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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弄的假貨你有個大概沒有名單沒?別到時候我眼拙再給弄到茶館去了。”
張硯一收回眼光說:“我心裡有數,亨泰壓箱底的好東西多數都在總店,我爸有一個保險櫃,裡面的東西誰都不敢動,我已經擬好目錄了,估價師我聯絡好了,明天他在樓下等著咱們。”
許航感慨:“張硯一你整個一個碟中諜。我跟你爭孩子是多冒險的一件事啊,想想都後怕啊!”
許航笑起來眉眼都彎彎的,張硯一不是第一次看他笑,卻從來沒有這次這樣仔細,他已經仔細看見過許航睡覺的樣子,看到過許航哭泣的樣子,現在還有笑起來的樣子,他嘴上的肉很豐滿,牙齒雪白,張硯一已經聽不進去許航說什麼,那帶著笑意的嘴唇幾乎要勾引他撲過去佔為己有。
許航真的很有魅力,認識的越久就越被他吸引,不只是張硯一被深深吸引,許航就像是一個點,放射出無數的射線,線的那一頭有自己,有白素,有寶寶,甚至還有張妍轉,只是自己最愚鈍,這麼久才發現。
在張硯一的努力下,許航和亨泰很快就達成了共識,敲定交易了日期。當天,許航本來打算讓白素幫忙看孩子,他不願意再讓寶寶跟張宸輝兄妹有任何瓜葛,但是張硯一更不願意讓他和寶寶跟白素有瓜葛,堅持帶著寶寶一起去。
許航在他的一句“要是亨泰破產了,諾諾以後再也沒有機會看見這個地方了”的虐心言論下,只得答應帶著孩子一起去。
亨泰總店,偌大的一個門面,門口威風八面的臥著兩頭石獅子,許航小時候最怕看著這對石獅子,本來是鎮守宅門的祥獸在他看來就是馬上要去聽流言蜚語的象徵。寶寶倒是不怕石獅子,他還是第一次來這個父母工作的地方,好奇的東張西望。
亨泰和許航記憶中的變化很大,一層是玻璃展櫃,明晃晃的燈光將黑襯布上的珠寶首飾映的流光溢彩,五光十色,二層則是整整一層都換成了金飾,金碧輝煌一點不為過,估計是要趁著勢頭大賺一筆。
許航抱著寶寶,跟著張硯一走到三層辦公區,進了會議室,張宸輝兄妹、許志東還有張祿都已經就位,張祿一看見許航就變了臉:“怎麼是你啊!”
張硯一走到張祿面前說:“都是誤會。”輕描淡寫的混了過去。
寶寶比他們初見時候已經大了一大圈,會走路會說話會賣萌會撒嬌,倒是十分惹人喜愛,張宸嵐看的母愛大發,伸手想抱,許航淡淡的說:“他怕生人”
相似的場景還出現在一年半以前,只是那時候許航孤軍奮戰,唯一的盟友許志東也心懷鬼胎,如今卻是更加有底氣,張宸嵐大約是因為心情好,這次沒有計較許航,反而笑吟吟的說:“我就抱抱!不會給你搶走的!”
許航心裡冷笑,這點他相信,寶寶繼承的股份馬上就要給兌出去了,一下從一個金疙瘩變成泥娃娃,她會搶才怪。
寶寶被她抱了,倒也長了志氣不哭,一雙大眼睛滴溜溜的看她,伸手推開她湊過來的臉,許志東為了表示出他對此次交易的中立態度,只和許航簡單打了個招呼。
張祿調節心態,雖然對許航揮舞的拳頭還有陰影。但是一想到很快就要大賺一筆後,臉上生生擠出三分笑模樣,一邊邀請許航坐下一邊心裡唸叨著:小王八蛋,對老子動拳頭?看老子坑的你生活不能自理,找沒人的地方抽自己嘴巴去吧。
許航上一次來,還是遺產分配的時候。當時他和張硯一坐在對面,分分鐘都恨不得掐死對方,現在張硯一依然坐在他對面,偶爾交換個眼神,許航只看得見張硯一的目光裡的深沉和溫柔,他咳嗽一聲正襟危坐,把寶寶放在腿上,寶寶兩隻胖嘟嘟的小手擺在桌子上,表情嚴肅。
張祿為了說話方便,選擇坐在許航旁邊,不知是為了緩和氣氛還是當真欠揍,只見他伸出肥大的雙手拉寶寶:“肉呼呼的真可愛,二叔還真是老當益壯,這孩子比我那兒子還小兩個月哈哈哈哈”
張祿說話一向不招人愛聽,不僅許航不愛聽,寶寶也不愛聽,大約也是看張祿不順眼,他伸出手就往張祿的臉上抓了一把,張祿哎呦的叫了一聲,打人可不是好習慣,許航批評他:“寶寶怎麼能打人呢?”寶寶不聽,依然伸手去抓。
許航連忙握住寶寶的兩隻小手:“不許抓人!”寶寶小手受牽,掙扎了兩下氣不過又伸腿補踹了張祿兩腳。
張宸嵐在旁邊看的可解了氣:“哎呦,虎父無犬子!硯一做生意就腦袋靈光,這個小不點也是這麼厲害!”
張宸輝父子都聽出這話的彆扭,但是礙於許航在場都沒有多說,