檯,但是我可打聽的一清二楚,張祿當初進價比市場進價高了百分之三十!我說他怎麼能進到貨,現在賣多少賠多少!依我看還不如關門整頓呢!”
張硯一說:“表哥這件事做的的確不對,至少要跟大家商量一下。”
張宸嵐湊近說:“還商量,這個小崽子從小就不學好!當初你爸為什麼把他趕出去啊!當誰是傻子呢!本來我看在你大伯的份上不跟他計較!現在你大伯也幫著他,唉,說來也是人家是親父子!說到底人家才是一家人,我這個當妹妹的,恐怕早就不當回事了!”
張硯一說:“您別這麼說,亨泰不是還有您麼?”
張宸嵐喝了口水,突然換了副嘴臉道:“硯一,姑原來呢,是吧,太好強,對你對你妹妹關心不夠,你別放在心上。”
張硯一微笑:“怎麼會呢?”
張宸嵐說:“你看,你爸爸沒了,你媽,又改嫁了,你跟妍轉呢也就是跟姑姑最親了。我想呢,要不你那筆股份,就是那個小三孩子的那部分,要是真的轉給張祿,那以後在亨泰,做主的可就不是你了!到時候可就麻煩了,姑姑憑良心說,張祿那孩子哪點可都不如你!你說說他幹什麼能行?”
張硯一點點頭:“表哥的確性格衝動了點,嘴太快,做事情又不過腦子,表弟比他小十歲都比他強。”
張宸嵐笑了幾聲:“你表弟還小,還指不上他呢!姑姑什麼意思呢?就是那些股,你看能不能轉讓給姑姑啊?”
張硯一說:“姑,我明白您的意思,但是我現在真的需要錢。”
張宸嵐眉毛一挑:“傻孩子!姑還能佔你便宜?就七折,姑姑收!”
張硯一說:“既然如此,我還是聽您的。”
張宸嵐露出一抹笑容:“真的?”
張硯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